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相忆心动了。
繁忙的工作所积压的疲惫感一扫而光。
满脸写着“不愧是你,小婊贝”。
秋清莳眯细了眼睛笑着,白得晃眼的天鹅颈漫出一层薄透的红,眉眼略带少许娇羞和……难为情。
说起来她和姚相忆打小认识,十八岁谈恋爱至今,最难为情的亲热是在七年前的立春。
那会她十九岁,念大一,不当红,工作不太多,天天和姚相忆腻在一起。
立春那天是周五,她去姚相忆学校接她吃晚餐。
姚相忆想和她多呆一会,带她回了姚家老宅,那会儿老爷子还管事,晚上在外应酬,宅子里就几个佣人在。
像是心有灵犀的无声约定,那晚她们的关系注定会更进一步,秋清莳在卧室主动吻了姚相忆
在此之前,她们有很多次亲吻。
唯独这次着了火一般。
姚相忆碰她,她没拒绝,于是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全发生了。
初尝禁.果的滋味,最最难为情。
日子一天天的过,她心性成熟了许多,难为情的时刻少之又少。
眼下,倒是有了。
姚相忆是成年人,哪禁得住这样的诱.惑,保险起见,脱下身上的针织衫盖到秋清莳的腿上做掩护,这才大大方方的伸去“魔爪”。
秋清莳倏然叫停:“先说好,就摸一下下。”
姚相忆不依,马上就到午夜十二点了,折腾一晚上,cz算是彻底泡汤,多要点补偿不为过吧。
她像是在和客户讨
论千万大单,严肃地问:“一下下是多久?”
秋清莳还真想了片刻:“十秒钟。”
姚相忆:“…………”
姚相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秋清莳睁大眸子,卖萌。
以委婉的方式告诉姚相忆,不要讨价还价。
姚相忆坏脾气立马来了,收回手,没好气道:“不摸了!”
末了,补一句:“把我银行卡全还我,游艇飞机一起还。”
“不嘛~”秋清莳挂上她脖子,贴在她心口,“人家答应带闺蜜们出海玩,游艇不能收走。霸霸,我错了,要不你摸一分钟?”
“打发叫花子呢?”
摸个腿还磨磨唧唧的,姚相忆嫌弃道:“不摸不摸就不摸。”
秋清莳连忙改口:“霸霸,你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这还差不多。
姚相忆挺直腰杆,手借着针织衫的掩护,钻进秋清莳的旗袍一角。
因为怕招来绿晋江的锁文处理,她“没有”更进一步的欲望,心如止水,古井无波,与秋清莳说起正事:“宝贝,有事和你商量。”
秋清莳翻白眼。
看看,这便是女人。
不让她摸,她就没收游艇,让她摸,甜滋滋的喊你宝贝。
秋清莳看在游艇的份上,忍了:“公司的事?”
姚相忆默了一下:“……嗯。”
惊鸿的事情一向是姚相忆打理,秋清莳一姚家太太哪有资格插手,况且商业运作那一套,她也不懂,莫名其妙的跑来“商量”,必定有猫腻。
秋清莳长了个心眼,上下审视姚相忆:“我累了,不想谈这些。”
姚相忆才不管:“我想把白梦昭……签进惊鸿娱乐。”
今晚甜蜜值疯长,姚相忆自然希望长速可以维持,原文大纲中她的“死期”定在明年春末,算一算,距离现在不过九个月。
她必须要加紧行动。
秋清莳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神色震惊的让姚相忆重复一遍。
姚相忆体谅她的心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她的遭遇你亲眼看到了,多可怜,咱们好人做到底,全当做公益。”
做公益需要把小三请进门?
秋清莳似笑非笑:“姚相忆,你咋不上天呢?不对,你已经上天了!”
她拿开姚相忆的手,连带针织衫
一同扔回给她。
“宝贝,这么做也是为你考虑——”
渣言渣语又来啦!
姚相忆简直把“人渣”诠释出了全新高度。
没有最渣,只有更渣!
秋清莳听不下去,站起来往外走。
姚相忆追上她,紧张道:“宝贝,你回家吗?”
秋清莳烦躁地撩撩耳畔的头发:“不,我去为你找辆轮椅。”
姚相忆:“?”
秋清莳:“我打断你狗腿后,你用的着!”
姚相忆:“!”
秋清莳:“诶,我记得思梨车里也有高夫球杆对吧。”
姚相忆:“?!”
作者有话要说:审问的哥哥姐姐,我点到即止,没乱写和多写,请千万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