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也跟着下来“怎么回事啊”
赵北珩检查了一下皱眉道“发动机出故障了,我打个移动修车的电话看看能不能过来修上。”
电话过了半天才接通“白城到通榆的省道上车坏了来修吗”
电话那头吱吱唔唔推脱有事来不了。
赵北珩脸色难看的挂了电话“估摸着天气不好不愿意出来。”
“那咱们怎么办”白芷冻的直跺脚,车坏的可真不是时候。
“先上车。”
两人回到车上,赵北珩试探的打了几下火,车子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
二手车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这破车前任车主都开了七八年了,买的时候连着牌照车险全算上才花了一万五,果然便宜没好货。明年一定考个车本下来,换辆新车
赵北珩又翻了翻手机,看看能叫哪个朋友帮忙。如果单他自己停这就停这了,可还带着白芷呢,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别给冻坏了。
“我先下去推车,咱们把车靠边停停。”
外面天完全暗了下来,路这么滑如果过往车辆来不及刹车肯定要出事。
把车靠在路边停好赵北珩上了车,天气不好路又这么远实在不愿意麻烦人,翻出一个货车司机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四哥干啥呢”
“小珩啊,今天你嫂子过生日,这不出来聚聚嘛你也过来喝点”
“下次吧,我在外地还没回来呢,帮我给嫂子带个好。”挂了电话赵北珩苦笑一声“小白,咱俩今晚恐怕要在车上过夜了。”
车内的温度渐渐降低,车窗上挂了一层白霜。白芷伸手扣了两下霜花像雪一样刷刷的落下来。
“别淘气,一会该冻手了。”
“哦。”白芷缩回手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外面的雪还在下,四周寂静,只有鹅毛般的雪花落在地面出唰唰的声音。原来下雪也是有声音的啊
“冷不冷”赵北珩掐了烟问他。
白芷打着冷颤说“还行。”这会室外温度已经降到零下二十七八度了,车内也有零下十多度。
赵北珩怕车门冻住,把窗户开了个小缝,北风卷着雪花瞬间飞了进来。
“啊欠”白芷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下车去后座。”赵北珩说着打开车门做到后排上,白芷也坐了上来。
“过来我抱着你就不冷了。”赵北珩解开大衣扣子,让白芷坐过来。
“啊”白芷瞌睡一下醒了,还有这好事呢一瞬间各种车内y的片子在脑海里循环播放起来,诶嘿嘿嘿
“不不好吧”
赵北珩直接把他拽了过来“磨磨唧唧,俩大老爷们有啥不好的以前红军万里长征的时候,冷的受不了都是几个人抱在一起取暖休息。”
白芷靠在赵北珩旁边,衣服罩不过来,干脆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整个人裹在他的棉大衣里,顺便把扣子都挤上了。
白芷像个袋鼠宝宝似的,只露出个头在外面,身上的寒意瞬间被驱散,不光不冷了,还有点热赵北珩头靠在他肩膀上,鼻子凑在他后颈上嗅了嗅,白芷差点叫出声。
“你用的什么洗发水,这么香呢”赵北珩颠了颠腿。
“啊呜就是普通的防脱洗发水。”白芷腰一软差点从他腿上滑下去。
赵北珩像只大犬似的又闻了闻真香,白芷跟他们这些粗枝大叶的糙汉不一样,又香又软就像就像小姑娘一样。连忙摇摇头,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白芷是男的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太不要脸了。
白芷深呼吸,努力的平复了悸动“珩哥,你给我讲故事吧。”
“行啊,你想听啥故事”
“说说你家以前的故事。”白芷对老辈子的事挺感兴趣的。
“我爷活着的时候经常给我讲家里以前的事,不过那时候我年纪小忘的差不多了。”
“就说我老祖吧,他跟努尔哈赤打江山的时候听说身材魁梧,手持两板大斧有劈山之力,一场仗打下来,马背上人头都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