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生思忖片刻,建议道“要是你不习惯,我去沙发上睡”
闻言,顾卿月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唯恐他马上就拿起枕头去沙发,她摇头,又自言自语安慰自己“没关系,我能克服的,再说这种事,迟早要习惯。”
顾珩生看她一眼“迟早要习惯”
顾卿月疑惑抬眼“难道你也有外国人的习惯”
她思维跳跃,顾珩生着实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他困惑地问“什么”
锕“夫妻分房睡啊。”顾卿月一本正经,同他剖白自己的想法,“我不喜欢这种方式,一点温情也没有,像是一场交易。”
顾珩生摇摇头,宽慰她,说“放心,我倒是没有这个习惯。”
顾卿月吁了一口气,又想起了个问题“我们的事要怎么向我妈妈说呢”
这是个令人无处下手的问题。
“我来同二嫂解释。”顾珩生说,“睡吧,不早了。”
顾珩生躺在床上,顾卿月凑近他,忽然说“你摸摸我的手心。”
顾珩生不明所以,还是从被窝底下,摸过她的手心,她的手很小,掌心微热,有一点湿意,接着顾珩生听到她说“你看,我手心都冒汗了。”
顾珩生失笑,安慰她“卿月,放心,我目前不会对你做什么”
顾卿月轻哼一声:“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是想,现在”
顾珩生叹口气,语气颇为无奈,“卿月,我不想下半夜睁眼到天亮。”
他难得失态,顾卿月一时愉悦不已,轻轻笑出声。
这晚,顾卿月一夜好眠,没再半夜中醒来,睡梦中,始终有个温暖的怀抱拢住她。第二天醒来,阳光透过一层薄薄的窗帘,照在雪白的床上。
顾卿月惺忪醒来,顾珩生早已醒来,他在洗手间洗漱,听到房间里的动静,他走了出来,说”醒了”
顾卿月嗯了声,抬手招他过来。
顾珩生走近,他俯下身子,一只手抵着床单上,顾卿月手指抹去他下巴处的一点白色的泡沫,她送到鼻息间闻了闻,一脸求知欲“牙膏沫吗”
“剃须膏。”他说。
顾卿月又将手指凑到鼻间,说“有大海清冽的味道,很好闻,尝起来是不是有海的咸味”
“我倒是没尝过。”顾珩生似乎能捕捉到她的想法,他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替她将手指擦拭干净,“好了,起来洗漱,带你去吃早餐。关于十万个为什么的问题,改天你再同你解答。”
顾卿月好不失望,抱着被子,煞有介事地叹了一口气“唉。”
顾珩生失笑。
顾卿月从床上起来,她到洗手间洗漱,昨晚来的匆忙,并没有带多少东西,包里只有一管口红。顾卿月对着一面镜子,细细涂抹起来。口红色号是梅子色,顾卿月涂了两层,虽然没化妆,但她皮肤白,涂抹上口红,倒也不比化妆时逊色几分,说到底,她还是沾了年轻的光。
顾卿月从卧室出去,顾珩生正在客厅讲电话,见到她出来,他对着电话那端道“好,我知道,先这样。”
他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抬手示意她过去。她站在他跟前,顾珩生低眉打量她一眼,说“化妆了”
顾卿月叹口气“看来你是个大直男。”
“什么意思”顾珩生温柔地问。
“网上流行一个判断直男的段子,以你涂没涂口红来辨别你是不是化妆的男人那是妥妥的直男。”顾卿月眨眨眼,说,“我很放心。”
顾珩生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说“一大早胡言乱语什么,去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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