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夏这次从宇宙中带回了许多货物,其中有一些新武器,价格低廉,威力强劲,在最近的几次宇宙战争中表现得十分亮眼。多方都在争购,攘夷志士、黑帮、大公司、包括幕府也十分意动。她并没有携带很多,货物都在坂本辰马那里,等着他下个月回地球坐飞船一块带回来,在坂本辰马回来之前,都是谈判的时间,夏始终没有明示要把武器卖给谁。
她实际上偷偷去找过一次平贺源外,江户第一机械技师,可惜那老头对她这种武器商人深恶痛绝,不仅不同意合作还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一顿把她赶了出来。
她想着银时看起来跟老头关系不错,让他去试试,结果银时也被扔出来了,一直滚到她脚边,她踩住银时的脑袋,把他停下。
这就没办法了。
“喂你这家伙!随随便便就踩阿银完美的卷发,向阿银的卷发道歉!”
银时顶着脚印从地上跳起来,气冲冲地俯下前身利用身高压迫她。夏靠着一栋掉漆皮、沾满泥土和小广告的水泥墙壁,朝生气勃勃男人的方向扫上一眼,忽地伸出手勾住了红边黑色和服敞开的三角口。银时激动的话一顿,猛地被揪住衣服往夏的方向一拉,下意识伸出手抵住墙壁,夏顺势将胳膊放到银时的肩头,两个人的距离拉近。夏踮起脚,靠近银时。红色的眼睛震惊地睁大。
远远望去,他们几乎是在亲吻。
紧紧合住的门被打开一条缝,露出平贺源外一只八卦的眼睛。
女人的身体灼烫、柔软,她的脸靠近,动作平稳优雅,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自信,好像她已经完全把银时握在手中一般。银时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等着她吻上来,可她在银时的唇前停顿了一会就移开,沿着脸颊来到耳畔。
“你的追求者可没少给我找麻烦,银时。”眼神越过肩膀上,望向垃圾堆,怨念,低沉、阴郁的气息经过她一激疯狂起来。
银时抿着唇。
“我不喜欢为了男人跟别人撕逼,有妇之夫处理好自己的烂桃花。”指尖从下往上拂过胸膛,夏一颗一颗帮他把胸口的扣子系好。
“听到了吗,银时?”
最后一颗扣子塞进属于他的孔洞里,夏用一根手指推开银时,脚步轻快地走了出来。
她走了一段路,发现银时站在原地没有跟过来,扭头唤他:“银时,快来,不是说去居酒屋喝酒的吗?”
“啊嗯……”银时对背着她待在原地。
“银时?”
“你先去吧……我突然想起来把jup拉在家里了,这可不行,得去拿才行啊。”
“行吧,快来哦,不然我就要和第一个跟我搭讪的人走了。”夏挥挥手离开,银时把发烫的脸埋进右手中。
近,太近了。
跟他这种满嘴骚话本质却是个没经验的小雏鸡不一样,夏给银时的感觉真的是一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他吃干抹净的危险。
银时不由想起就在几分钟前源夏的脸半藏在阴影中,涂了唇膏的唇闪着光,身体乳的清香飘进鼻腔。
他还以为……
想到这脸上不由烧得更烫,银时大力抽了自己两下。
“什么啊,阿、阿银才没有想入非非,都是她做的太过分了……是,是都是她的错,你今天必须请阿银吃超级贵的料理才行!”他自言自语念念叨叨地快步离开。
无人的街道,门被重新合上,垃圾桶盖动了两下。
新八总觉得银时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从起床就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jup,那种懒散得无可救药的姿态又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扶着扫把,他的目光仔仔细细地在银时身上打量,终于发现了是哪里不对劲。
“银桑,你今天把衣服扣扣起来了,好稀奇。”
银时一个激灵,脸藏在漫画书后看不见,但声音有点抖,手里翻书的速度也快起来。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我的衣服不是一直都好好地穿着吗”
“哦——真的呢阿鲁!”神乐咬着醋昆布凑过来,像是有了大发现一样眼睛亮起来,“银桑终于把上衣扣子扣上了阿鲁!”
“啊——我之前就有好好扣啊!”
“才不是呢,银桑不是一直为了耍帅上面的四个纽扣都是不系的吗。”
“是哦!而且还非要把好好的和服脱下来一般挎着耍帅呢阿鲁!”
“才不是!这件和服的款式就是这样的,扣子也是自己开的,都是阿银身材太好了,阿银也没用办法!”银时放下漫画书认真地声明。
神乐和新八用“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们都了解”的眼神看着银时。银时一叹气,无奈地说:“真是的,你们没法理解也是正常的,这是独属于成熟男性的苦恼哦——哦,吼啦,看吧,一不注意就又变成这样了,这都是自然而言的,银桑也没法控制啊。”
“……”
“银桑,这是你自己解开的吧?”
“闭嘴。扣你工资哦。”
被新八和神乐嘲笑,恼羞成怒的银时干脆骑着小绵羊机车去便利店买东西。神乐也带着定春出去遛弯,独留新八一个人在万事屋继续打扫卫生。
神乐遛狗很自由,定春想去哪就去哪,本质上就是定春带着神乐闲逛。
定春的鼻头翕动,嗅着地上的味道,顺着街道自顾自地行走,今天很意外地不是去它喜欢的公园而是进了商业街。神乐举着伞咬着醋昆布哼歌,丝毫没注意周围景象的变化。直至定春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某个方向吐舌头摇尾巴。
神乐把醋昆布咽下去,顺着定春的目光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