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有问题想要问他。
“您是鬼杀队的人对吧”
少年有些迟疑的开口道,“你身上穿着的好像是鬼杀队的制服。”
“嗯,我是鬼杀队的。”
时雨直接点头承认。
少年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紧接着他又问了一句,“那你这次来找我父亲,也是为了鬼杀队的事情吗”
提到“父亲”两个字的时候,少年的面上明显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时雨虽然不明白他在紧张什么,但是他也懒得过问,就直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把这封信送到你父亲手上。”
时雨从怀中掏出耀哉交给他的那封信,泛黄的信封上赫然用端正的笔迹写着“炼狱槇寿郎阁下亲启”几个字。
千寿郎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好一会,突然叹了口气,“父亲他很有可能不会收下这封信”
时雨挑了挑眉,“为什么”
他大老远的跑过来送信可不是为了让人拒收的。
千寿郎的面上闪过一丝纠结,而就在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原本在院子里训练的少年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他一边拿袖子擦着额角的汗水,一边对着自家弟弟发出洪亮的声音,“千寿郎,是不是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的肚子都快饿瘪了。”
听到这句话,千寿郎愣了一下,而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对了,刚才厨房那边说可以开饭了。”
他光顾着和时雨说话,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那就好,那我先回房间换个衣服再去吃饭。”
少年点点头,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不过他还没走出几步,突然又回过头,用那双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时雨,“你如果还没用过午饭,就在这里吃怎么样”
时雨听到少年的这句话后,原本还因为他的声音和神威高度相似而有些嫌弃的态度瞬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内心对于这位少年的好感度像是坐了火箭一样“蹭蹭蹭”直线飙升。
时雨站起身,笑眯眯的冲着少年伸出右手做了个比心的手势,“我叫时雨。”
少年虽然对时雨这个莫名其妙的手势感到一头雾水,不过他还是有样学样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回给他一个有些别扭的比心手势,“我叫炼狱杏寿郎。”
千寿郎盯着两人一来一往的比心姿势,愣在原地。
这个手势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诶,时雨先生你竟然是柱吗”
在用餐之前,千寿郎又像时雨询问了一些有关鬼杀队的问题,虽然不知道这位少年为何对鬼杀队如此感兴趣,但时雨还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而当时雨告诉他自己是柱的时候,少年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就由紧张变为了敬佩。
“这么年轻就能够当上鬼杀队的柱,时雨先生你一定很厉害吧。”
时雨被他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虽说他从没怀疑过自己的实力,但被人像这样直白的称赞他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都不能像平时那样一脸淡定的说出,“那是肯定的”这句话了。
于是他破天荒的谦虚了一回,“其实我这个年纪才当上柱已经算相当迟了,包括我在内的六位柱,我是里面第二老的。”
他没有用年长,而是用“老”这个词来形容,远处刚在瀑布下修行完毕的某位第一老柱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这位盲眼大师顿时泪流满面,“阿弥陀佛,看来是我平时的修炼还不够勤勉。”
“那最年轻的柱有多大”
杏寿郎一边往嘴里不停扒饭一边好奇的将脑袋探了过来。
“锖兔和义勇现在都只有十五岁,香奈惠妹妹我记得好像也是十五岁。”
时雨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唔姆,只比我大一岁啊,还真是了不起。”
杏寿郎放下手中粒米不剩的空饭碗,一脸敬佩的开口道。
时雨盯着他的桌面上堆积了将近二十个空碗,望向杏寿郎的眼神顿时就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这么能吃,还说你不是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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