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贺屿天感觉胸膛一片濡湿,他低头一看,是一只粉嫩的小肥猪,垂着蒲扇耳朵正在舔他的胸口。
猪猪很小,圆滚滚的,尾巴俏皮地卷起,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有一种乖巧儿无辜的感觉。
这让贺屿天感到欢喜,他摸着小肥猪的屁股任它舔咬。
忽然,他注意到小肥猪狞笑一下,猛地张大嘴巴,露出狰狞的獠牙
啊啊啊啊
贺屿天吓得一个激灵,噌一下睁开眼,微微喘息。
映入眼帘的是柔软的头发,发质细软,微微打着弯,显得有点可爱。他看着中间小小的发旋,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贺屿天松了口气,他就说,猪怎么会有獠牙原来是梦啊,梦到被小肥猪舔胸口什么的
不对他好像感觉脖颈上方真的有点湿
贺屿天眨眨眼,就被轻轻咬了一下,像是小猫伸爪挠痒痒似的。
不是错觉
贺屿天诧异地低头。
怀里的人轻启薄唇,贺屿天瞪大了眼睛。
酥痒席卷全身。
白总皮肤白皙,跟嫩豆腐似的,嘴唇更是软的不可思议。他睫毛微卷,也许是因为贺屿天怀里温度比较高,小脸有些红扑扑的,平白淡了清冷的气质,多了些可爱的味道。
“白总,”贺屿天艰难开口,“你在干什么”
怀里的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贺屿天看着他微颤的睫毛,耳边听见白总小声嘟囔的话“不吃,别逼我了不要了不好吃。”审核大人这是梦话
贺屿天侧耳倾听,微微一怔,然后哑然失笑。
原来白总还没睡醒啊。
他怕是梦见有人逼他吃东西了。
贺屿天并不觉得白总这梦有什么不妥的,毕竟他自己刚刚还梦见被猪给啃了呢,梦这种东西,再怎么荒唐都说的过去。
而且,白总那样清冷的人,怎么会做出咬脖颈这样撩人的事情呢不可能的。脖颈在不在脖颈以下,审核你放过我吧qaq
他多想了。
贺屿天看着白饶因为不满而微微嘟起的唇,觉得这样的白总不像醒时那般冷冰冰,多了几分娇俏,让人心都软乎乎的,非常惹人喜爱。
贺屿天伸手抚摸白饶后脑勺的发丝,正要低声哄他说,“好了,不想吃,我们就不吃。”
就听见怀里的青年委委屈屈小声说梦话“你说的,最后一口,不许耍赖。”
什么、最后一口
贺屿天呼吸一顿,下一秒温热濡湿的感觉传来。
电流一样迅速蔓延至脊椎处,贺屿天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知道他应该叫醒白饶,但是他好像被施了法术,浑身都被定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白饶坦然地做着糟糕的事情,然后轻轻留下一个痕迹,才施施然放过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他一脸淡然,睡熟了似的,没有人知道他内心已经炸起了绚丽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