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系统说过那五个老头里面,除了曲家大老头外,里面有俩个是有钱的。
其中一个还是什么历史学家,另外一个是位地理学家。
而胡小弟说的这个,就是那个历史学家的,也和系统说的一样,这老头子手里头有货。
不仅随身带着玉石,胡幽觉得这种人不仅会于玉石,说不定还搞个收藏什么的。
事情就是那样的凑巧,这个老头子还姓史。
史老头见过胡小弟好几次,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是找曲大老头啥意思了。
表面上凶凶的,实际上背地里给了不少吃的。
胡幽是没有想到,这个老头是第一个因为食物,而要和她接触的。
胡幽本来就是要打算带这些老头大吃一顿的,再过几天村子里头的卫生所就要开始营业了。
卫生所可是牵扯到村里评先进和进步的大事,现在没人有空来管这几个老头的事儿。
生产队本来是有专人来管的,又因为过年,还有村生产队的事特别多。
本来生产队是想要交给胡九伯的,可是这几天胡九伯要赶着驴车上县里,一来一去路上的时间也长。
之前是前村长胡爷爷帮着带了几天,后来天一冷,胡爷爷的身体也受不了了。
现在都是生产队临时派个人来监督这些人干活,其实也没啥活了,这个季节能找到的干草也都快没了。
胡幽想着这个事的时候,眼珠子一转,就去生产队找了胡四。
胡四又在拔算盘。听到有人推门,抬头看到是自己亲闺女时,立即就笑了起来。
“乖宝,你咋来了”
胡幽迈着小步走到胡四跟前,挨着胡四坐了下来。
“爸,我看村里那些来劳动的,这几天是不是什么也不干了啊。”
胡四一听,眉毛就跳起来了,走到门跟前看了下门外的人都挺忙的,没人朝他这头看过来。
关上门的胡四,又回到刚才的凳子上,就拉着胡幽的一只手说,
“乖宝啊,那些人的事不能管,你别操那个心了。”
胡幽看着有些紧张的胡四,叹了口气。
“爸,我是说啊,我三哥在家没事干,现在也不用去学校了,还不如帮帮妈去记这些人的工分呢。”
胡四媳妇是在生产队记工分的,每天也要记录那些文化人儿的,本来是有人给报过来的,但是现在没人管了。
胡幽想着就让胡三哥去,大概现在整村的闲人不是胡幽,而是胡三哥。
胡幽看着在皱眉的胡四说,
“我三哥在家就做做饭,别的事也用不着他。他要是帮我妈去,还能给咱家里赚点工分。”
以胡三哥这个年纪和干的这点事儿,是赚不了几个工分的。
但是,也能表示出这人的上进啊,一不上学就想着为村里做贡献。
胡幽是觉得没有比胡三哥更合适的了,而且这个等开学了还可以继续啊,本来就没几个人的。
而且,还可以和胡九伯俩个人分着干。
又为生产队减轻了人手,又能把事情办好。
本来生产队是因为胡九伯是管牲口的,住在牲口棚对面的那些文化人的事,也想让他一起给管了。
只是胡九伯事情多,有些管不过来。
现在胡幽的主意,其实算个好主意。
要不是胡四太了解自己闺女了,否则还真被说服了。
胡四伸手摸了下胡幽的圆脸,扯着嘴角笑得有点不自然,
“乖宝啊,你操那多心干啥呢,那些人教育教育还会放回去的。你对人家好,他们未必能记着哩。”
胡幽轻轻地在胡四耳边说了几个字,就见胡四的眼睛就开始发光,后来又开始转,然后就不作声了。
胡四觉得这个事儿啊,还得要胡四媳妇作主。
胡幽回到家的时候,正好碰上胡三哥,而胡三哥告诉胡幽了一个事儿。
“刚才胡大伯来了,说小年儿那天卫生所正式开门,也是从那天开始,那个姓赖的医生要在咱家吃晚饭了。”
胡幽立即翻了个白眼,生气地说,
“咱家不吃晚饭,他要吃,给他熬糊糊吃。”
就一袋玉米面,胡幽都觉得是村里头那些什么领导,故意这么做的。
“一个个眼睛就盯着咱们家,想看咱家的笑话,他们想得美。”
胡幽立即拉着胡三哥说,
“那个史老头,手里头有块指甲盖大的玉石,说是可以给咱的饭钱。哥,这个钱咱就要了,免得他们吃肉也吃不下去。”
胡三哥不由地笑了,立即就说,
“行,你说啥就是啥,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藏的呢。说是那些被送过来劳动的,都是全身搜过的。”
胡幽想了想,立即就觉得肯定不是在身上。
“有可能含在嘴里了。”
胡幽说的都是她猜的,不过胡三哥却觉得点可能。
胡三哥除了点头,还有其它的猜测,
“鞋里也有可能藏的,或者棉衣的里面。”
胡幽还知道很多藏东西的方法,而这个年代有些人本来就是家底比较厚的。
就像曲明老头,现在手里的东西多,一是自己后来挣的,还有很大一部分是祖上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