不,刚刚那个色迷心窍的不是她。
她没有这么丢脸呜呜呜……
好在笛苏真的很温柔,并没有让尴尬弥漫。他清一下嗓子接着之前的话道:“你想说有人经历完了一生,死后没有去地府,而是回到了年轻时候?”
“对,就是这样。”江挽一边为自己贫瘠的形容能力感伤,一边又为笛苏出众的总结能力理解能力骄傲。这让她的表情呈现两种极端,显得很奇怪。
“你没事吧?”笛苏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担忧问。
江挽:“?”
江挽:“没事,我刚刚不小心脸抽了一下。”
说完她真的想抽自己。
笛苏喉咙里滑出一串低低的笑声。
在江挽看过去的时候,他还偏开头。
但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他在憋笑。
江挽:“……”算了,卖蠢能博美男开心也很值得。
她发现自己在逐渐堕落。
尤其是经历了笛苏的失而复得,她简直快要到纵容他的地步了,只要他开心怎么样都好。
危险,太危险。
幸亏她不是什么大人物,不然妥妥的昏君预定。
就在江挽胡思乱想的时候,笛苏已经整理好了表情,“我相信。因为我……”
“我遇到过。”笛苏停顿了好几十秒,才说完。
江挽没明白,好奇问:“是吗?你们邪教有人有这种情况?”
笛苏无奈地看着她,发现她真的没有联想过去,不得不说得更明白,“我的意思,是我。”
“我知道你你你——”
没多说一个你字,江挽的眼睛就睁大一分,嘴巴的弧度也在变化。
到她停下的时候,清秀的瓜子脸愣是被挤成了圆脸。
笛苏看她反应这么大,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做铺垫,说得太直接了。万一把人给吓坏了……他反思着,江挽已经消化掉这个消息,然后眼睛更加闪亮,动作幅度也更夸张,她直接整个人都扑到了笛苏身上,紧张兴奋地压低嗓音确认道,“你也重生了吗”
“也?”笛苏捕捉到这个字,问,“你最近还遇到了谁也?”
江挽正要回答。
门外周天狂边走边喊:“宛宛——”
看到江挽的动作后,他此地无银的抬手遮眼:“为师什么都没看到。”
江挽才猛然察觉此刻距离有点亲密,她烧红了脸退开。
笛苏心中还一直当她是个小姑娘,倒是没有什么涟漪,很镇定地和周天狂打招呼:“周叔是要回去了吗?”
周天狂继续遮眼:“是啊。宛宛,你今晚是打算留下?那等会儿我让你大师兄给你送棉被来。”
边说边退,就要出去。
江挽:“师父,等等!”
周天狂犹豫地顿住脚:“为师也留下不好吧。”
江挽的脸由红转黑,她是正经人,顶顶正经那种,为什么师父和药叔还有师兄们老用那种想法想她?!
“师父,我们没做什么,你别遮了。你当然不好留下,不过,我留下方便吗?”江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