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不会嫌弃哥哥我。”
时雨顿时破涕为笑,笑眯眯的将躺在地上的二人连着铺盖一起卷到自己的被窝里,“哥哥我实在是太感动了嘤,今晚就让我们兄弟三个一起睡吧。”
锖兔“”
义勇“”
感动吗
这不是感动不感动的问题,是他们根本就动不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雨跟扛沙袋一样将他俩连铺盖一起扛起来,塞进一个被窝里,然后再看着时雨笑眯眯的钻到他们中间躺下。
锖兔“”
义勇“”
说起来就算这个时候他们俩能开口说话,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玄弥卷铺盖逃走的时候忘记把房门关上了,时雨也懒得再将隔扇重新拉上,就任由房门这么敞着,今晚是满月夜,皎洁的月光洋洋洒洒的铺满了门口那处的地面,偶尔还能听到从外面草丛里传来的几声清脆的虫鸣。
片刻,漆黑的室内响起一个平静的声音。
“你们都变强了啊。”
锖兔和义勇望着头顶低矮的天花板,感受着躺在他们中间这人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气息,缓缓阖上双眼。
“晚安。”
翌日清晨,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过来的二人将他们担任“水柱”一事告知了鳞泷先生,鳞泷先生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一下,而就是这一瞬间的愣神,摆在他面前的那盘鸡蛋卷就尽数落在了时雨的口中。
“我自知自身实力与老师您相差甚远,但我既已继承了水柱的名号,今后纵使形魂俱灭,也必然会将这世间的恶鬼尽数斩杀。”
锖兔半跪在自家恩师面前,以示他的尊敬与决心。
向来沉默寡言的义勇这一次也同样跪在鳞泷先生面前,“必定不辱这水柱之名。”
鳞泷盯着面前的两位徒弟看了好一会,片刻后,他摘下面上的红色天狗面具,露出原本那张温柔的面孔,这还是玄弥第一次看见自家老师露出真正面容,他愣了一下,然后他面前的那条秋刀鱼也被时雨趁机捞到碗里。
“啊,我很期待。”
那张慈祥的面孔上缓缓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作为前任水柱,同时也作为这两人的老师,他认可了两位少年的实力。
温馨有爱的师徒小剧场结束后,几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准备开始享用早餐,但是当他们拿起筷子的时候,就发现原本摆在自己面前的食物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点残渣都没剩下,一老三少相当有默契的将视线转移到一旁表现出一脸满足模样的时雨身上。
察觉到众人的视线,时雨无辜的眨了眨眼,而后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帕,哭唧唧的表示刚才那幕实在是太感人了,并且半是委屈半是遗憾的表示如果不是他怎么都学不会水之呼吸法,现在鬼杀队就有三个水柱了,他们兄弟三个说不定还能组成一个“淼柱”组合在大正出道。
义勇,锖兔,鳞泷,玄弥“”
早饭过后,时雨就离开了狭雾山,他得给耀哉当个跑腿的送信使,将耀哉昨天交给他的那封信送到前任炎柱的手中。
原本时雨是打算带义勇和锖兔一起过去的,不过还没等他提出,两人的鎹鸦就给他们传达了任务的指令,两人分别要前往东南方向和西南方向进行调查。
重逢的时间连一天都没到,他们就又要再次分开,时雨将两人揽在怀里嘤嘤嘤的诉说了一番自己的不舍,而后又特别提醒了义勇,让他一定要记得给自己回信,而且回信的内容不能少于五百字。
义勇的眼神从时雨把他揽在怀里rua的时候就开始放空,最后在时雨的死缠烂打下不得已点头答应会给他回信,时雨这才心满意足的下了山。
下山之后,他按照耀哉给他的地址一路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前任炎柱的宅邸。
前任炎柱的宅邸比想象中的要破落不少,时雨听说炎柱这个称号代代都是由炼狱家族的子嗣来继承,这个家族已经延续了四五百年,按道理来说,应该不至于落魄到这种程度。
空荡荡的门口,只有一位身材瘦小的少年拿着一个与他身高不太相符的扫把在扫地,时雨拿着耀哉交给他的信走上前,“我有事要找前任炎柱炼狱槇寿郎先生,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
“诶”
少年被这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黑发青年给吓了一跳,手中的扫把都差点没拿稳。
“那个,我父亲的话,他现在”
少年看上去有些怕生,说起话来也是一副腼腆怯懦的样子,就在时雨反省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大不小心吓到他的时候,从宅子里传来一阵比他嗓门大出好几倍的声音。
“怎么了千寿郎,有客人来了吗”
时雨听到这个声音的第一秒,下意识握紧手中的雨伞。
“神威你这混蛋还我零花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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