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就说得通了，为什么邱茜讨厌她父亲，”周之槐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入向寒的耳朵。“那倒也是，不过如果邱兴是家暴男的话，他和第一名遇害者就又有相似之处了”向寒道。

“两个人一个家暴闹得远近皆知，一个人面兽心，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周之槐撇撇嘴，“视频看完了吧？是重案组发给我的，没什么问题我就顺着第一受害人和邱兴的相似查了。”

“没······”向寒想了想，还是道：“没有。”

“怎么？”周之槐疑惑。

向寒：“不是，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感觉邱茜和她对面那个警察有点像，神似吧。题外话，无关紧要的。”

挂了电话，向寒收起手机，趴在桌子上整理思路，脑子里的线索像毛线团一样摸不着头绪，令人头秃。

胡宝这时候又乐颠颠跑了过来，“寒哥寒哥，放假出去玩儿吗？”

向寒无力道：“没时间，下次吧。”

胡宝撇撇嘴，“也是，好不容易放半天假，老师肯定布置很多作业，特别是物理老师！我还欠三遍卷子没抄呢。”他想了想，“不行，物理老师不让我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我去问化学老师都有什么作业，让他多布置一点！”

向寒：“你真欠抽。”

等等。

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让别人好过。

‘我父亲会拿我和妈妈撒气······’

‘孔维浩身上有被欺凌的痕迹。’

‘孔维浩和邱茜放学路线高度重合。’

向寒睁大眼，原来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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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星期六了，外援还是没消息。

程衣的怒火越积越深，这俩人是什么太子爷来刷履历的是吧？！

小李的安抚也不管用了，程衣直接冲到局长办公室，推开门，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头都没抬，“进门要敲门小姐。”

程衣皱着眉，看人剑眉星目倒是帅的很，光看着那张脸也给人一股凌厉劲儿，不像个好相与的，是那天早上来送资料的人。

“你是？”

“你们的外援啊。”周之槐伸了个懒腰，成功再次勾起了程衣的怒火。

“外援？”程衣重复道，“我还以为我们的外援在月球了解情况呢，想着下次月球探测仪好像是十年后回来。”

面对程衣的挑衅，周之槐不动如山，有滋有味地把杯子里的奶茶喝了。

本来是给小崽子带的，但是小崽子迟到了，不给留了。

看着程衣似乎要爆炸的神色，周之槐终于慢悠悠道:“别急，我想先传唤一个人。”

小李站在审讯室外，看着监控摄像，“诶？这不是第四名受害人的女儿吗？好像是叫……邱茜？”

程衣点点头，“不知道那位外援搞什么幺蛾子。”

周之槐还是不紧不慢，“别急，另一位还没到。”

程衣：“他不到你不能先开始？”

周之槐：“他不到我可开始不了。”

周之槐面上八荒不动，手上可没闲着：【小朋友你到了没有啊，漂亮的女警姐姐要把我吃了】

【我给你敛尸，死的安心一点】

周之槐啼笑皆非。

还好不过半个小时后，一个身穿校服的少年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程衣疑惑地看着他。

他身上还穿着一中的校服，书包随手丢到周之槐怀里，周之槐朝审讯室里的人点点下巴，他就推开审讯室的门进去。

程衣也跟了进去。

“你还记得我吗？”向寒笑眯眯的看着邱茜。

邱茜先是疑惑了一下，犹疑道：“向寒学长？”

向寒打了个响指，“邱茜。”

“看着我。”

向寒眼里泛起幽蓝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