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山别苑,大家坐在一起和乐融融的吃了饭。最近一年外公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和邻居家的王大爷一起约着去练书法打太极;外婆则总是和王妈一道研究烹饪,与小姐妹一起出去玩。
两人就像是放下了什么极大的心事似的,变得清闲又自在。
饭后,陆宇恒问外公:“外公,能问您一些关于沛言的事吗?最近程氏在考虑对其进行c轮融资。”
外公点点头,他们一同走进了书房。
“你是想知道为什么沛言之前一直在接受嘉茂的融资吗?”外公先出声问道。
“是,”陆宇恒说,“还想了解一下嘉茂的融资形式是融资结束后就分成,还是现在还拥有沛言的股份?”
外公先解答了他之后的问题:“是结束后就分成,并没有控股。”
然后外公像是思考了一下,才再次开口:“沛言接受a轮的时候,程氏的重心还在房地产,风投只是初初起步。况且之前沛沛我不想与鸿屹的公司进行合作,恰好嘉茂有比较积极的投资意向,股东评估后就选择了嘉茂。”
“这之后的合作也一直比较融洽。等到b轮时,此事的就主要是庭生在负责。当时他提出要建设新媒体平台,在那时看来是比较冒险的决定,能让嘉茂继续投资也花了好一番心思。”
“而现在,融资其实已经成了双向的选择。既然你来问我,想必程氏的董事对沛言也是比较满意的吧?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庭生差不多是我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是个很有想法又有实干精神的人。”
外公看了拟投资意向书,和陆宇恒聊了聊细节。陆宇恒心里对这次投资安定的多,回房间整理好了细节之后邮件发给了师兄。
他往后靠到宽大地椅背上,揉了揉眉心,听到房门一阵轻响。
是一只小猫溜了进来。
“他们都回房间休息了。”程也说。
“那么你想做点什么呢?”陆宇恒笑着看他,“小朋友?”
程也就严丝合缝地嵌过来,把他压在椅子上柔软地亲吻着,轻轻咬着他的耳垂。陆宇恒任他动作,耐心地引导着,直到小朋友像是支撑不住要滑落下去,才伸手把他托住了,再裹进自己宽大的衣服里。
程也靠在他的胸口,在他重如擂鼓的心跳中闷闷地说:“哥,你起反应了。”
然后抬起头,眼睛里还含着薄薄的水雾,又天真又无辜的看着他。
“要不要我帮你啊。”
陆宇恒先一步握住了程也,技巧性地在上面弹了一下,瞬间让这只小猫没了牙尖嘴利的样子,在他怀中呜咽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他一边动着,一边在程也耳边给他讲萨利瑟尔那迷幻的一夜。朦胧中,程也恍然又见到了那曾出现在梦中的绚烂的极光。
“原来是真的。”程也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露出一个笑意,“所以哥后来是怎么做的?”
“没良心的小家伙。”陆宇恒终于放开了他,“当时就是这样把你伺候好了,然后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去雪地里吹风。”
这一回程也干脆直接笑出了声,他又靠上来亲吻了一下,然后缱绻又青涩地埋下头去。
“我以后不会让哥那么可怜了。”
陆宇恒快要被他折磨地发疯,良久才停歇下来,抱着程也去卫生间清理。他用一只手扣住程也不让他动作,自己仔仔细细地给程也刷了牙,又逼他漱了几次口。
“好想在哥这里睡。”陪程也回房间时小朋友嘟着嘴,仿佛陆宇恒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如果现在在生病就好了。”
陆宇恒失笑,又感觉仿佛现在才看到这个小朋友更可爱的一面。
他一方面满浸在柔情蜜意之中,一方面却也不得不因为身处南山别苑升起一股负罪感——陆宇恒相信永恒的热烈,也自信自己的坚持。
但他不知道身边的人会怎样对待他们的关系。
我会向所有爱你的人证明我有多爱你,直到他们认可这份爱意。
他在心里想,但面上只是微笑着,再抱了抱这个心尖尖上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