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的样子,长而柔顺的黑发结成一束搭在胸前,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大岛,五官虽然谈不上绝世,但也在清秀的范畴里,倒是气质十分干净,一双清澈的眼睛会令人联想到碧蓝如洗的天空,美中不足的是手上有些陈年的茧子。
好一块璞玉,若是打扮出来,一定不会输给玉叶屋新买下的那个
“你有一双很美的眼睛,记住在这里美貌是武器,也是地狱哪。”老鸨语毕,爽快的付下了一人份的钱,但那女子似乎对此还有别的请求。
她一把抱住旁边褐肤的女子的手臂,泪眼婆娑的请求到“还请您不要分开我们。”
她声音十分清冽,音质有些偏硬朗,但不妨碍听起来让人格外舒畅。
“你们是”老鸨犹疑到。
黑发女子用指尖擦去眼角的泪花,“我们是姐妹。”
被她挽住的女子在身形上与她相差不多,蓬松的金发被分成两束,各自编成麻花辫垂在胸前,那褐色的肌肤这干得什么活儿把人晒成这样还有那表情也太凶了吧
“可你们看起来不是很相像。”老鸨哑口无言了会儿,才提出自己的困惑。
“那是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姐姐她从小就因为肤色的缘故被欺负,从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要和姐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我们分开了”黑发女性擦擦泪,眉头微蹙的样子惹人怜爱,嘴里却放出了狠话,“我、我我没有姐姐的话,就不活了”
身为姐姐的盖子你藤丸立香为什么这么熟练
起因要从昨晚说起,当时他刚眼皮一跳,立刻听到藤丸立香的声音,“我们来玩个小游戏怎么样还有不许用千里眼。”
他几乎是要下意识拒绝掉,酒店王八仇还没报呢。
只听藤丸立香啧了声,“堂堂魔神王还输不起了是不是,回头我看到巴巴托斯了我就告诉它。”
问题是,巴巴托斯正在青年的影子里听着呢。
盖提亚骑虎难下,他不用千里眼都知道这个人心里绝对没有打好主意,但不答应未免会在巴巴托斯面前丧失统括局的威信。
魔术式低低的,忍辱负重的,“好。”
他们两人玩的是石头剪刀布,这是再简单不过的游戏了,但盖提亚还是栽在了藤丸立香的手里。
看着他惊诧的眼神,青年好心情的宽慰他道“我和莫里亚蒂教授玩猜拳的时候,可惨了,输一次贴一个纸条,我直接被贴成了圣诞树。”
盖提亚恨恨地想,下次他一定把这个人贴成空想树。
因为宇髄天元的化妆手法实在是惊天地泣鬼神,最后还是藤丸立香自己出手,帮三小只好好打扮了一番。
“你这不是很能干嘛。”音柱饶有兴趣的说。
藤丸立香抹了把头上的汗,说“以前做过几天宠物美容师,凑合试试。”
宇髄天元“宠物啥”
老鸨收下香子和盖子之后,对剩下的三个小的没什么兴趣,宇髄天元顺着原计划带着他们去剩下的三家,他的老婆们早就和老板娘们通过气了。
齐刘海遮住了额头的伤疤,深红色的长发扎在脑后,显得整个人元气又可爱,这样的炭子立刻就被第一家的老板相中了。
而一头黑色长发,剪出姬发式被叮嘱过不要开口的猪子顺理成章被第二家相中。
宇髄天元送剩下的那个去剩下的那家时,发出长长的一叹息,“啧,要不是有雏鹤提前打过招呼,你连卖都卖不出去。”
一头金色长发被扎成双马尾的我妻善逸面容扭曲,当街发出高亢的尖叫,“凭什么我是被剩下来的那个”
玉叶屋。
最为豪华的房间中,一位女子正朝着秃的方向微微侧身听着什么,眉眼之间的笑容一直没有改变过。
末了,她从妆匣中取出些许糖果放到秃手中,笑道“谢谢你哦。”
秃把糖果放到袖袋中,喜笑颜开的重重点头,又受了女子的命令下去了。
几个秃坐在门廊上说悄悄话,“清和太夫真的好慈爱,每次帮她梳理头发的时候,我都担心自己下手太重了,我也想有那样的一头紫发呢”
“是呀是呀,虽然来玉叶屋这么久,但是有那样风雅的气质的,只有清和太夫一个人下个礼拜的花魁大赛,清和太夫一定可以得到第一名”
“唔。”其中一个秃嚼着糖果,含混不清地说,“但是,偶尔也会觉得清和太夫是个很可怕的人,就像就像那些经常光顾的武士大人一样呢,不,比那些武士大人们还要这一定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