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野怪的野鸡,那体型肯定不小,而这样大只的野鸡还因为采集术,剥去了所有的杂质,那这样的野鸡炖的汤看看和一个个只顾着低头喝汤吃肉,头部不抬的一众人等就知道了,对于这个分量,这个滋味,那是相当的满意啊
“好吃啊”
泉道人吞下最后一口的鸡汤,捧着个独自,瘫在了椅子上,脸上还保持着谜一样的满足表情,那模样看的明道人都想踹他一脚,可偏偏这会儿他自己这喝着汤美着呢,有些顾不上,所以最终不过是狠狠的瞪了他一样,嗯,连开口骂上一二句都有些嫌弃了时间,呵呵,可见这鸡汤有多美味。
另一头坐在最末尾的老刘头人老了,虽然口腹之欲也有,可到底新来,顾忌多些,所以吃的不快,这会儿还有功夫说话,只见他笑眯眯的对着泉道人说到
“往日也曾吃过野鸡炖的汤,可和这一比可见咱们道观到底是不一样的,有神仙保佑,就是这野鸡也灵性些,当然了,这阿青的手艺好也是关键。”
这话说的,阿青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虽然这会儿他嘴巴没空,可嘴角却扯了起来,看着老刘头的眼神都有些亮闪闪的。至于另一个小的呵呵,他脑袋都快塞到碗里去了,外头什么动静估计这会儿都惊动不了他。
看着这样,阿木心下十分的欢喜,只觉得自己暗搓搓的,似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儿一般,带着几分兴奋,几分自得,小心的说到
“我洗的也干净。”
还是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一个赞,唉,他的心性还是不够坚韧啊,这样暗地里的好人做的不够纯粹。
傲娇的阿木心下吐槽归吐槽,可那种隐隐的,也想听到人夸奖的意思其实表示的挺明白了,可惜了,这会儿他这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就没有一个在意的,就是唯一回话的泉道人都没说在正点上。
“你小子,往日难得见你出去,不想这难得出门一回,愣是有这样的运气,得了这么大的一只,你别说啊,师兄,这野鸡山鸡的,咱们也算是见得多了,这么大只的,若非这会儿吃在嘴里了,我只怕都会以为成了精了。”
为啥感觉这师叔的意思是他瞎猫碰着死耗子呢真是不开心。不过这野鸡大确实是大了些,嗯这个,他是不是下次也要注意一下比如再拿出来剁成块什么的想到这个,阿木脸色猛地一下有些发白。自己好像自己给自己找了事儿啊不过看看这碗里的汤,砸吧一下嘴,感觉一下这滋味,好吧,为了这张嘴,麻烦就麻烦吧。人生在世,有什么比吃更重要的对吧。再说了,都是自己人,为了大家都吃好点,营养足些,自己忙碌一二也应该应分。
这么一想,阿木心态又上去了几分,扫一眼桌子边吃的满足的众人,还单薄的小胸膛微微一挺,觉得自己为了这道观所有的伙食付出良多,成就颇大
傲娇的阿木正自我感觉良好,顺带竖起耳朵,想多听几句这鸡汤的好话,不想才回神,就听见自家已经吃的开始大饱嗝的师叔开始询问起了旁的事儿来。
“师兄,刘居士已经上山了,那这做工的人不是说这几日就来的嘛,怎么还不到咱们这灵官殿也好,小屋也罢,哦,还有新的围墙,都是要在山石上座地基的,这可不是什么小活,做起来,时间可要好些呢,若是在不抓紧,若是到了秋收的时候,那这可就没几个人来干了,到时候入冬前能做完”
说起这个,明道人一时也皱起了眉头,放下了只剩下个碗底的鸡汤,眼神不自觉的往山门处扫了一眼,然后不确定的说到
“按说,也该来了,我还订了好些砖石瓦片呢,他们挑上来也是挺费事儿的,应该知道要尽早才是,这事儿这样,明儿我在下山一次,看看怎么回事儿。”
山里做工,从来都比山下的工钱高,为了这个,往常每每他下山喊人,那些村子里的汉子们都积极的不得了,还有过提早几日上山的事儿,这一次却是有些反常,让明道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好在他们这边虽说是在山里,可到底也不是与世隔绝,离着山下也不过是半日的路程,他往来一次并不难,所以这走一趟什么的,他说的很轻松。
