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胡二哥说高兴了,忘记旁边还有个8岁的傻小子,扯了下嘴角,立即就把胡三哥扶背上,一只手拉着胡小弟,去旁边另一间宿舍去休息了。
第二天胡幽起晚了,昨天实在过得太不平静了,胡幽又一次摸了摸平平的前胸,幸好自己没痣,太可怕了。
不过胡幽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不管是哪个年代,防人之心得时时有呀。
要不是胡二哥留了几手,多了几个心眼子,现在就会被人踩在脚底下了。
即使如此,也有人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想着从胡二哥这里讨一讨所谓的公道。
胡幽本来就醒得晚了,还想在被窝里呆着不想出来。
正这时候,就听到外面的声音有点闹腾,胡幽赶紧穿好了衣服,头发都没来得及弄,打开门就出去了。
随着一股冷风,胡幽打了个哆嗦。
跟着这股冷风还来的,是一根手指,直接就戳在了胡幽的脑袋上。
胡幽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就被一个人的手指捅在了脑壳上,就觉得疼。
披头散发的她,伸手摸了摸头顶,再看看自己的手心,还好没有破皮。
胡幽这才仔细地看着对面这个女人,认识的,文青那个知识分子的亲妈。
胡幽平时都被人保护惯了,看到一脸怒气,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文青妈。
胡幽想都没想,抄起脚底板的布鞋,就扔到了文青妈的脸上。
文青妈是校长媳妇,在镇中学可以像说是走哪哪都得给她让路。
除了不会动的石头和树木,谁见了校长媳妇,都要主动上来说几句好听的。
文青妈长了快四十岁了,从来没有碰到这种事。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一只鞋巴子盖在脸上了。
“啊啊”
伸着双手,大喊大叫的文青妈,已经没有了平常的作态,作为一个优秀的女性知识分子应有的,端庄。
“呕”
因为一个鞋巴子差点吐死的文青妈,引来了不只是宿舍区的学校老师们,还有文校长也来了。
文校长脸得老长,盯着胡幽。
这个时候的胡幽还是个小姑娘,更是个小个子,没有1米4
文校长越看越皱眉,声音不冷不热地问胡幽。
“你是谁,怎么住在胡老师的宿舍里”
胡幽这才用手把头发给拔了拔,稍微顺了点,才看向了文校长。
看着倒是人不错,可惜眼瞎呀。明明知道胡二哥弟弟妹妹来了,在这还要给媳妇挽回脸。
“你说我哥么,他可能买早饭去了。”
不仅胡二哥不在,胡三哥和胡小弟都不在,要不然这么大动静,不可能不出来啊。
胡幽现在是一眼都不能看文青妈,看见她那样,自己也反胃。
胡幽还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脯子,往后又站了站。
文校长当然不能把胡幽怎么样,抢她闺女表的,也不是胡幽。
可是文青妈接过旁边的人递过来的水后,喝了几口,“噗”地就直接吐在了地上。
胡幽又向后退了两步,这个知识分子的终于装不下去了,生活细节也不怎么样嘛。
其实胡幽是因为对文青妈有成见,这个时候谁还管什么分子啊,嘴里和肚子里先舒服了再说其它的。
文青妈终于缓过来的时候,再看胡幽时,也终于认了出来。
文青妈抖着手,脸色发白,嘴唇没有什么颜色,指着胡幽。
“你,好你个姓胡的,你哥人呢,他把我闺女的表抢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大早上的胡幽都还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粥呢,觉得嘴里干得难受。
越是这个时候,越想回屋去好好喝上它一壶。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胡幽决定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最复杂的意思。
努了下嘴的胡幽,用她最清脆的声音说,
“你闺女不就是文青吗,是她和我哥主动说,他们从来没有谈过对象的啊。”
“为了表示她的歉意,因这样让人误会的事,给我哥造成的名声和清白上的污点。”
“文青同志,给我哥陪了块表啊”
胡幽的声音真的很轻脆,13岁的小姑娘声音脆响,咬字清楚,大早的,不管站得近的远的,一个个的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很多人也都表示点头,学校的老师们也确实没有真的看到胡二哥和文青谈对象呀。
学校的老师还是有好人的,有个年纪大的,站在旁边看了挺长时间了,确切地说,是她把文青妈领到学校宿舍区的。
这个是中年妇女是学校的教务主任,不管是同学,还是学校的老师们,都称她一声
“主任”
教务主任走到了胡幽的跟前,把胡幽看了看,微微点点头。
“小同志,我是学校的教务主任。这件事在学校影响很大,一块表的价钱是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一年的工资总数。”
教务主任这个时候脸色有些凝重,她心里其实已经有点数了,但是话还是要讲到位的。
教务主任,最重要的就是处事要公,理也要对。
“小同志,看你确实不太像说谎话的样子,你把昨天的事再讲清楚些吧。而且,这件事也被这么多人都听到了,总要给大家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