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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神50%(八)(1 / 2)

童磨的表情让飞鸟感到莫名不安,他有些困惑地看向对方,童磨笑着摇了摇扇子,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

飞鸟觉得有些心累,说“童磨”

童磨笑容欢快地说“怎么了”

“没什么。”

既然对方不愿意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他也只能当作无事发生。

到了晚上,飞鸟应约去奴良组做客,童磨二话不说就跟上,也不管鲤伴有没有邀请他。

因为他们所住的地方离江户的奴良组有些距离,飞鸟犹豫着要不要当场驯服一只妖怪,让对方载着他们飞到奴良组。

对于心地善良的妖怪他不忍心这样做,但是性格奸猾的恶劣妖怪就不在他的不忍心之列,对于麻烦他们飞鸟一点愧疚心也没有。

还没等他做出这种“欺凌弱小”的事情来,门口刚好停了一辆马车,马夫穿得很严实,如果不是身上传出若有若无的妖气,飞鸟就只当对方是正常马夫了。

看着这辆造型古朴的马车,让飞鸟忍不住地想起了战国时代的记忆,那时候站在他身边的是缘一。

他的表情顿了顿,然后用扇子撩开了帘子上了马车,后面的童磨也跟着上了马车,这辆马车内部本来挺宽敞,但是在挤进两位少年之后立刻变得逼仄起来。

坐在童磨正对面位置的飞鸟抬眼看了眼童磨,童磨依旧是光笑着不说话,他有些叹气,因为穿越经历他已经不止一次面对这种状况了。

他还不是父母就如此心塞,未来有机会成为父母之后只怕会更加的挫败。

飞鸟用来哄童磨高兴的“冰”的力量是刚刚参透的,比起得到更强大的力量的兴奋,他更好奇等荒神力量全部恢复了,他会得到怎样的最终答案。

童磨敏感地感觉到了飞鸟的走神,虽然坐在飞鸟身边,马车里也只有他两个人,但是他在意的那个人的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如果他身旁的是男仆,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折腾对方来发泄怒气。

但是身边坐着的是飞鸟,他恨不得盖个富丽堂皇的神社将对方供起来,怎么可能因为没被对方在意而生气,他只能规规矩矩地坐着。

他喜欢靠近飞鸟,但不得不说飞鸟的神明身份带给他了很大的压力。

马车跑了两步突然腾空飞起,然后逐步朝天空的某处靠近,飞鸟感觉到了什么然后撩起了他那侧的帘子,然后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外面的画面。

童磨不甘心继续被冷落,也不管空间狭窄就将修长的身体凑到了飞鸟的身边,也和飞鸟一样看着窗外的景色。

现在正逢逢魔时刻,天空大地被朝霞渲染出了一片赤色,童磨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像之前在巡游途中感觉到鲤伴的存在一样,他现在也感觉到了什么。

他将下巴搁在窗沿上,然后侧过头问“飞鸟,你看到了什么”

“鲤伴的百鬼夜行。”

“很帅气吗,他有我的教主出游帅气吗”闷闷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飞鸟听了这话忍不住地笑了,说“和他当年全盛时期的老爹滑瓢比起来差一点,至于和你的教主出游比的话不太好比。”

“怎么想也是我的万世极乐教出游比较帅气,毕竟仪仗队里的人都是教里的帅哥美女,而画册上的百鬼夜行中的妖怪都很丑。”

童磨的脑袋支在飞鸟的旁边,他侧过头眼神专注地凝视着飞鸟,如果换一个人,大概会被的他目光看得羞红了脸。

但是飞鸟因为经历的岁月很长,所以脸皮堪比城墙厚,完全给不出童磨期待的反应。

童磨有些心酸地咬起了扇子,总觉得他这个年轻英俊的情场高手遇上飞鸟这种冰疙瘩简直就是上天看不惯他太得瑟所以给他的惩罚,而他又不能用轻浮直接的态度对待飞鸟。

在他的目光中,飞鸟的纯黑色眼睛被黄昏染上了瑰丽的颜色,飞鸟的眼睛没有看向他而是看向他所看不到的世界。

他迫切地想要看到飞鸟所看的世界,但是他明白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晚上在奴良组的宴席上,在人类面前大多数妖怪都会隐去踪迹和身形,但是现在在自家地头,所以妖怪们都现出了原形。

