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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来找(2 / 2)

自己想不通,殷禹只能再参考旁人的意见,面无表情询问身边俩个侍从,避免自己太过主观出错。

阿九阿十从死士变成重要的贴身侍从,自然不仅身手了得,智谋也得合格。

两人并不知道自家主子被偷吻的事儿,所以看法相对没那么纠结。

阿九开口,“主子,属下觉得唐钰此人虽有诸多疑点,但应当可用,目前身世没有问题,谋略也可,就算对方当真背后有人,咱们只要不放在身边就无大碍,反之还可迷惑其背后之人”

“朝来楼一个月不到生意便起死回生,足以证明其能力尚可。”

阿十点头附和。

殷禹原本打算也确实如此,唐钰出现得太巧合,他无法信任,但是现在

脑中闪过那天唇上柔软的触感,生涩的动作,清淡的芬香,他不得不再次承认,如果少年真是谁派来的,那真是送了个好人选。

殷禹微微皱眉,略微有些烦躁放下笔,换了话题,

“你们觉得本王如何。”

阿九“”

阿十“”

两个侍从一脸懵逼,不知道主子这话什么意思,指的又是那方面。

但合格的下属都有万金油的马屁回答,“主子乃人中龙凤。”

殷禹并未在意这种万金油回答,点头,继续,“那本王可能让人一见钟情宁为本王赴汤蹈火”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上,眼神深沉让人难以看清楚在想什么

不过这举止神态足以让两个侍从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还有点惊诧。

从来没在意过感情这方面的主子忽然问这种问题,那肯定是有目地的,敷衍回答就是找死。

但是说实话,好像也很找死感觉。

他们主子的确是人中龙凤没错,不管是才智还是外貌都是王城几位殿下中最出色的,可问题在于主子现在残了双腿,这就大大的扣了分。

并不是歧视,而是普通人有几个会真的爱上身有缺陷的人那实在太少,更别说一见钟情了。

“属下认为一见钟情有,但凤毛麟角。不过待主子恢复健康,定是天下女子钟情的对象,主子是天命所归,无须在乎这些。”

阿九阿十不敢敷衍,只能硬着头皮劝慰。

主子的腿现在虽废了,但并不是没有复原的可能,邱仲父说只要找到良医,主子就能恢复健康。

不过赴汤蹈火这句话,好似在哪里听过呢

“确实凤毛麟角,难以置信”

殷禹神色淡淡,仍旧看不出来是何想法。

不过话题很快又转变了其他,

“听说最近澧城有不少士族都跑去朝来楼看什么舞台剧还出了几个味道不错的新菜”

“是的主子,朝来楼的舞台剧很是别出心裁,已经有多家酒楼都在效仿,不过时间尚短,都不如朝来楼这边好看。酒楼里最近新出的几个菜也是受欢迎,城里好几个颇有身份的士族老爷都被吸引了过去。”

尽管没有名士字画的噱头,但朝来楼层出不穷的新意却仍旧成为黑马,冲出大家的视线,吸引到了士族目光。

而当好奇的士族前去瞧过,发现酒楼不仅新意多多,菜色味道上佳,墙上挂的无名字画也颇有玄机,意境不凡之后,便很快成了回头客。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朝来楼已经在澧城中打出一点名堂,最近风头颇热。

“对了,朝来楼还出了新酒,口感非常醇厚,被不少士族老爷称赞主子若想见识新意,属下这就去安排。”

侍从猜测自家主子多半亲眼查看唐钰能力,继续补充。

“恩。”

殷禹点头答应,目光望着远方。

第34章挖角和暴君

最近朝来楼的生意越来越好。

尽管重新开业才大半个月,但已经营出了不少回头客,进入正轨。

刘三做了大半辈子的酒楼掌柜,经营方面基本能独当一面,不过唐钰还是天天都会过去看看,一边查看酒楼问题,一边结识澧城的士族。

之前点亮美食技能书的时候,唐钰就特意花积分把酿酒的技术也给点亮了。

当然,几天的时间酿酒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把这里的酒蒸馏提纯,这里的酒度数实在太低,稍微提纯几度的酒毫无意外马上就获得了大家的追捧,被称之烈酒。

