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朋头一次听女人把这种字眼用在自己身上,板着脸瞪她。
那女人却丝毫不知收敛“你不要不讲道理。我对老袁挺亲切的,但你是领导的领导,我只能恭恭敬敬的,不然老袁心里也会有想法。”
越级联络是每个直系主管都忌讳的,盛勤明白这个道理,更认为他是无理取闹。
她把话给人堵死“你还说不会公私不分。”
沐怀朋哪儿容得下女人再三再四挑衅他,手上重重一拍,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
“盛小姐,”他语气十足嘲讽,“你倒是说说看,我刚才哪句话不是一个上级能对下级说的话”
盛勤能鼓起勇气主动,却受不住他态度冷淡言语奚落。
她心里没了笑意,语气比他更冷淡“四爷,您平时也会亲自指导下属的下属为人处世吗”
沐怀朋一时无法反驳,气得笑起来,“我倒是多此一举了。”
盛勤望着他,心想好不容易见面,又有这么多公事和外人等着,难得两个人独处片刻,他还偏要阴阳怪气。
她有些疲惫,犹豫了下跟人告辞“四爷,您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扰了。”
沐怀朋抬眸凝视着她,眼底已经彻底没了笑意。
盛勤转身就走,心想这算不算是又吵架。
沙发上的男人跟着起身,她听见动静想都没想拔腿开跑。
这举动显然出乎男人预料,但仍被身后人两步跨上前,抵在门上进退不得。
盛勤伸手挡在两人之间。
沐怀朋伸手一拨,挂上房门上的安全锁。
听着那咔哒一声,盛勤头皮发紧,连忙说“下午还要开会,你别乱来。”
他冷哼“晚了。”
沐怀朋将她衬衫的下摆从包裙里扯出来,大掌钻进去。
“沐怀朋你再这样、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男人脸上挂了几分笑意“你刚才不就生气了吗”
他将人翻转过去,从背后抱个满怀,隔着薄薄的内衣用力揉弄。
盛勤皱眉惊呼,趴在门板上挣扎得厉害“不要真的不行”
他听也不听,干脆托起她的膝窝,将人禁锢在胸膛和门板之间。
盛勤要跳下来,被他再次制服。沐怀朋凑过去亲她的脸颊,低声道“你说你,一天到晚跟我闹什么呢”
她有些狼狈地反击“这句话我也想问你。”可话语零落,气势上比他差了一大截。
沐怀朋笑起来,让她背靠墙角,单手托出她的双腿,另一只手钻进短裙里直接开始刺探。
盛勤吓得直往上蹭,他低笑,贴过去吻她的耳垂“不是说人都湿了吗,我检查下。”
男女间的力量悬殊,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被人劫持欺负,盛勤以为自己会觉得委屈,可此刻在他怀里却只觉得紧张刺激。
“不要”她徒劳地拒绝。
他摸索着内里细微之处,手上触感渐渐畅快,那女人眉间紧锁,用力咬住嘴唇。
两人角力正劲,门口突然响起来敲门声。
盛勤吓得浑身一抖,惊慌地看向他。沐怀朋僵住身体,去看猫眼,原来是唐风。
他心里放松,手上动作渐渐恢复。盛勤小声求他“不要”
唐风见敲门没动静,掏出手机给沐怀朋发信息,老袁恰好出门,看见他主动打招呼。
“叫四爷吗”
“好像不在房间。”
唐风又摁了下门铃,那刺耳地叮咚像是惊雷在盛勤耳边炸裂。
她害怕得浑身发抖,沐怀朋只觉手指被人用力绞紧,不由地加大力度。
盛勤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沐怀朋瞧她急得额角冒出汗珠,抬起一条腿抵在门上,代替胳膊接住她,双手扳过她的肩膀,让人正对猫眼。
屋外两人贴门很近,盛勤只觉得像是浑身赤裸站在外人面前。身体里,那人双指齐下,猛烈进攻,她实在承受不住,呜咽着被送上巅峰。
沐怀朋掐住她的脸颊,用力口勿住她,不让人蹂躏那张可怜的嘴。
盛勤控制不住地浑身发颤,伸手揪紧了他的衬衫领口,将那刺绣揉成一团。
“这就到了”他低低地笑起来。
盛勤语不成句,只觉得脸颊又被他亲了一亲,“喜欢刺激的,嗯”
她仰头喘息,脑子里一片空白。
门外两人没等到回复,心照不宣地离开。
盛勤双脚落地,站也站不稳,那人支撑着她帮忙收拾一番,转头去打电话。
她不知道如何被人送回的房间,又是如何换了工作服被人带着去开会,直到政府领导开始讲话,她才懵然回神,强迫自己专心。
可听了一会儿,她又走神,目光不自觉落在那人身上,见他全然不受影响,心想这算什么呢
事业上她没有借助他的东风,如今也没有心思战战兢兢地去想利用与否,那她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桌上手机忽然震动,她连忙拿起,打开一看竟然是沐怀朋的信息“乖了。”
盛勤像是不认识那两个字,盯了一会儿扪心自问是不是真的在跟他谈恋爱,又模模糊糊觉得难以置信。
他们开会这两天,江州忽然变天,城外山上更是降温到十度以下。
盛勤原本带了一件厚外套,这会儿明显觉得不够,回头叫家人送衣服来。
赵静芸这天没有课,开车给她送了件冬天的大衣,盛勤给人了酒店地址,请前台带她进房。
赵静芸进门看着房间里床铺整洁,是女儿惯常睡过的样子。但她心里不放心,又在房间里左右逡巡一通。
门口突然响起开门声。
赵静芸吓了一跳,走出去看见是酒店的保洁人员。对方也意外屋子里竟然还有人在,警惕地询问她的身份。
赵静芸这才觉得自己这举动未免欠缺磊落,拎着包走出酒店,一路又安慰自己是关心则乱。
她上了车,给盛勤发了条微信说明情况。
盛勤那边正在开会,过了片刻才看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