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让人产生种奇妙的错觉,有种抵死都要纠缠在起的心颤。
占子然心颓然,这哪是我上他,应该是他上我。
莫叙出国后,开始,占子然总会从莫叙老管家那儿打听莫叙的消息。
莫叙成绩斐然拿了奖。
占子然就自豪的想,那是定的。
莫叙论被展出。
占子然心说,那是必须的。
开始总是些好消息,虽然个月才能得到次消息,但是每次总会雀跃很久。
后来,消息变得少了。
老管家说,莫叙变了很多,占子然暗暗心疼。
再后来,听说莫叙变得有些性格乖张,占子然想,男人嘛,乖张点总比原来老受欺负好。
在那以后,占子然很久很久才会得到次莫叙的消息。
莫叙在学校里打伤了同学,断了人家的命根子,莫家赔了大笔钱。
莫叙飙车,出车祸,差点见阎王。
莫叙被勒令退学,莫家又花了笔钱。
再然后莫叙毕业后消失了。
消息也就断了。
去年老管家老了,不在莫家做事,消息彻底断了。
海城留学归来的几个学生都在传,他或许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逃亡去了。
可是占子然觉得不可能,莫叙是个有自己偏执的尊严的人,他会遵守定要坚守的原则行事。
就像是读书时,莫叙知道自己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所以行事都直都很小心怕留下什么话柄。
哪怕是借支笔,也会在第二天立刻还上,并且还会再多给你块橡皮,当做利息。
他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占子然觉得他们统统是胡说。
赵止御匆匆走来,看到莫叙手上的模样,吓了跳,立刻拿来了干净的手帕,给莫叙处理伤口。
可莫叙立在原地,低头盯着占子然,另外只手上还拿着酒杯。
占子然接过酒杯,抿了口,点点将酒液咽了下去。
酒入喉咙,占子然开始觉得有些飘飘然,脚底像是站在棉花上,头重脚轻,退了两步,单手扶住桌面。
莫叙没说话,赵止御处理伤口,待处理好后,他才缓缓道“我记得你以前酒量很好。”
占子然抬起头来,摇了摇头,说“现在不好了。”
莫叙没说什么,挑了眉,看着占子然。
两人隔得不远,占子然矮了头,占子然忍着头晕目眩的酒意,低声说了句“好久不见。”
莫叙顿了下,从口袋里掏出双白手套,给将包扎过后的手戴上。
“过来。”
他转身走向沙发,占子然犹豫了下,跟了过去。
占子然坐了下来,胃里翻腾得更严重,随手拿了杯茶水,握在手心。
莫叙坐在对边,翘起二郎腿,盯着占子然摇摇头,莫名自顾自的笑了声。
占子然偷偷去打量他,心惊讶,变化也太大了吧
这真的是莫叙吗
他悄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深怕是喝酒喝太多,出现了幻觉。
嘶,疼。
是真的。
真的疼。
这捏,太用劲儿了,占子然眼泪下就出来了,将本来就湿漉漉的眸子氤氲得几乎快滴下水。
“你哭了做什么我怎么你了”莫叙眼满是兴味,上下打量着占子然。
占子然摇头,指背划过眼角,“没哭,大概是酒喝多了。”
“就这酒量,刚刚还答应得那么爽快”莫叙讥讽。
占子然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耳边的声音变得有些远,他将被子放下,往后靠去,没了坐直的力气,轻声回嘴“那不是你给的酒么”
莫叙轻轻敲了两下桌面。
占子然勉强打起精神,抬起头来。
“明知道来这里会被羞辱,干嘛还要来呢”莫叙情绪不明。
占子然愣了下,垂眸“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
莫叙轻哼声,“所以你也做好面对我的准备”
占子然不答,莫叙微微眯起眼,道“你应该知道我会有什么事情找你。”
来了,来了。
占子然心跳的厉害。
占子然想打气精神应对,却浑身无力,“大概”
莫叙嗤笑声,没有说话,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酒,就那么直看着占子然。
占子然头疼欲裂,胃里翻腾,用手抵住肚子,额间积蓄了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手指触到口袋时,突然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他刚想从口袋里抽出来,突然胃里阵抽搐。
占子然手指泛白压在肚子上,阵翻天倒海的恶心感从嗓子眼冒出来。
别吐,别吐。
占子然心里大声的喊。
要吐也不要在莫叙面前吐。
只是眼前阵天翻地覆,占子然缩起了身体,耳边听到莫叙的声音。
“那你觉得我找你要做什么”
占子然难受极了,脑子根本转不动,觉得连动下都动不了。
他茫然道“找我做什么”
莫叙收敛了笑容,低声道“你我不是有夫妻之实么”
“啊”占子然迷茫,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莫叙不紧不慢道“你说过,你我两情相悦。你说过,你我惺惺相惜是灵魂伴侣。你说过,你我早已有夫妻之实。”
莫叙看了占子然眼,“我来找你,找你履行过去的事实。”
占子然脑嗡嗡,片空白,像是水片落叶,浮浮沉沉,恍若是坐在船上看大海。
“我我”两个我字,后面的话,占子然没说出来,哇的声吐了出来,倒在沙发上起不来。
占子然双腿发麻,浑身冰凉,额间全是细汗,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
莫叙阴沉的脸色出现在眼前,皱着眉喊“占子然”
占子然心想,我吐了,我完了,我完了。
还是这个档口。
占子然两眼翻,几欲晕厥,他吊着口气道“我我只说句最后条,我真的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