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国最出名的四大枪械师学院分别是皇家学院、克兹力学院、格莱学院、三桥学院。
学院里分为初级、中级、高级三种枪械师,每年参加一次考核,成绩合格晋级,不合格就离开学校进入社会做别的工作。
今天是格莱学院一年一度迎新大会,初级和中级的学生都准时到大礼堂参加会议,只要熬过无聊的老师和学生演讲,他们就可以在礼堂举行全校派对,所以积极性很高。
明圣纤被安排到最后一个上台演讲,在她前面的是校长海蒂女士,还有各种数不清的领导负责人,这点和在华国很像。
在不落国人人都崇尚齿轮枪械,就算是老师身上都难免会佩戴这样的饰品。
在度过漫长的教师讲话后,主持人精神饱满的喊出最后一位演讲人“o有请我们一年级新生代表明圣纤上台讲话。”
听见是最后一个环节,学生们掌声变得激烈起来,只是听清楚是明圣纤三个字的时候,他们一下想到前段时间的传言。
改造人学生a“听说她被尤金捉住一顿猛揍。”
改造人学生b“我也听说了,沃克街血洒一片,不死肯定残废,怎么可能来演讲”
改造人学生c“哇,是难得一见的小矮子,我要拿放大镜看吗”
改造人学生d“就算是小矮子,也是初级枪械师第一,应该脑袋特别大吧。”
学生们根本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讨论的内容被明圣纤一字不差听进去,她站起来,顿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明圣纤刚进副本时衣服被尤金的大枪打破,她自己缝缝补补总算勉强能够遮体,只是来学校的时候为了不让人好奇她古怪的衣服,特地跟凯大叔借来白色披风,披风对她来说有些大,穿起来差点变成斗篷。
与礼堂里的学生满是重金属风格不一样,她一身雪白反而更加耀眼,一步步走上发言台,整个过程没有人能从她雪白的披风上挪开视线。
她在演讲台后站定,从口袋拿出厚厚一叠的演讲稿,摊开,足足有一米长。
台下的学生倒吸一口冷气,就这长度,哪怕小矮子长得不错,自己也会很难熬。
“尊敬的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早上好。”平凡无奇的开头,几乎瞬间催眠下面的学生,“我是格莱学院初级枪械师,因为考了第一,力压所有改造人,导致有人妒忌我,想要在圣杯战之前先把我解决了。”
哇,场下学生不约而同挺直身板,耳朵竖起来。
“他没得逞,反而引起了我的注意。”
噢,多么神奇的发言,后排的改造人拿出望远镜,让自己看清楚在演讲台上的小矮子。
“所以,这次代表发言我想换一个形式,我的目标是圣杯战冠军,打败我就可以成为我的队友。”
下边顿时嘘声一片,无数学生甚至想把手里边的东西丢上去,给这个自大的矮子瞧瞧改造人的臂力,这样被吓到的小矮子就会主动收回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明圣纤站在演讲台上神色未变,一张稚嫩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挂不住脸,下不了台。
格莱学院的两位教师想要上台缓解一下气氛,要知道这种情况不去阻止,暴躁的改造人就会把台上的小矮子给揍死。
可谁知,他们才站起来,演讲台上的自大的小矮子凭空抽出一把长剑,剑身泛着淡淡红光,这回连教师都没忍住,笑出声音。
“看啊,傲慢的小矮子拿着什么”
“是,废铁吗哈哈哈”
“太可笑了,她觉得有一把报废的铁片就能够称作是武器”
“这是小矮子的玩具吗哈哈哈”
“你要是没见过武器,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枪”
改造人学生笑得肚子疼,几个连头都是机械的学生更是发出难听的笑声。
明圣纤环顾礼堂的学生,她左手持长剑,感受到渡生小剑的温度,声音通过话筒传播出去“我说过,打赢我。”
左手高高举起,重重挥下,面前半人高的演讲台发出一声巨响,被一剑劈成两半。
顿时,礼堂鸦雀无声。
最为震惊的是刚才嘲笑她的学生。
“这不可能”
“这演讲台是,是用超合金属制作,就算是尤金的武器都需要连续射击才能够打碎,她用的是”
“我不相信,一块废铁能够劈断超合金属演讲台”
尽管告诉自己不可能,但是眼前超合金属的演讲台确实被平平无奇的铁片一下劈断。
明圣纤将他们的震惊尽收眼里,把渡生小剑变回灵卡,一系列神奇的动作看的人目瞪口呆。
紧接着她左手挥动着卡片,一脸欠揍的说“最后一次,赢了我,改造人们。”
现在,格莱学院哪里管什么大型派对,直接就是干
迎新会结束,明圣纤被一大群人围住,他们脸上愤愤不平,几乎要把礼堂拆掉都要和明圣纤比试。
“你们该不会觉得礼堂里足够活动吧”她阻止这群热血青年要在礼堂挑战她的愚蠢举动,“跟我走,去外面。”
格莱学院崇尚暴力美学,有一块空旷的枪械炮击比试场,专门给枪械师训练和对抗,明圣纤就把他们往那带。
改造人a“小矮子快点比试,我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改造人b“对对对,快点,别告诉我你怕了”
迫不及待的改造人几乎要群起而攻之,毕竟明圣纤的新生发言太过于挑衅,这也能忍还是人
被围观的明圣纤不着急,她一直把玩着渡生小剑卡,然后瞬间让渡生小剑出现在手中,这般迅速让周围的学生一个接一个退后,他们的武器也拿出来,各种类型的枪,数不胜数。
渡生小剑剑尖点在地面,留下被烧焦的痕迹。
“向我挑战的人,需要给”她伸手一指直,指向在不远处学生模样的黑发男孩,“给他10镑,而且我要从你们身上挑一件战利品。”
黑发男孩随即原地坐下,把外套铺在地上,像在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