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沉重起来,这样的太平盛世他不允许被破坏。
走了没多久,落溪有些累了,便提议道:“去找间茶楼喝茶吃点东西吧。”
“好。”靳磊抬头寻了寻,见前面就有一间茶楼,他伸手一指,“那间可以吗?”
落溪公主看去,点了点头,“可以。”
两人进了客栈,被店小二带到一间靠窗户的雅间,上了最好的茶和点心。
“靳公子请坐。”落溪坐下来,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靳磊道:“草民不敢。”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多礼。”
侍卫都守在了外面,雅间内只有紫儿在伺候。
靳磊犹豫了一下,坐在了她对面的位置上。
“不错,地方虽小,味道极好。”落溪尝过点心和茶后,笑夸道。
靳磊也尝了一些,点头,“确实不错。”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常来这家。”落溪高兴道。
靳磊点头,“好。”
“以后天天陪本宫出来逛逛。”落溪再道。
靳磊,“好。”
“你这么听话呀?”落溪忍不住打趣。
靳磊道:“你是公主,你的话草民不敢不听。”
“原来只是因为我是公主你才这么听话。”落溪嘟嘴嘀咕了一句。
靳磊没听清,“公主说什么?”
“没什么。”落溪有些不高兴,端起茶盏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靳磊笑了笑,也没再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茶楼对面是家医馆,似乎隐约传来吵架声,两人也没在意,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静静喝着茶吃着点心。
只是没过多久,医馆里的吵架声变大了,引来不少路人围观。
“大家快来看啊,这医馆的大夫医死人了,他把我家男人医死了,庸医草菅人命啊!”一个妇人哭喊着从医馆冲了出来,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老大老二,赶紧去报官,你们的爹被医死了!”
“是,娘。”两个小伙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冲出医馆跑了。
大夫医死人可不是小事,路过的百姓纷纷围过去看情况,落溪和靳磊也站起身走到窗户前观看。
不多时,那两个小伙子回来了,还带来了官差,官差进到医馆没多久,抓了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出来。
那坐在地上哭泣的妇人见到少年,立即爬起来冲过去打骂少年,“你这个庸医,你赔我男人的命来!”
“我没有医死人,我没有。”少年一直为自己辩解着,可是没有人信他。
百姓见到他年纪轻轻的,本能的认为他学艺不精,医死了人,加上妇人的指控,就断定人是他医死的,一个个都指指点点,责骂起来。
这时,医馆内又走出几个年轻人来,一领头的道:“表弟,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承认了吧,别连累了医馆和我们大家。”
“对啊,敢作敢当,你别让我
们看不起你!”其它人也说。
少年大声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莫虚有的罪名,我绝不认!”这时一个老者从医馆出来了,少年激动喊道:“舅舅,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医死人。”
“许安,你跟官爷们去吧,如果真不是你,官爷会还你清白的。”老者道。
少年眸中布满失望,他握紧拳头,看了医馆的匾额一眼,红着眼眶被官差带走了。
妇人和两个儿子以及男人的尸体也一起被带走了。
百姓议论着散开。
落溪收回视线问靳磊,“靳公子觉得那男人可是少年大夫医死的?”
“草民不知道,但觉得事情也许另有隐情。”靳磊道。
落溪点点头,“本宫也是这样觉得的。”
“那公主可要插手此事?”靳磊问。
落溪反问:“你希望本宫插手吗?”
靳磊思索了片刻,道:“希望。”
“紫儿。”落溪咧嘴一笑,朝紫儿命道:“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本宫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