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在这儿
钟念的大脑有短暂空白,双目圆睁,心砰砰直跳。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aha的存在,地上那人的反应越发剧烈,竟挣扎着爬到江传雨面前,口齿不清地喘息“帮帮我好难受”
摇晃的手机背光照亮了他的脸,钟念隔得远瞧不仔细,但能看出五官长得很好。
只是此刻被发情热控制,整张脸透出不自然的红,神情更是魅惑入骨,眼尾拖着长长的泪痕,朱唇轻启,脆弱至极。
aha们有些顶不住了,或是大口吞咽口水,或是别过头,信息素像游弋的蛇信子紧紧缠住在场的每一个a。
钟念虽感受不到信息素,但这是他第一次撞见ogaestr,眼珠子黏在那不断扭动的腰肢上,吓傻了。
oga颤颤地抬起手,想要抓住江传雨的裤脚。
“求你咬我”
似泣似叹的低吟,像化不开的蜂蜜,让空气都变得粘腻起来。
江传雨垂眸,退开半步蹲下身,接住oga伸出的手,骤然发力,将软若无骨的oga半拖进了怀里
钟念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oga的叫声陡然拔高,身子蔓藤般地缠过去,用滴水的嗓音吐出让人血脉偾张的字眼。
江传雨偏了偏头,神色如常地固定住oga,再将一管针剂缓缓推进他的侧颈。
很快,躁动不堪的oga瘫倒在了江传雨怀里。
江传雨伸手探着他的颈动脉,眼皮一掀“抬上车。”
等其他aha把那oga带走了,钟念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他亲眼见到别人朝自己的同学发起sexuavitation,那场景比他看过的所有videos加起来还要香艳刺激,三观遭遇了大地震。
就在钟念呆如木鸡之时,江传雨回身,目光精准锁住他。
“你还要看多久”
钟念吓得一抖,左右瞟了瞟,忐忑不已。
新月夜,加上巷道里没有路灯,自己又躲在高大的桂树后面,不应当被发现啊
江传雨抬起下巴,语气多了点不耐烦“你半个身子都没藏好,自己不知道”
钟念磨磨蹭蹭地从树影下走出来,露出惊讶的表情
“哟,是雨神啊刚才完全没认出来”
江传雨瞥了钟念一眼,掏出喷剂往地上喷了几下,再抬起头,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以为我要对那个oga下手”
钟念顺着他的眼神,看到自己手里握着的手机屏幕,正停在110的拨号画面上,尴尬地笑了笑“知道是雨神就放心了。”
江传雨收起喷剂,径直朝钟念走来,浅淡的月光只够打亮他鼻梁,半合的眼里有微光闪过,宛如锁定猎物的鹰。
钟念莫名紧张,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只敢盯着他choker看。
二指宽,皮质,底端吊了个十字架,配上那张禁欲脸,闷骚指数爆表。
江传雨停在钟念面前,微垂下头,“你怎么到o区来了”
他比钟念高出一个头,影子能将他完全罩住,离得近了,呼吸都打在彼此脸上。
阻断剂隔绝了气味,但钟念瞬间就想起了那股清冽的海洋味,他徒劳地吸了吸鼻子,随口胡诌“带我姐来看女朋友呗。”
“女朋友”
江传雨扬眉,“你女朋友在o区”
钟念转了转眼珠子,耸肩“从小就认识,青梅啊。”
江传雨没再说什么,侧身朝巷道外走,钟念拔腿跟上,追着他问个不停。
“你又为什么来这儿刚才对那oga做了什么怎么看你往地上喷喷剂啊”
初次做o,钟念有一肚子问号,扭着脖子凑到江传雨面前,很有些急切。
江传雨瞥着他亮晶晶的眼瞳,弯了弯嘴角
“我是义工。那oga没有aha,只能靠镇定剂缓解。信息素在实物上的残留时间太长,其他oga经过那里,容易引起被动发情。”
义工
钟念哦了一声,对江传雨肃然起敬。
所谓义工,就是为路上突然发情的oga服务的志愿者,这工作需要不停地巡街,劳心又劳力。
钟念盯着江传雨,“工作挺累吧平时遇到的oga多吗”
江传雨没立刻回答,眼神落在钟念颈后,这人不知在桂树下躲了多久,连帽衫的帽子里兜了不少桂花瓣。
他眼里带了点笑,忽然想知道草木加上桂花会是什么味道,凑到钟念面前嗅了嗅,皱眉“你用了气味阻断剂什么牌子”
钟念一怔,不敢把oga专用的阻断剂拿出来,只含糊回道“国外的,a什么开头的。”
“at36。”
江传雨准确地报出名称,顿了顿,又道“这种含短链脂肪酸的阻断剂,目前国内还无法量产。”
钟念蓦地睁大眼,“这你都知道,不愧是雨神”
两人已经走出巷道,街上零星闪烁的霓虹灯,映在钟念饱含钦佩的目光里,加上他一脸的惊讶,让江传雨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我是在实验室长大的,以前自己配着玩过。”
一晃而过的车灯照亮了他的笑,浅淡又疏懒,双瞳黑如点漆,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没等钟念咂摸出这话的意思,他又问“你干嘛喷阻断剂”
钟念一怔,脑子转得飞快“来o区能不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