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嘞,唉我天,太可爱”陈阳听兆青说完心里暖暖的,抓着兆青的脖子就在着周匝的车厢里捧着兆青的脸蛋使劲吸咬了一下。
“走走,”兆青不好意思撒娇,止住了差点脱口甜甜的尾音把陈阳的脸给推走了。
“是我想的少了,也不该把你永远藏着,按你说得来。”陈陌提了提嘴角,正好看完了平板里面的主要内容,“陈阳跟我下车,剩下的人在我们回来之前把这车收拾好。虽然我们有两个空间使用者,但是我们需要做好不用任何空间的准备,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不怕暴露,不代表不需隐藏,我们还是争取平凡的淹没在众生里。”瓦连京。
“你长两米二,哪儿里平凡了。我们他妈都被淹了,你还是最后一个好吧。”陈杰。
“不会啊,你是最后一个,我头上会坐着我的小天使你呀。”瓦连京这话说的很自然,坦坦荡荡的反而没有肉麻感。
陈杰懵了一下闭上眼,“我困了。”
“睡吧,”瓦连京只是摸了摸陈杰的脑袋,有些感情是说不出缘由的。
“这日子也是没法过了,爸爸我也要去。”
“你先留下,等信儿,还是陈阳先跟我走。”对方要的人是陈栗,陈陌暂时不能带着她。
“把对讲机调好了,如果有特殊情况直接火箭炮轰,再牛逼也不可能不怕这个吧。”陈阳。
“成嘞,阳仔,保护好我爸爸。”陈栗服从指挥敬了个军礼。
“滚”
又往前蹭着行驶了一小段,他们很放松的在车上吃卷饼对付午饭。
兆青看着陈氏兄弟下车,海贼周围簇拥着几个零星的小蜜蜂也跟着飞了出去。
“你的表情很复杂啊,枣儿哥哥。”陈栗站起来开始往外拿武器,瓦连京开始往这装甲车上下填充弹药,架设枪支。
“还好吧,很明显吗”兆青搓了搓自己的脸,拿出来一些睡袋被子毯子之类的保暖用品。陈栗的空间里面有一层雾,纺织品在里面时间长了也会起霉。
“非常明显,”俞生接过保暖用品叠好,塞在两排座椅下方的空隙里。
“对不起啊,”兆青拿出来一箱压缩饼干、牛肉干、脱水蔬菜和火腿,规整的码在脚下,想了想又塞了一盒水果罐头。
“这有什么道歉的,你习惯了在法治社会生存,我们习惯在法外生存。解决问题和看待问题的方式、角度本来就不一样。”陈栗窜到前面往手抽屉里放巧克力,也把一些保暖的毯子塞在前面,“其实我看那么多,每次遇到大的惊变,主角第一次杀人没有任何反应就可以砍人头如切菜,这种心理变化才是奇怪的吧。”
“杀人”兆青知道陈阳和陈陌可能是去斩草除根了,当被陈栗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就像是撕开了那一层纸,露出一幅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画卷。
“我们毕竟是人类,只要不是天生的杀人狂,对于屠戮同类来讲,必然是有心理负担的。光用想的,就负担很大吧,我也是一样。”俞升受过一些训练,曾经和同事聊天的时候也会聊一些热血的内容。
“军人复员后,关于心理建设的重建也是很大的一个部分。杀人是一种永远抹不去的伤痕,端看意念是否能够抵御。”瓦连京。
兆青摇摇头,不太明白瓦连京的话。
“军人,靠着对于政府命令的信任,所做的一切建立在保护的基础上,那么他就能够忍受某些杀戮带来的梦魇。我们这些人靠着对于金钱的欲念,所做的一切建立在保护自己享乐人生的基础上,也能忽略那些杀戮带来的心理压力。当某种意念强过杀死同类带来的冲击时,就能抗住。”瓦连京解释着。
“军人也会吗”兆青看向俞升。
“应该是会,经常有特种兵出了一次任务就折了,不是训练不行也不是成绩不好,完全是承受不住真正血色带来的冲击。”
生命的抹杀,某种意义上对于一个在和平环境生存成长人的极大冲击,很难一言蔽之。
作者有话要说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