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四,本王果然小瞧了他他去余州,怕是查那店铺主人的冤案是小,查这金矿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对于自家殿下跳跃的思维,随从表示跟不上。
跟不上,就不强行跟了,听着就是。
大皇子嘴边浮起饶有兴趣的笑,满意的拍了拍手中的话本子。
“安国公府,可还有怪事”
随从就道“前几日,安国公府的三少爷在茶楼为了一个小倌和人争论起来,一失手,将人打死,闹出人命。”
眼见大皇子面上无异色,随从继续。
“安国公府的三少爷与余州地界一商户的儿子关系颇好,那商户为了保住自家的生意,自愿让自己的儿子替安国公府的三少爷顶罪,目前人被关在死牢。”
大皇子点了点头。
果然,又是余州。
“按照本王的推测,那商户应该已经动身来京都了吧,他家的儿子,根本不是心甘情愿替人顶罪。”
随从就道“这个,属下不知。”
大皇子没理会他。
“余州那面,余州地界的父母官,本王记得不错,应该是那个屠夫状元赵霁德吧。”
随从点头。
赵霁德乃二十年前的状元。
别看人家是状元,长得文弱秀气,杀得一手好猪。
再凶狠的猪,也架不住他一掌劈下。
一掌下去,凡猪必倒。
一时间被坊间传谈。
赵霁德在余州做父母官已经十六年了。
十六年前,他也才五岁。
那时候宫里皇伯父和先皇后一夜之间被歹徒刺杀,双双毙命。
他父王作为皇室仅存的血脉,不得已替兄登基。
登基之后,他父王,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大范围更换地方官。
这一点,大皇子一直不明白。
如果是为了稳定根基,为什么不更换京官和各方主要势力,反而是更换地方官呢。
可
算了,大人们的事,他还是别想了、
他只要是能继承皇位就好了。
想么多做什么
是话本子不好看吗要去浪费精神。
意识到思绪跑偏,大皇子强行拉回。
“去查一查安国公在余州的势力吧,另外,那个赵霁德,你想办法与他接上话。”
按照话本子的规律,一般这种人,以后可能会有大作为。
提前笼络是有必要的。
随从领命,眼见大皇子并无其他要问的,便转身告退。
他一走,大皇子长叹一口气,起身踱步走到亭外。
望着眼前白梅,大皇子目光幽深。
立了须臾,大皇子一脸肃色转头招来一位婢女,“本王记得,本王有一本话本子,名叫腹黑王妃宠宠宠,你去给本王寻来。”
大皇子吩咐完,又回暖亭喝茶。
安国公却坐不住了。
他的长子徐霖十日前去了余州金矿。
到现在,杳无音
信。
金矿那边,他已经派人去查问,派出去的人都走了五六日了,不仅没有送回徐霖的消息,连带着那人也没了踪迹。
宫里,眼下也闹起来了。
赵福海已经连着好几日没有出现,太后正在阖宫严查。
赵福海与他暗中来往,虽然是机密,可并不确定宫中就当真无人知道。
万一太后查赵福海踪迹的时候,盘问出什么
该死的,赵福海去哪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