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谋反的贵族大概吧,路易没告诉我具体名字。”
菲利普不太在意,“也许是以前的投石党,当时关押、处罚了一些贵族,居然有人被关押到现在吗真是太惨了”
“要是投石党成功了,你和路易早就死了。”真是个没有政治觉悟的天真的王子。
菲利普一愣,“好像是哎。不过这件事情早就过去了,要烦恼也是路易烦恼。”他解开最后一格系带,将裙子从她身上脱下来。
达达尼昂似乎才意识到殿下和阿比盖尔要做什么,这又是一件让他难办的事情,他立即告辞。
“您让阿拉密斯过来见我,就现在。噢,不,还是过一会儿吧,要他1个小时后来见我,没见到我之前,不允许他走开。”
“为什么要见阿拉密斯那个讨厌的老头”菲利普很是不满,“我很久没和你在一起了,你就不想问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吗”
“你最近不是过得很好吗”她拉着他进了卧室,随手关上卧室门。
“是还可以,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他双手放在她腰上,她的腰还是很细,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你真的怀孕了吗”他怀疑的问。
她嫌弃的看着他真是个傻子。“你想说什么”
“我以为你应该挺着大肚子了。时间过得似乎太慢了。”
“很快的,过了圣诞节我的肚子就会很大了。”
他叹气,又叹气,“我想你,很想你。”
“你每天都能见到我。”
“可那不一样。”他哭唧唧的,很是难过,“没人能跟你比,谁都不能跟你比。”
她温柔的吻他,催着他脱了睡衣,但又嫌弃,“你的脚脏死了。”
“我又不用脚。”
她大笑,又提醒他,“别碰到我的手,会很疼。”
他顿时喜气洋洋,“今天你可要全听我的。”
俩人互相拥抱亲吻,很快滚到床上。
阿拉密斯在走廊上等了大概10分钟,女仆才出来通知他,“您可以进来了。”
阿比盖尔身披一件带貂毛领子的锦缎睡袍,神情慵懒,脸上带着一丝激情过后的红润。双脚赤裸,踩在一只红底金线绣花的锦缎脚凳上,小小的脚趾,雪白的肌肤,在红色的锦缎映衬下,愈发的白嫩。
“你好,神甫。”
阿拉密斯皱了皱眉“夫人。”
“那位神秘的囚犯呢你今晚要带走他吗”
“对。我没想到您会来。您不应该来,陛下也许”
“我不怕,你怕吗”
阿拉密斯颇是无奈,“您应该害怕的。”
“我要见他。”
阿拉密斯惊讶“夫人,您”
他低头沉思片刻,终于,像是想通了,“也许您确实应该见见他。”
“现在就去。”
阿拉密斯点点头,沉默的走出房间。
阿比盖尔没有要女仆跟着,悄悄跟随阿拉密斯从一个暗门进去,曲曲折折的走了几分钟,感觉是一直向下的。
走到一半,阿比盖尔便主动握住阿拉密斯的手。他有一瞬很紧张,但很快放松,只是瞥她一眼走的近了,很明显能闻到她身上有男人的气味,这股气味陌生又熟悉,是情欲的气味。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年轻的夫人十分胆大,而且她在故意引诱他吗她柔软的小手在他手心里;因为靠得太近,小巧的胸时不时就碰到他手臂。
还有什么
她一个字也没说,但就觉得她似乎说了很多。
最后,他在一扇铁门前停下来,敲了敲门。
阿比盖尔小声说“我不知道凡尔赛居然还有地牢。”
“夫人,您不知道的还很多。”
里面的人开了门是阿多斯。
阿多斯惊讶的看着阿比盖尔。
“您好,德拉费尔伯爵。”
“您好,夫人。”
“阿拉密斯带我来见你们的神秘囚犯。”
“他不是我们的囚犯,是国王的囚犯。”
所谓的“地牢”布置的还不错,简单的木床上铺着厚实的床垫,一床羽绒被;一张很大的书桌,书桌后一张靠背椅。此时,一个头戴铁面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肢体语言看起来十分紧张。
阿比盖尔径直走向他。
铁面人局促的站了起来,“夫人”
她站到书桌前,看了看那个丑陋的铁面具。
“阿拉密斯,打开面具。”
阿拉密斯沉默的走过来,取出钥匙,打开面具。
一张俊美的脸露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菲利普十几岁就被关进巴士底狱了。所以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