目前因为生产力的缘故,粮食酿出来的酒算是奢侈品,作为招牌完全没问题。

之前叫花鸡这道菜味道那么好,都没有把身份高点的士族老爷引过来,但蒸馏提纯的酒却做到了。

因为唐钰故意让刘三做饥饿营销,限定每天只卖五坛,并且只限酒楼吃饭的客人,那些士族馋酒,自然坐不住只有亲自上门。

而唐钰则趁此厚着脸皮上去搭讪结识,借着酒楼东家侄子的身份,又看他乖巧又读过书,众人倒也不嫌弃与他说话。

无论在那个时代,人脉都是个非常重要的东西,而这个阶级制度、消息落后的世界更盛。

唐钰上去搭讪自然也不是随便搭讪,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个读过书的士子,太过谄媚积极少不得掉价,他只是在士族们对墙上的字画感兴趣时,上去讲解一二。

如此展现下能力,又不份的就混了个脸熟。而在他的刻意宣扬下,朝来楼字画的无名居士也渐渐被人耳熟。

刘三暗暗惊奇自家小少爷如此年纪,手腕竟半点不比原东家低,当真是子有父风,满心欣慰。

不过酒楼生意忽然好起来,自然避免不了同行嫉妒,目前已经有好些酒楼都在效仿他们酒楼的各种新意和经营制度。

这种事情在现代都无法避免,更何谈古代现在的结果完全就是意料中的必然。

而有个事儿比唐钰想象中来得更快,那就是被挖墙角。

“小少爷,莺姬说把这个月表演完就不做了。”

今天,唐钰一到酒楼,刘三就急匆匆的把他拉到房间,着急说这事儿。

舞台剧亮相就得到欢迎时,他就让刘三赶紧跟女闾谈长期合作的事情,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挖角跳槽的情况,但是女闾的人也不傻,眼睛毒得很,看出来酒楼表演的价值,只答应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期限签契约。

现在说做完这个月就不续约了,如果没有意外,肯定是被人挖墙角了。

“直接说吧,哪个酒楼高价把她挖走的”

“咱们对面白鹤楼那厮”

刘三恨恨,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两家酒楼面对面的开店,白鹤楼不把他们弄死独霸这条街是不会甘心的。

而蓬莱楼根本不屑这些手段,蓬莱楼背后是曲公,代表就是身份地位,不管有没有他们这些奇巧的心意,澧城的士族老爷真正聚会都是跑那边的,人家完全不愁客人。

“那白公子的意思呢”

“白公子说还想继续在咱们这里做。”,说到这,刘三脸色好点,好歹没两个主角都走完。

“咱们这里庙小,既然莺姬要走就让她走,强扭的瓜不甜白公子那边你跟他说,让他每天表演完后别急着走,多留一个时辰,我有新剧本给他,以后莺姬的那份银钱算给他,他拿双份。”

唐钰点头,并不在乎莺姬被挖角,他们酒楼并不是非莺姬不可。

但是刘三很发愁,“小少爷,咱们不再找个美姬吗光靠白公子行吗”

“没事儿。刘叔,你要记住,女闾的人到咱们酒楼表演受欢迎,不是她们本身的魅力,而是因为我们酒楼的剧本。换句话说,离了咱们酒楼,她们就什么都不是。白公子很显然是个明白人。”

唐钰微笑,心大的人世界上太多,挖角的事儿他有考虑过,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不过没关系,现在酒楼并不靠这些人吃饭,反倒是这些人要靠酒楼赚钱,走就走,只能看见蝇头小利的人有哭的时候。

“一直表演舞台剧并不是长久之事,毕竟咱们这里是酒楼,不是女闾教坊,莺莺歌舞久了酒楼的性质就会改变。刘叔您放心,我早想过对策,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白公子就可以了。”

唐钰并不担心,淡定安抚刘三。

刘三心中忐忑,按理来说当了这么多年的酒楼掌柜他早就应该处变不惊的面对酒楼各种变故,但是这段时间酒楼起起伏伏太多,实在让他心里承受能力接受考验。

好不容易看到酒楼有了起色,又遇上挖墙脚这档子事儿,他不慌不行啊,害怕酒楼再出点啥事儿,这可都是他的身家性命。

满脸忧愁的刘三离开,打起精神招呼客人。

唐钰继续淡定的在酒楼环视各种士族,寻找结交的目标,酒楼并不担心,他现在担心的是幕僚的任务,超过规定时限可就没积分了。

渣男二姑父不给他写推荐信,他就找别人呗,条条大路通罗马,干嘛那么死脑筋不是

忽然,唐钰看到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殷暴君

唐钰楞了楞,有些懵逼殷暴君怎么纡尊降贵跑到他们酒楼来了,还有,对方不是说,没事儿让他少去找人见面吗他可是马上要做卧底的人呢

而门口的殷禹很敏锐的马上就注意到了坐在角落的他,朝他看了一眼,随后才由侍从抬起轮椅上二楼包间吃饭。

身为忠心耿耿的心腹,唐钰自然迅速反应过来这一眼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主子召唤,刀山火海也得上去。

