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门一脚的事儿了!!
不过占子然寻思了一下,这是不是好事还不一定呢。
他之前是了解过一些风月的事儿,可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资料太少了,几乎没有。
可是他刻意打听过,就听人说这事儿第一次第二次必是血光之灾,上头那人还好,下头那个就遭罪了。
他本来之前想着,我准是上头那个,现在他觉得就算自个在上头,也不是上头那个。
意料之外的,占子然很快就认清事实。
占子然来来去去想了半个小时,怎么也睡不着,也冷不下来,刚要冷静下来,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
就这翻来覆去,一直到外头没了声音,门口响起脚步声。
莫叙回来了!
占子然猛然闭上眼,佯装自己睡着了。
莫叙推开了门,里面很安静,占子然闭着眼左边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睫毛一颤一颤,还在抖动。
装睡。
莫叙没有立刻将他的装睡给识破,而是掀开被子捏了一把。
“嗷!!”
占子然猛然惊醒:“你做什么呢!”
“不是让你去洗澡吗?”
占子然别开眼:“懒,不想动。”
莫叙眼神垂下,占子然被看得口干舌燥,转移话题:“莫老爷找你做什么。”
“今天有一场火灾你知道吧?”
占子然点点头,把被子拢了回来。
“你以为是我的干的。”
占子然摸不着头脑,为莫叙道不平:“和你什么关系,他有毛病啊?”
莫叙:“那是他们的仓库,米仓,烧了大半,他上次就怀疑我截药。”
占子然愤然:“你没事烧他们仓库做什么?还大半夜来找你,闲得没事干,凶手指不定在哪儿逍遥呢,不找凶手去,来找自己的儿子?我看就是有毛病!!”
不在莫叙面前装鹌鹑,占子然就开始骂骂咧咧,莫叙坐了下来,看着占子然骂骂咧咧,竟然勾起一抹笑容。
占子然看他的神情,噎了一下,试探的问:“真的是你烧的……?”
“我八点半到十点在咖啡厅与人商谈商务。”
“哦,那就不是你。”
“是我做的。”
占子然本来又要开始骂骂咧咧,一下子没了声音,好一会才说:“你……为什么?”
莫叙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说了,占子然瞬间又恢复骂骂咧咧的模样,“你做的对。”
“你觉得我做的对?旁人都觉得我六亲不认。”
占子然很坚定地确认自己的观点。
莫叙看着占子然,又有想亲上去的冲动,占子然低头想了想皱眉问:“他找到你的证据?”
“没有,怀疑而已,杜云晨手脚很干净。”
占子然放下心来,重新躺会床上。
睡衣敞开,几乎什么都能看得见寻得着,待占子然发现的时候,莫叙已经全然窥得一干二净。
占子然这时候立刻想到刚刚自己还在纠结的时候,慢慢地缩进被窝:“我要睡觉了。”
占子然藏头不藏尾,一只脚露在了外面,被一双手抓了个正着。
“哎哎哎……你干嘛!”
占子然慌忙收回去,没成功,然后两人又搅合在一起。
占子然还是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毕竟两个大男人要是万一忍不住,遭罪的是自己啊!
手掌里的脚锁着,脚趾都蜷了起来,莫叙低声笑了,这笑声让占子然血液倒流。
莫叙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莫叙附耳,霎时间耳朵了一大片。
占子然忙推开他:“不要!”
“那你想一个。”
占子然憋了半天,想不出来。
莫叙又伸手去捉弄他,占子然低喘着:“你这人坏心眼怎么变得这么多了?”
捉弄人的人没说话。
良久,占子然瘫在被窝里,莫叙从床头柜里抽出手帕又擦了擦手:“你现在身体不行,明天随我看医生。”
“你他娘才不行呢!”占子然分外敏感这个词。
莫叙愣了一下,笑了。
占子然红着脸:“我不要打针。”
莫叙没回答他,心说,需要打时,他会按着占子然打。
占子然以为莫叙答应了,开心地去睡了,而莫叙冲了澡,躺在床上好一会睡不着,直到占子然往他怀里钻,他才不敢动,睡着了。
到了中午,占子然才醒来,莫叙已经不在,占子然喊了喊齐乐,齐乐从外头进来。
占子然:“乐乐,给我点水。”
占子然翻身下了床,齐乐递过来水杯,视线突然停留在占子然的脚上。
“少爷,你的脚怎么红了?有红点点了。”
占子然低头去看,立刻想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留的,没回答。
齐乐却像是吃了不懂眼色药丸似得,还继续追问。
占子然大声嚷嚷:“问什么问,你这人怎么那么烦,都说了脚上那不是虫子咬了,不需要看医生!”
“那是什么?别是什么传染病!”
占子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传染个屁!是莫叙那张嘴嘬的!”
走廊外,莫叙和赵止御杜云晨正要往书房走去……
赵止御道:“占少爷……这……整个別馆都能听见了。”
杜云晨点头:“是啊。”
莫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