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回想起来他去询问企鹅人的时候，对方那种奇怪的态度。

那也差不多算是他第二次看到暴怒的企鹅人。

第一次是在他第一次需要询问殴打企鹅人的时候。

从那次之后，企鹅人看见他的态度就非常微妙。

在被他暴打的边缘徘徊的非常好。

但是这次，企鹅人就像被偷走宝藏的恶龙，就差在他面前表演一下人类如何恶龙化喷火。

企鹅人在他面前大声咒骂布鲁斯韦恩是个躺在父母功劳簿上不事生产的二世祖。

是个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玩极限挑战和女人的花花公子。

并表达了对于他的“小礼物”的担心。

蝙蝠侠至今还记得当时企鹅人脸上溢于言表的担心。

他就像个担心自己家女儿会和橄榄球队的坏小子们厮混的操心老父亲。

回想了一下企鹅人当时的反应。

蝙蝠侠心想也许布鲁斯韦恩在他心里的形象还不如橄榄球队的坏小子们呢。

说句题外话，慈祥的操心老父企鹅人这个形象，还害的蝙蝠侠连着做了好多天的噩梦。

另一位操心老父都在考虑要不要给自己家老爷下药好让他安稳的睡一觉。

好在蝙蝠侠还记得这里是蛰伏着危险的阿卡姆。

走神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又回归那个黑漆漆面无表情的哥谭怪物。

被蝙蝠侠实际走神了一下一直用死亡直视盯着的多莉雅，忐忑不安的看着对方那张越来越严肃的脸。

完了完了，蝙蝠侠看着她的神情开始变成了像是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多莉雅在心里哀嚎。

“可以分期付款么”

多莉雅盯着蝙蝠侠的眼神小声的询问了一句。

看脸色也知道蝙蝠侠讨厌她，但是钱包不允许她装聋作哑。

天知道她顶着多大的压力才说出上面那句话。

刚回过神的蝙蝠侠迎耳就是一句分期付款。

猫耳骑士现在脑袋上飘满了疑问号。

但是他还是从小姑娘的神情和他们的位置上分析出了对方的意思。

“不用。”

“韦恩集团会负责。”

嘶哑的声音在多莉雅耳朵里宛如仙乐，她差点喜极而泣，钱包终于保住了。

多莉雅小心翼翼的看着蝙蝠侠已经回归面无表情的扑克脸。

“对不起，我刚刚被黑面具控制了。那些话不是我想说的。”

“我没有想要攻击你的意思，你是我的英雄。”

“你超棒，真的。”

被多莉雅打直球夸奖的蝙蝠侠并没有任何表情改变，多莉雅有些泄气的想看来是要被讨厌了。

摄像头那边的托尼气的差点把手里的甜甜圈捏个稀巴烂。

恶狠狠将甜甜圈塞到嘴里，用力的咀嚼，力度大的让人怀疑他的牙齿是否还安好。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用了我的战衣却去和黑漆漆的这家伙表白。

说什么是她的英雄

多莉雅从来没跟他说过

托尼越想越生气。

他气愤的看着自己手边根据刚刚的战斗习惯信息实时更改的专为多莉雅设计的战衣图纸。

默默的把它丢进垃圾桶。

坐在椅子上，托尼怏怏不乐的看着垃圾桶里的图纸。

叹了口气又偷偷的捡了回来。

大度的成年人托尼才不会那么小心眼。

最多做好了就给多莉雅看看，不传给她，让她眼馋去吧。

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从盒子里新拿的又一个甜甜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