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一听牛护士已经把目标确定差不厘了,而下一步则是在那人要搞破坏的时候,牛护士上去把人愉快地打晕就行。
胡幽现在也没多余的心思,再来操心这件事了。
胡幽立即又和胡小弟说,“让她随便吧,别把人给打坏了。”
胡幽只是想安生的过了这几年,等过几年一切都大好了,这个牛护士爱打谁呢。
而这个谁,是被打破脑袋,还是被打个半死呢,胡幽才不关心呢。
尤其是一翻过年胡幽就是20岁了,那可是件大事哦。
只是,这几天零杂碎实在太多了,胡幽觉得脑袋快塞不下了。
等胡幽吃了粥,符生正好也来了,胡小弟立即就挺直了背,招呼符生过来吃粥,
“符生哥,快来吃粥。”
胡小弟是不受一点影响,还非常的兴奋。
胡小弟走到符生跟前,脸上全是笑,
“符生哥啊,你说我们要怎么把那些人抬出来呢”
符生之前把彭局长的事,大概和胡小弟说了下。而胡小弟主要是盯着胡幽的安全,免得被别人欺负或是碰到难题,一个人想不通什么的。
因为符生是不允许进去的,而只能是文布燎给想办法了。
现在胡小弟的心思,是恨不得赶紧把人给背出来了事了。
但是,按照文布燎说的,要让人“死”了再被抬出去,总要证明这个人是“已死”的。
这些事都是文布燎去安排的,而其它的任何事,都应该不能多做什么。
胡幽盯着药片子,仍然是“安心药”,盯着盯着,忽然又有了主意。
胡幽立即让系统从旧货市场,去给淘个奶瓶。
胡幽想到的这个约会的主意,就是在奶瓶里面把药片子化了,和羊奶粉的冲剂装上一瓶子。
虽然是从旧货市场里淘的,但是,毕竟是系统啊,胡幽发现别看一个很小的奶瓶,居然能装不少奶粉的冲剂呢。
用食物处理器,把五六片子的安心药打成了粉,都灌进了奶瓶里。
胡幽用力摇了摇手上的奶瓶,把奶瓶就放在了炕桌上。
胡幽的两只眼睛就盯着炕桌上的奶瓶时,胡小弟又进来了。现在符生正在曲明老头那屋呢,胡幽从窗户这头看了眼,也不知道符生是不是把事情和两个老头说了。
明显就能看到靠窗的曲明老头,眯起了眼睛,微皱着眉。
而就在胡幽转过头看曲明老头那屋的情形时,胡小弟就把桌上的奶瓶给拿起来。
胡小弟拿起来看了看,随便晃了几下,但是应该能看出来这玩艺儿是个怎么样个喝法的。
胡小弟张大嘴,正要把奶嘴往嘴里塞,被胡幽一下给阻止了。
“小弟,不能喝。”
胡幽觉得自己阻止的还挺及时的,这个里面有药片子化在羊奶粉冲剂里面了,而胡小弟身体好好的,也没有必要喝这种兑了药片子的。
胡幽无奈地白了眼嘴馋的胡小弟,
“想喝羊奶粉,自己冲一缸子去,咋现在是越来越淘了呢。”
可胡小弟的眼睛却盯着胡幽手里的奶瓶,咽了口唾沫,可眼珠子都不带动的,
“姐,这个瓶子的羊奶粉,感觉很好喝啊。”
胡幽其实也觉得奶瓶子散发出的味道,特别的香甜,这大概和奶瓶子的设置有关。
最后胡幽又从旧货市场里,买了两只奶瓶,自己和胡小弟一人又冲了一瓶羊奶粉,俩人就各举着一只奶瓶,坐在炕沿上喝羊奶粉冲剂了。
符生就是看到了这么个情景,胡幽和胡小弟,一人举着白色的大奶瓶子,在“咕嘟、咕嘟”地喝着羊奶粉。
刚才符生和曲明老头还有温大舅舅,把情况大概说了下,而曲明老头给出的建议,就是只能相信这个文布燎。
曲明大舅舅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特别多,尤其是文布燎这种人,越来越是了解。
“姓文的要钱,而且你拿出了金条子,他没再多说什么,说不定啊,还在打什么别的主意呢。”
但是,现在符生也不管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要尽快把人弄出来。
符生叹了口气说,
“他要是还想要钱,我再给他,想要大金条子,我也可以给他。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人真的能不能把这个事儿给办成了。”
文布燎说要等人“真死”了,才能悄悄带走,可符生是知道事情的难,还有里面的一些情形,符生却是一点也不了解,越是这样,符生越觉得不太好猜这个事要怎么办。
曲明老头没符生想得那么忧心,而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帮符生又分析了下,
“你这个姓彭的朋友,恐怕也确实不太好。但是呢,只要有一口气在,就有希望不是。”
曲明老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点笑的。
而符生也是扯了下嘴角,又是点点头说,
“只要活着才有希望啊。”
而曲明老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一下,慢慢地说,
“这年代的事儿,符生啊,你还看不明白吗。现在最缺的就两样东西。一是吃的,就像是肉。二呢,就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