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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膝坐在床上的西玲也懒得跟馅饼计较,抬手将垂落的发丝拨弄到耳后,她认真地在空间里挑起了不露破绽,又可以夹带的礼物。
她的真实身份是连参与者都要禁言的绝密,知道的越多,自由就越少,肩负的责任也就越重,她不希望太爷爷他们也被拖入危险的漩涡泥沼,所以他们只需要自由地享受着国家的庇护就可以了。
嗯。
她并没有在担心掉马这件小事。
不管怎么说,只要她的轻功练得足够好,会打断腿的棍子就永远都追不上她。
“嘿嘿嘿”兀自笑得开心的馅饼瞥见了西玲严肃的神色,恋恋不舍地退出了妄想脑内剧场。
看了看堆在床边的电子产品、珠宝、衣服、茶、酒、书籍、玩具、零食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馅饼歪了歪小脑袋,也难怪西玲神色严肃,送给太爷爷他们的礼物确实是不好挑呢。
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了西玲白皙又精致的锁骨上,馅饼有些害羞地移开了目光,它可是正经饼,先前帮她涂祛疤药膏的时候,它也是恪守了君子之道的,眨了眨豆豆眼,馅饼悄悄地绕到了西玲的身后,没忍住伸出小爪子撩了撩西玲披散着的黑直长发。
宽松的浅青色睡衣遮住了西玲姣好的身材,馅饼暗自庆幸多亏了有太奶奶出手挽救了瘦骨嶙嶙的西玲,它是亲眼看着她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的虽然它只记住了后来她漂亮的背部和纤细妖娆的腰线。
西玲忽地回头看向馅饼,手里举着小公主裙,郑重其事地问道“漂亮吗适合他们吗”
“漂亮。”看了看小爪子里随着西玲的动作滑落的发丝,馅饼点了点头,又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拿着两件小公主裙他们你想做什么”
西玲的眼神飘忽不定,低声嘀咕“这个年纪的小陈欢和小西晟漂亮又精致,如果不留下些纪念,就太可惜了。”
“”馅饼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地说道“你多保重。”
“”西玲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小公主裙,眼底是大写的遗憾,没关系,儿童兄妹划掉青梅竹马装她的空间里也有。
馅饼忧心忡忡地看着西玲,错觉吗,它怎么觉得她好像误入了歧途呢。
翌日。
清晨的阳光洒落,闪耀着柔和的光芒。
西玲迎着晨光踏上了回程的火车,馅饼疑惑地东张西望“西玲,他们到底安排了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西玲毫不在意地回答道“不用在意。”
软卧车厢里很安静,过道上也不见人影,西玲靠着车窗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发呆。
2024和1984的事情都解决的十分顺利,接下来,她好像懒散度日就行了
余光瞥了眼馅饼,西玲心下微叹,她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却又不觉得欠原本应该跟她互利共赢的万象镜人情有什么问题,显而易见,她和它都过界了。
大抵是因为结契的关系
馅饼注视着西玲,倏地飘到她眼前,学着小陈欢,捏着嗓子喊“师姐”
西玲眼睑微抬,闪电般抬手抓住了馅饼,又淡定地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剃须刀还是那种复古的老式剃须刀木柄银刃,刀身在阳光下折射出了阵阵寒光。
馅饼呆滞地看着在阳光中飞舞的小软毛,立时哭得惊天动地。
入了陈家的师门,西玲玩的刀,便谓登峰造极。
少顷,西玲慢条斯理地收起了剃须刀,口吻温和“真可爱。”
被剃得光溜溜的馅饼扑过来就一口啃上了西玲的指尖,哭哭啼啼“呜呜呜我脏了”
任由馅饼啃着她的指尖,西玲伸出另一只手抚过馅饼的小肚子,那里是黑沉沉的一块,微微眯起了眼睛,西玲眸色微暗,确定了那是由无数细密的裂纹形成了伤痕。
万象镜在馅饼的肚子里啊。
“我就知道你馋我的身子,呜呜呜你给我负责啊混蛋”馅饼羞愤地用西玲的指尖磨牙,全然没有意识到它的小秘密已经暴露了。
“万象镜有性别吗”西玲问得无辜,视线好奇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