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沙发上依稀有个人影,她从亮处看暗处,十分清晰。顾卿月曾经把这处房子的密码告诉他,扬言她对数字这类记忆力不大好,所以让他帮忙记着。
顾珩生斜歪在沙发上,西装外套被搭在单人沙发上。他一手搭着额头,阖眼休息。顾卿月抬脚走近,他听到动静,收回了搭在额头上的手,转过面孔看向她,他神色透着几分疲倦“回来了。”
顾卿月淡淡地嗯了一声。
顾珩生撑起身,坐在沙发上,他拿过茶几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两口,语气平和“喝酒了”
顾卿月点点头,站着有点累,她在沙发上坐下,
从沙发上起来,他取了沙发上的外套,抬手穿上,看着她,说“回来就好,我先回去了。”
顾卿月站在客厅,没出声,看着房门阖上,发出一声轻轻的声音。顾卿月在顾珩生刚才躺的位置上躺下,鼻息间依稀可以闻到淡淡的烟草味,顾卿月看向垃圾桶,里头有一点猩红。她闭着眼,心想,他平静的面孔下,是不是也像她这般辗转难安过。
顾卿月在沙发上躺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在沙发上躺了一整夜,束手束脚,在梦里,唯恐会不小心摔倒地下,这一夜睡得极不舒服,此刻只觉得脊背酸痛。
宋晓书打来电话,问她可醒来。
顾卿月道“醒了。”
宋晓书调侃她“我还担心你半夜醉昏过去,特意打个电话看看情况。”
顾卿月拿起烧水壶,接了点水,打算烧点开水喝“那还不至于。”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顾卿月刚挂了电话,她妈妈也就紧接着打来电话,顾卿月清清嗓子,说“妈。”
“起来了吗”顾母温柔地问。
“嗯,起了。”
烧水壶里的水烧开,冒出薄薄的热气。顾卿月拿出一只玻璃杯,倒入半杯水,玻璃杯壁很快便漫上一层淡淡的薄气。
那端顾母说“你三叔这两天在伦敦,你们见过面吗”
顾卿月手指摩挲着杯身,开水的热度透过一层玻璃,慢慢渥热指腹。顾卿月收回了手指,说“见过了。”
当初顾母让顾卿月出国读书,无非是因为顾珩生的原因,然而她出国后,同顾珩生见过几次面,顾母也是知道的,但她从未有过什么微词。
顾卿月思忖片刻,问“妈妈,你为什么要让我来伦敦读书,只是因为三叔的原因吗”
“妈妈当初不是和你说过了,怎么好端端的还问起这个问题”顾母有意回避。
顾卿月还欲再问,顾母却转了话锋,提起别的事来,顾卿月只好作罢,同顾母聊了些家常,临要挂电话时,顾母照常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饭吃饱衣穿暖之类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不更,捋捋后面的情节。
还是要为三叔说一句话,三十二岁的老男人有他的顾虑,而且因为写作手法,所以卿月的心思我会写得更详细些,而你们看得也比较直观,三叔那些心思基本是点到为止,毕竟如果花费太多笔墨去写三叔怎么难受,那你们可能也看不下去。反正卿月不好过的时候,三叔也是不好过的。
好啦,接下来该三叔吃瘪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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