可他说的轻松了,事儿却不轻松,因为到了山下明道人才发现,这一次是赶上事儿了啊。你道如何却原来近日不知道从何处传了病症来,整个村子有近半的人都得了咳嗽的病,如此一来自然是没什么人想着做工不做工的,不是躺着呢,就是在照顾病人。
“怎么有这么多病人,你们也不上山来和贫道说一声。”
明道人虽说是个道人,却悬壶济世几十年了,一看到病人,立马忘了自己的事儿,直接上手,就开始给人把脉看病,顺带的还将听到他来,特意赶来的村长说了一通,说的那村长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搓着手,尴尬的笑了笑,说到
“不过是咳嗽,原想着熬过去几日也就罢了,总能好的,也不敢耽搁神仙的大事儿,可不想才一二日的功夫,愣是有人直接躺下了,还是如此多的人,我这就想着,莫不是会过人的病就更不敢上山了,生怕将这病症传到山上去,那可有好几个孩子呢。没得好好的,让咱们给拖累了。”
村长这么一说,明道人的眼神立马缓和了起来,这人和人交往,最贵处就在这里,你想着我,我想着你,这相处才能长久。可见往日他也算是没白白的对这村子里的人好。不过作为大夫,对这些人讳病忌医依然是十分的不满。
“即使是这样,也该派个人在山门不远处喊一声,告知我知道,若是我早下山,这病许是能早些看了,能让病患少受多少苦楚。”
“也是啊,唉,还是我这脑子木的,竟是没想到这一点,不过明道长,这病”
“放心,不是什么的大病症,也不是什么过人的,而是粉症,哦,就是有让人咳嗽的花粉被吸了进去,刺了嗓子了,这样,你让人”
山里各种野花种类繁多,这样的病症其实并不少见,明道人不过是搭了个脉,看了个症候,就立马诊断了出来,给出的处方也十分的寻常,不过是转眼,这村子里小半的人就已经好了不少,便是最严重的,也不在呼吸不上气,只能躺着了。如此迅速的救治,让这村子里的人对着明道人越发的感激起来了,一个个的纷纷表示,这一次山里道观的活计,他们一定好好做,便是没有工钱也会尽心。
虽说按照明道人的性子,是怎么也不会不给工钱的,可这些人能这么说他还是挺高兴,只是,这花粉
明道人皱着眉头,往村子四周看了好一会儿,怎么也没有寻出会让人染上如此病症的花来,这让他十分的疑惑,忍不住转头询问起了村长。
“奇怪了,这周围并没有这样的花粉,这症候到底是怎么传来的怎么一整个村子大半都得了还有,周围其他村子可有这样的病症”
“没有花这怎么说的至于这周围其他村子等等,我记得虽然也有一二个和咱们这差不多,可多半不怎么严重,不过是日常咳嗽几声当然了,后头我这怕是过人的,就一直没出去,不过就按照先头来看,应该没咱们这里这么多生病的才是。”
明道人的问题,将那村长也给问住了,一时倒是也疑惑起来,可这花没寻到,想要寻出根由,一时半会儿的倒是真没线索了,所以即使心里依然觉得不对,可明道人也好,那村长也罢,只能暂且的放下,先顾着将眼前的人给治好要紧。
而就在他们这边忙着治病的时候,隔着一个山头,某处花圃的茅草屋里,一个用布巾围住了口鼻的老者,正小心的将某一罐蜂蜜倒入了一个药罐内,小心的调和起来,一边调和,一边还和边上的某个一样围着布巾的男子说得
“这药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你带回去用的时候可要千万小心,每次只能给一点,不然这一下子多了,只怕连着肺都要咳出来了。”
“先生放心,我必定按照医嘱用药,只是这要若是细细的来,不知要多久才能病愈”
“这不好说,还要看着一罐子下去之后的效果,若是药效不错,那三个月应该也能成了。若是药效微弱些,那只怕没有半年是不成的。”
那男子一听要这么久,这眉头忍不住就皱了起来,一脸的焦急,
“这可怎么是好,若是一直不能出声我这也遮掩不住多久啊。”
“这老夫就没法子了,毕竟这终究不是对症的解药,唉,你若实在着急,或者可以去寻那对毒有些研究的大夫,许是能寻到更好的法子。”
“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若是能寻,哪里还会找到您这里来唉,这大夫好寻,可这能信得过的,又有几个。”
他这么一说,那老者也跟着一叹,随即不在说话,只一心的看着药罐子,不住的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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