“小穆,二楼天字包间是贵客,我去招呼,免得你们不小心得罪。”

唐钰跟二楼伺候的伙计交代一声,端了壶酒,就赶紧跑过去。

殷禹坐的包间还是像往常一样,选的是临近窗户的,身边也依旧跟的是那两个叫做阿九阿十的侍从。

领人进来的是刘三,刘三见识多,在门口看到客人乘坐的是青铜车厢马车,虽不认识,却也猜到对方肯定是位身份不凡的大士族,因而不敢怠慢,亲自招待。

不过殷禹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招呼得下来的,那面无表情,眼带戾气的模样让人见之就心生畏惧,周身的空气更是跟个天然空调似的,在这本来就深秋的气温中更显冷得吓人。

刘三站在旁边,真是大气都不敢出,满心惶恐得厉害。

唐钰敲开门见到这幅场面,心中忍不住一笑,连着几个见面相处,他已摸到殷禹一点点脾气,这个男人其实有点像炸毛的狮子,顺着毛摸就没事儿。

“刘叔,这位贵客我来伺候。大人身份不凡,我识过几个字,与大人聊几句,您去大堂看着伙计。”

刘叔并不知道他们认识,只当他是来解围的,有点犹豫。

面前的客人看着就不好伺候,他怕小少爷不慎惹怒了对方可怎么好

但见贵客似乎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刘叔只能满心忧虑的退下,虽说开酒楼赚钱,可这客人也都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而唐钰等刘三出去后,等了两分钟以防听墙角,这才把酒端到桌上。

然后积极恭敬的替人斟酒,表情高兴,“主子,您尝尝这酒,虽然不是我酿的,不过是我蒸馏的,酒味儿远比主子上次喝的要浓许多,主子肯定会喜欢的”

虽然不打算给殷暴君当老婆,但他可是要做对方最心腹的下属,能给主子办事,又能当主子朋友,这才是最好的心腹。

所以在确定殷禹对他没有杀心后,唐钰胆子就大了。

而这样的态度也确实让殷禹受用,毕竟殷禹脾气再暴虐阴沉,也到底是个人,有七情六欲,被人长期惧怕不敢亲近,心中也少不了产生孤独感。

俗话说的高处不胜寒就是如此。偶尔特别的出现会令这类人很新鲜。

当然,前提是必须懂得进退有度,识趣识相。一味的傻白甜那是愚蠢,不是特别。

这点唐钰明显做得很好。

所以殷禹很宽容的允许了他偶尔没注意到的礼节,看着与自己距离亲近的少年虽有点不自在,却阴郁的心情莫名挺好。

“你倒是一直都不怎么怕我”

殷禹端起酒樽,闻了闻浓烈的酒香,神情淡淡。

但毫无试毒的直接就饮用了唐钰端过来的酒,却能表明对方的态度,似乎给予了他不小的信任。

唐钰并不知道殷禹到底是不是真的相信他,但都无所谓。

他语气轻快,面带笑容,用发自内心的真诚,“钰说过了,我要报答主子您,钰的命都是主子您的,我作甚要怕主子能与主子说上话,钰心里高兴至之极。”

少年的青涩面孔精致可爱,清透的嗓音令人倍感舒心,语气更真诚坦率。

与这般人相处是最轻松的,殷禹知道他不简单,可却就是很受用这种态度,因为无论其他,唐钰的真诚确实做不得假。

殷禹冷淡的脸上眉眼柔和,盯着笑容晏晏的人,

“你可知今日我来找你是为何”

聪明如唐钰怎猜不出来,幕僚的事情半个月都没有半点进展,这效率着实有点丢人,亏他先前还口若悬河自恋得慌。

笑容顿时变成愁苦,表情委屈戳手指,“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