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知道后来,这大半夜的
安可盈气红了眼圈
那苏昭昭是个什么东西
男人对那些下贱的女人这么没有抵抗力么
这日早上醒来,昭昭的小脸儿又是花里胡哨的。不同于前一日,这天她倒不是被吓醒的了。睁了眼睛后,太子已经穿完了衣服,瞥了她一眼。
昭昭动了动,刚要起身,却见那男人抬手扔来个什么东西给她。昭昭当然是没接住,那东西落在了被子上,却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
这意思显而易见,却是给她了。小姑娘拿了起来,眼汪汪地瞅了瞅他。
“啊。”
魏临初有一搭无一搭地,默认了送她,旋即人却是坐在了床上,朝她靠了过来。一股淡淡的幽香沁入昭昭的鼻息,小姑娘侧头,俩人近在咫尺,视线便对了着。
魏临初那修长的手指很轻佻地捏起了昭昭的小脸儿。
“逢场作戏,别当真。”
这一句话说完,却是亲了一下她的樱唇,而后嘴角微扯,起了身。
昭昭的小脸儿臊红,唇瓣微颤,实则她根本就不懂魏临初这话的意思。
晚些时候那男人走了,昭昭瞧着手中的玉佩,越看越喜欢,心道这一定值好多好多钱
昭昭未做噩梦,一夜睡得很沉,也很好,但早上听到身边男人起来的声音,她就惊醒了过来。
那男人背立在床边穿衣,听闻她的动静,侧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动,那眼神,冷傲中带着几分嫌弃,昭昭到现在还记得。
想到此,美人榻上的小美人便是一哆嗦。
这一抖正好让身旁给她剥着荔枝的珠儿看到了。
丫鬟急着问“姑娘,冷了么奴婢去关窗。”
“没,不必。”
她不冷,是吓的。
眼下,她是回想起那个男人就哆嗦。
这时,昨夜的画面又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他把她抱到了那案几上
昭昭只消稍微想哪怕是那么一点点,也是面红耳赤的,甚至双腿发软,好似都不会动了。
回神儿过来,她使劲儿地摇了摇头,把手中的那颗荔枝一下子塞进了口中,真是最好永远也不要再记起来了才好。
这时动了动身子,突然又感到了下边火辣辣地疼。不管怎样,她也算是如愿成了太子的女人,心下倒是安稳了许多,只是那男人显然是不大喜欢她。
但眼下昭昭便也姑且不管了,总归跟了太子肯定是比跟了那庞晟强得多。她可以摆脱薛家;可以依仗这层光芒保护姐姐;而且最最起码,太子长的还好。
想到此,昭昭的脸又红了,不过不得不说还算是挺满意,如此好吃好喝好住地过日子,没准还能攒下些钱,可不是真的蛮好的。
昭昭想着,这榻上也是舒服,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醒来后已经到了下午,她闲着无聊,理了理妆容,决定出去走走。
这兰亭水榭的景色自是极好的。
院与院甬路相连,山石点缀,亭台楼阁玲珑精致,亦是花园锦簇,葱郁葱茏,更有一湾清澈碧湖,其上飞桥相接,晨雾之时,看起来还颇有几分仙境之感。
昭昭平日里最喜站那桥上看水中的鲤鱼戏水。这时出来,沿途便是朝着那玉湖去了,但走了两步,前一夜,那人弄得实在是太狠,她却是又觉得疼了。
小姑娘脚步微微一滞,丫鬟珠儿颇是紧张,“姑娘,怎么了”
昭昭急忙摇了摇头,“没事。”
这等事,她如何能好意思与人说呢。
但眼见着就要到了,远远地却见那桥上有人,定睛一看,还不是一个,却是一双。
魏临初下午回来的很早,左右这日无事,沿途便停在了这桥上,看看风景。
他站了那没一会儿便听见了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临近了,男人微微侧头,只见来人正是那安可盈。
魏临初扫了人一眼,就转回了视线。
“什么事”
这安可盈昨夜急火攻心,烧了一宿,却是今日中午才退下烧去,也正是这场病让她没被送走。
安可盈一直叫人打探着太子回来的消息,是以太子刚一进了兰亭水榭,她便从房中迎了过来。
什么事安可盈没事,说是没事,但这事又是大了。
自一年前,太子无故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就没进过女人的房,自然也没让哪个女人进过他的房。
但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