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伊采夫偷喝我的咖啡,把杯子打翻在地。”
三天前,顾卿月擅做主张给那只猫取了扎伊采夫这个名字。顾珩生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时,有些意外,疑惑地皱着眉“为什么给一只猫取兔子的名字”
扎伊采夫是俄罗斯语,意思是兔子。
顾卿月笑了笑,说“这不是很神秘,叫一只猫为兔子”
顾珩生体会不到这其中的神秘之处,但对她给他的猫取名为扎伊采夫,倒没持反对的态度。
“我得出去一趟,你替我看下锅里的鲫鱼豆腐汤,十分钟后,调小火”
纸巾被咖啡泡湿,一时轻飘飘的面纸,多了几分份量。顾卿月将纸巾扔入垃圾桶,点点头“好。”
顾珩生开门出去,顾卿月走入厨房,摸出手机定了时间,继而将手机放到桌上,一只手拄着下巴,盯着一锅鲫鱼豆腐汤发呆。
十分钟后,客厅传来开门声,接着,隐隐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语调听上去颇为吊儿郎当,听着不像是他。
顾卿月走出厨房,同进来的男人目光交汇,顾逸生呵笑了一声“我当三哥金屋藏娇呢,没想到是卿月呢。”
他这话说得有些轻浮,顾卿月几分不适,去看他身后的顾珩生,顾珩生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顾卿月同顾逸生打个招呼
顾逸生笑了笑,目光在顾卿月的身上停了片刻,接着走到沙发上坐下,摸出烟盒和打火机。
顾珩生说“去阳台抽去。”
顾逸生惊叹道“规矩真多,我不抽。”
他两手举起,示意认栽,继而将烟盒和打火机扔到茶几上。
顾卿月不怎么想跟顾逸生多接触,她兀自站在厨房,盯着那一锅鱼汤。顾珩生进来时,她扯了扯他的袖子,顾珩生低头看她,疑问“怎么”
“他要留下来吃饭”顾卿月小声问。
顾珩生笑了下,如实说“不清楚。”
顾卿月眉头微皱,心里遗憾这锅鲫鱼豆腐汤大概不能好好品尝了。
这顿饭对顾卿月来说,因为有了顾逸生,倒是有几分缺憾。晚饭后,顾珩生送她回校,顾逸生一同离开。
顾珩生去取车时,剩下她和顾逸生两人。
顾逸生刚才在屋里被打断的烟瘾,这会上来,他从烟盒里摸出烟来,当着顾卿月的面,点了根。烟味扑面而来,顾卿月微微偏了偏头,听到他问“卿月,你和三哥关系好像不错”
顾卿月微怔,不明这句话的意思。
又听他说“上回在雁江,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顾卿月悬在手机屏幕上方的手指悄然滑落,接着她凝眉,故作困惑眨眨眼“六叔,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最好。”顾逸生微微笑了笑,盯着她的眼睛,“要是看到了什么,也别乱说话,懂了吗”
这句话有点耳熟,顾珩生也跟她讲过,但出发点是截然不同的,他是出自于让她少惹一事,或者说纯粹是为她人身安全考虑。
而顾逸生的话隐隐含着几分威胁之意。
身后有车子驶来的声音,缓缓在两人身边停下。
顾卿月心里长吁一口气。
顾逸生走近副驾驶一侧,他一只手搭在窗沿上,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有人来接我了,三哥,我就先走了。”
顾卿月上了车,看着顾逸生走远的方向,她收回目光,转头看着顾珩生“你来得真及时,我差点就露破绽了”
“什么”顾珩生微微扬眉。
“六叔刚才问我,在雁江有没有看到什么”顾卿月说。
“你怎么说”他问。
“我说我不懂他在说什么,不知道他是不是相信了。”顾卿月有些担忧。
“这事儿我来处理。”顾珩生说。
“嗯。”
顾逸生慢慢走出小区,从西裤里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他道“小丫头说没看到,我估计她看到了,也不会到处乱说。”
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又听他说“三哥那人,你也不是不清楚,他压根就懒得管顾家的这些破事,这次要不是老头子病了,他怎么可能会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顾逸生那事还不至于到那一步,只是两人间有点牵扯而已。你们评论时,请不要点出那个字眼,这样我会很难办的,其实写这个文前,我还怕不能发表呢。如今的写文环境也很严苛,我也不敢碰高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