童磨第一次看到这样多的妖怪,也是第一次经历妖怪的世界,原来这就是飞鸟以往看到的世界,原来这就是他难以触及的世界。

他对妖怪的事情实际上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只有飞鸟的事情,所以他想要和飞鸟相同的力量,想要和飞鸟看向同一处。

因为是奴良鲤伴正式继任为二代目的家宴,不同于之前公开仪式的隆重肃穆的氛围,现在现场的气氛非常的热烈。

因为飞鸟是一代和二代总大将的朋友,所以坐在了上首的位置,仅次于二代目和一代目。

童磨被安排坐进了中间位置,身边都是长相各异的妖怪,他奇异的容貌让妖怪都很惊讶。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的人类气息在这里很显眼,他们差不多要把童磨当作同类。

童磨一向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在和妖怪们周旋了一会儿,因为见不得飞鸟和其他人相处融洽的画面而偷溜出去。

他走出了奴良宅,没有目标的四处瞎逛,结果他刚转了一个街角,就看到了有些熟悉的身影,似乎是教里的女性教徒。

现在的他按理说应该在隔壁小镇,但是却因为乘坐妖怪马车而回到了江户,这异常的行程肯定是不能被发现的。

童磨刚想躲开,结果就看到有一位头发卷得像海藻一样的男人靠近了对方,这个男人的肤色比月光还要苍白,身体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虽然那个女教徒和他有些暧昧,但是他只是逢场作戏,看到对方和其他男人在夜晚私会也没有被背叛的感觉。

不过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好男人啊,虽然长得不错但是眼睛里可是冒着凶光呢。

童磨在心里啧啧感叹这位女教徒的男人缘实在是不怎么样,先是碰到了他后来又碰上了这个男人,搞不好这个男人比他坏得多。

他原本准备转身就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往那个危险阴郁的男人靠近。

虽然不认识对方,但是他清楚地明白对方是个狠角色,很有可能是自己应付不了的硬茬。

但也许是因为今夜的月光太亮,今天他面对飞鸟的情绪有些感伤,或者是其他原因让他做出了和往常的趋利避害的相反的行为。

人生的大多数变数大概都是在这种微不足道的相反选择产生,童磨觉得自己似乎在走向这样的因果中。

因为没有感情,所以自然也不可能畏惧死亡,比起死亡他更讨厌无趣且一尘不变的人生,也更讨厌求而不得的憋屈感。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个比起人类更像是妖怪等其他物种的男人会给他的平淡人生带来怎样的变化。

奴良组的宴席上,飞鸟在一边静静地喝着清酒,这里都是一群妖怪,自然不会以没有到饮酒年龄的理由阻挠他。

他一开始就注意到童磨离席的行为,今天童磨给他的感觉很不对劲,总觉得有些变化将要在他身上发生,不管经历了多少人生,他都不习惯这样热闹的氛围。

再加上他因为心中不安所以想要找童磨,所以飞鸟对鲤伴和滑瓢告别,这两位和他相处日久的滑瓢鬼知道他的性格,所以没有强留下他。

飞鸟刚走出奴良组的宅邸,就从微凉的晚风中闻到了一丝血腥味,飞鸟快步往血腥味的方向赶过去,结果看到了站在月光下的两个人影。

头顶上的月亮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一如六十多年前战国时代的京都那一夜的月亮。

除了站着的两个人之外,飞鸟还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女孩,这个女孩只是单纯地被手刀劈晕了。

飞鸟刚准备救出那个女孩,突然间,其中一个人看到了他的脸,然后惊呼起来“你你你你”明明自己是只食人的半鬼,但却一脸见到鬼的表情。

你什么你,飞鸟第一时间想到这个,然后在血红色的月亮下他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的熟悉的脸庞,居然是鬼舞辻无惨。

这个家伙居然还没有死,飞鸟的手上没有专门杀鬼的日轮刀,有的只是一把装饰用的白玉扇子。

不过就算手中只有一把脆弱的扇子,以他现在的力量把这只命硬的半鬼王灭掉还是绰绰有余。

“你这家伙,这六十多年到底去哪儿了缘一那个怪物因为迁怒把我砍成了碎片,我好不容易逃掉而且躲藏了六十多年,结果你这家伙居然出现了,还有啊,奈落那家伙后来也在找你,他也以为你消失是我的问题,所以也给我找麻烦,幸好他前不久被桔梗巫女的转世和一只半妖给弄死了,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招惹了那么多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