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答应顿时呼吸一滞。
觉得溶月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把她的舌头割掉喂狗,说话不过脑子等等,这是一个后妃该说的话吗。
可见溶月态度坚定,要告她污蔑之罪,她立马又怂了。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信口胡诌,是她先理亏,溶月真要告她的话,她肯定是站不住脚的。
这不,她只能讪讪一笑道:“徐答应干嘛这么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至于这样吗,再说了,你昨晚回来的确实晚呀,还不让人说了。”
开玩笑,溶月顿时被常答应转变如此之快的话,气笑了,她可没从她的话里,听出来是开玩笑。
要不是她态度坚硬,常答应还不知道下面会编排出什么呢。
瞧那用话,说她野去了,说她会情郎,身为宫妃,徐答应难道不知道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吗。
这不是想逼死她,是什么。
小小年纪,心思够歹毒的。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我昨晚只是去御花园溜了个弯,回来的晚一些,就被常答应说的这般不堪,是不是哪一天常答应出门,我也可以说常答应是去哪野去了。”
“徐答应怎么说话呢,我什么时候野去了。”常答应带着几分急色的反驳道。
溶月立刻笑了,“常答应激动什么,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又没有真说你野去了,难道只能你说我,就不能我说你,这是哪家的道理!”
“你——”常答应顿时气结。
她觉得,自从溶月病好后,那嘴皮利索了不少,鲜少有人能说的过她了。
每次她找麻烦,都是胜少败多,往往还会被反将一军,气的说不出话来。
听了大半天,张贵人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她开口帮着溶月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常答应以后说话可要注意着点,不是谁都有徐妹妹这般的宽宏大量。”
在场中,她的位份最高,这话一出,算是定了常答应刚刚污蔑诽谤溶月的罪名了。
袁常在见张贵人替溶月说话,便开口替常答应开脱道:“张姐姐说的是,常妹妹以后说话肯定会注意的,常妹妹快跟徐答应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常答应有几分不情愿,可张贵人这般态度,袁常在又给她递了台阶,她也只能选择低头。
她脸色不是很好的对着溶月福了福身:“徐妹妹对不住,是我说话口无遮拦,还请妹妹原谅。”
溶月冷着脸道:“知道自己口无遮拦就好。”
不原谅又能怎么样,告到安嫔那里,安嫔又不能真的为她撑腰,说不定还会偏着常答应,说她小题大做。
现在的结果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了。
闻言,常答应又一次被溶月噎住了。
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可能就是她现在的感觉。
袁常在又看了一眼溶月,然后敛下眉眼,双眸中眸光微闪,心念一动,心道:让徐氏先得意着吧,早晚都要让她付出代价。
请安回来,袁常在回了自己住的配殿,然后让身边的绿云找来了丹秋。
“你以前是伺候徐答应的,可知道她有什么把柄?”袁常在问丹秋。
丹秋原来还有个名字叫念霜,是溶月身边伺候的,自跟了袁常在之后,就被袁常在改名叫丹秋了。
其实,自从来了这边,丹秋并不受袁常在信任,袁常在还是更器重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绿云和春儿,她只能沦为袁常在身边跑腿干杂活的小宫女。
这不,当绿云来找她,说袁常在找她有事情的时候,她还欣喜不已,以为袁常在终于打算重用她了。
没想到进殿后,袁常在只是问起她原来主子徐答应的事,这让她多少有几分失望。
不过,失望归失望,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回主子的话,奴婢跟了徐答应这么久,并未见她有什么把柄。”
一个没有上进心,整天少言寡语,只知道伤春悲秋的人,能有什么把柄呀。
闻言,袁常在顿时有几分失望:“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好不容易在袁常在跟前露个脸,现在就让她回去,丹秋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道:“主子是不是想找徐答应的把柄,扳倒她啊,主子要是信得过奴婢,奴婢一定帮您盯紧了徐答应,要是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奴婢第一时间就过来报告给您。”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是。”丹秋眼神一亮,知道这是自己向袁常在表忠心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