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升摇摇头表示他连陈阳都看不透,而这个楚阡明显是个比陈陌恐怕还强的人,他怎么可能读取的到楚阡的意识岛。
俞升默默的转过身给小穿山甲拍着奶嗝,兆青一愣第一次感觉俞升不够意思,他被抛弃了。
“楚大哥,您吃点橘子吧。特化过的。”兆青说着拿过一个用手指扣了半天,特化过的果实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皮不好剥。
陈阳接过去直接掰开,兆青把橘子给楚阡推了过去。楚阡也没客气,给就吃。
兆青“楚大哥,您也是来这里过冲击波的”
楚阡“嗯,荆楚基地的三百超特人精兵。”
“明白。”兆青说着突然意识到楚阡刚才问的是什么,回“楚大哥是这样的,我们有重任在身,一点时间都耽搁不得。”
楚阡“知道。”
兆青“您怎么知道的温先生过来了”
楚阡“温叔没来,悬浮磁。”
兆青“哦,对,温先生说过他到杭州前来过武汉,那您应该能了解我们为何如此选择,匆忙上路。”
楚阡“不差一天。”兆青大概明白楚阡的说话方式和陈陌很相似。
兆青见陈氏兄弟不吱声硬着头皮回“明白。但我想您也能理解没人知道未来什么样,我们这一路还会遇到什么都不确定,也怕徒徒增伤感”这话说得兆青自己都心虚。
楚阡打断兆青“这不是理由。”
“好吧。楚大哥,我们家阿阳和陌哥确实还没有考虑好,我们想过要去荆楚基地看看。好吧,我承认我们是直接从荆楚基地路过了”兆青本就不善于撒谎和狡辩,干脆实话实说。
楚阡听到这话嘴唇抿成一条线,开口时唇色略显苍白,低声说“怪我”
陈陌垂着眼,回“没有。”
楚阡“那就是怪我母亲”
“没有。”陈陌语气里带着不耐,无意识开始抖腿。这代表他极端焦躁、或是极端不安,俞升看到后把穿山甲放回婴儿区,走到陈陌身边坐着用手按住陈陌的腿。
陈阳反应还好,他还冲兆青笑了笑。他那时候太小了什么都不记得,所谓责怪、所谓亲情、所谓一切的一切他都没有印象。但实事求是的讲他看楚阡的感觉很奇妙,感觉非常亲切又异常疏离。
亲切是因为那是一张和陈陌很相似的脸,代表着他们两个都像母亲、而他们的母亲曾是最亲密的孪生女。当然这亲切之中也不可避免带有婴幼儿时期留下的印记,就算想不起来也不能规避彼此一起生活过。
疏离是因为陈陌和陈阳的表情全然不同,陈陌脸上的阴狠冷漠在楚阡面上完全没有。楚阡的眼神从不隐藏大大方方的看着他想看的人,面容里透着属于军人的正气。
陈阳来回看着,某种意义上说楚阡比他更像是陈陌的兄弟。
气氛凝结的厉害,双方说了这么几句又没话了。
兆青开口“楚大哥,您看我们一家人都知道您,这证明陌哥记得自己的来处,只是近乡情怯。我们在体制外待得时间很久了,曾经的事我们一家其他人也略有所闻,陌哥和阿阳不会怪罪任何人,那是个意外。”
楚阡听到这里面色稍缓,举起茶杯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又开口“说说看。”
“嗯”兆青下意识去看陈阳,后者摇摇头。某种意义上陈阳很会说话,但遇到这种事儿他哥不吱声,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不如闭嘴。
兆青“楚大哥,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楚阡“河图洛书,两个倒锥一种植、一修复。然后呢”
这也太单刀直入了,什么别的话都没说,兆青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楚阡“金色第一超余韧者,父亲楚硕勋为荆楚基地负责人,母亲庄飞月家庭妇女,外公庄景鸿还在,外婆刘凤去年五月去世。”
陈陌听到外公外婆时手指一缩,连带着陈阳都动了一下。童年的事儿大多陈阳都不记得,但有些怀抱和气味儿会永远留在他们身上,那是童年得到的温暖永远不可磨灭。
俞升则是睁大了眼睛,第一超余兵人韧者,最强兵人韧者就在面前。怪不得这个男人快到像一阵风出现残影,而且体能和力量同时又完全可以碾压作为第三超余强者的陈阳。
兆青“我叫兆青和你身后的陈栗是全维原子拥有人,我是中医,她是兵人异者;陌哥是韧者先知;阿阳是第三次冲击波促化的金色超余兵人强者;这位是俞升,是我们家的智明者;那边坐着的瓦连京,是医师西医,旁边的小男孩儿叫做陈杰是辅员节能探源者;剩下的三个是我们的小孩,仪芝妮为兵人韧者,两个小宝宝还没有发现特化取向。”
楚阡沉默了片刻说“挺好。顺利吗”
兆青迅速分析求解,回“末世以来我们走过很多地方,偶有或大或小的麻烦也都度过了。”
楚阡“维面和昆明城”
兆青懂得怎么和楚阡沟通了,用对待陈陌的方法就可以。他说“对,维面通缉的是我们,春城一战我们也在。”
楚阡“走过多少地方”
兆青“十四个省和直辖市,港澳台也都去了。”
楚阡摸摸自己的眉毛说“还差很多。”
兆青“对,所以时间对我们来说并不富裕。”
楚阡看着兆青又对陈陌陈阳说“不见我母亲,我也可以不再出现。但请无论如何回荆楚基地,姥爷身体不好能撑多久谁都不知道。”他说着单手撑着自己额头,按着两侧太阳穴,又说“姥姥到死都念着你俩,不要让姥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