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改造手册(快穿)(七彩叶子)_159、渣秀才4(2 / 2)_渣男改造手册(快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159、渣秀才4(2 / 2)

“这布是我的,昨日我就相中了,只是手头没带够银子,特意与老板商议好给我留着,我今日来取的。”夏娘子也抓着布不松手,“别以为是举人家眷就可以仗势欺人,我爹我表哥也是举人,可没你们这么嚣张目中无人。”

听她如此说,苏惠娘便对沁梅道:“把布给这位娘子,我们再另挑一匹就是。”

“靳夫人,这匹布她又没交定钱,也不算是她的,卖给谁由我说了算,您不必让她。”老板道。

沁梅直点头,就是。

苏惠娘道:“一匹布而已,不必争执,老板,我再挑匹其它的便是,这匹布就让给夏娘子了。”

“算你识相。”

夏娘子得意的看了苏惠娘一眼,把银子拍在柜台上,“昨日说好一两半,给你。”

一两半?

苏惠娘和沁梅对视一眼,刚刚老板可是要卖她们三两银子的,难怪老板向着她们,原来是想多赚些银子。

老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最后送了苏惠娘一匹好料子算作赔礼。

一行三人出得铺子,夏娘子抱着布趾高气扬看着苏惠娘主仆道:“考中举人有什么了不起,能不能考过会试还不一定呢,不像我表哥,一定能考过会试,还能考中一甲,哼,有两个臭钱就在我面前显摆,还不能够。”

沁梅气不过要回嘴被苏惠娘拉住了,这种人与她争辩失了身份。

苏惠娘回到家,立即去看了儿子靳侃,才离开小半个时辰已经想得不行,苏惠娘抱着松不开手。

母子二人正在屋里逗乐,沁梅回来了,她低声朝苏惠娘道:“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妇人是夏举人家的闺女,嫁给了卢童生为妻,确实有个表哥去年考中了举人。”

“卢童生?”苏惠娘想了想问道:“是不是我们家后街那个卢童生家?”

沁梅点头,“正是。”

“卢家家境不错,且卢童生才学过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只是童生吗?”苏惠娘不解问。

沁梅一脸讥诮,“自从这个夏清荷嫁到卢家后,卢家的家境就见落败,卢童生的父母先生病逝,卢童生也屡次不中,至今还是童生,为此这个夏清荷没少数落自己的夫君,倒是把那表哥时刻挂在嘴边夸得花儿般好,前些时日我见到卢童生已生出了些颓势来。”

“隔壁邻舍都私下说夏氏是丧门星,只她不知,每日洋洋自得,全然没个忌讳,当街也好,当人也好,将自己的夫君数落得孙子似的。”

苏惠娘摇头,“这夫妻本是一体,夏氏如此作派也辱了自个儿。”

“是啊,这夏举人也不曾规劝,倒私下纵着女儿一般,旁人传话到他耳中,他当作未闻,有好言劝者他还辱骂之,简直上梁不正下梁歪。”沁梅气得骂道。

苏惠娘道:“旁人之事你我主仆私下议论几句即可,不可在外多言,有辱家风。”

“姑娘,我晓得分寸的。”沁梅应下。

主仆二人丢开此事,商议

起给孩子做小衣之事来。

靳磊站在门外将事情听了个干净,不由暗叹,他竟是把夏清荷给忘了,夏清荷没能与他有交集仍去祸害旁人了,这卢童生是替靳家挡了灾,也是倒霉。

表哥能耐吗?他倒是要看看他能能耐到几时?

两年后,靳磊考过了会试,成了贡士,苏惠元也考中了举人,在宁清县又引起一番轰动。

会试过后接着就要考殿试,靳家家境也富裕,靳磊只带了书童一人前来,决定住客栈,也简单方便。

这日正在客栈温书,有衣着独特的下人前来相请,“我家世子请靳贡士过府相见。”

“世子?”靳磊心中惊吓,不免多问了一句,“敢问小哥,你家世子是?”

下人回道:“睿王府世子。”

睿王府?

靳磊便放下心来,月落和紫鸠就在睿王府唱戏,这世子要见他怕多是因为此二人的原因。

梳洗更衣后,带着书童,跟着下人出了客栈。

睿王府世子倒也客气,还派了马车来接他,倒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他现在虽是贡士,只要殿试不出意外十有□□能中进士,但在王府世子这种皇亲国戚面前还是不算什么的,睿王世子对他如此算是厚待了。

马车实在豪华,靳磊还好是有大见识的人,除了适当的表现出惊讶外,心中是平静异常的,书童则不同了,左摸右看的,屁股上还要有针,坐立不安,生怕把马车给坐坏了,看得靳磊是哭笑不得。

马车行驶在热闹的街道上,因是王府的马车,不少人给主动让道,这一路很是顺当。

下了马车被请进府中,带到偏厅等候,靳磊刚端起茶来要喝,有下人通报世子来了,他忙放下茶行礼,“拜见世子爷。”

“先生请起。”睿王世子向前扶了他一把。

世子的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到过,靳磊忍不住抬头看去,见面前的少年高挑纤瘦,身着世子华服,头戴玉冠,华贵而俊美,只是那张俊脸却是他所熟悉的,他惊得出声,“紫鸠?”

“先生,正是我。”睿王世子笑着点头,

靳磊震惊不已,昔日梨园身份低下的瘦弱少年怎的摇身变成了睿王府的世子?这是怎么回事?

世子身后一个身形

高些的少年笑着走向前道:“先生,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月落。”靳磊也认出他来。

他打量着二人,月落作随从打扮,显然此时与紫鸠是主仆身份。

紫鸠将靳磊请至落座,“先生请坐,听我慢慢道来。”

靳磊带着满腹疑惑坐下来听他解惑。

在紫鸠的述说中靳磊得知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紫鸠是被人调包的王府世子,在外面漂泊了十几年后终于认祖归宗回到了家中。

事情是这样的,睿王与王妃自小青梅竹马,后来王妃生下世子就过世了,睿王伤心不已,对发妻情深意重本不愿再娶,可儿子年幼不能没有人照顾,于是他抬了一个侧妃为王妃,让她照顾世子。

那侧妃为了回报王爷,自愿饮下绝子汤,不再生孩子,决心把世子当成亲儿子对待,赢得王爷的敬重。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侧妃吴氏不过是做样子罢了,她并不是因为喝下绝子汤才无子,而是因为本身有疾无法生育,她暗中将世子与娘家外甥调了包,企图让外甥继承王位。

侧妃命心腹马氏将世子抱出王府杀掉,奈何马氏实在不忍心杀掉年幼的孩子,便将孩子交给了一户农户抚养,她则回去回禀侧妃孩子已经杀死了,继续在侧妃身边当差。

侧妃无德,教得外甥自私自利,仗着王府的势在外面烧杀淫掠,引得民愤肆起。

一次偶然,吴氏的外甥看中了马氏的女儿,强行夺了其清白,马氏的女儿性子倔强,想不开寻了死,马氏求到吴氏面前要给女儿讨个公道,谁知吴氏反而叱骂她女儿无福短命,将她轰了出去。

马氏气极,决意要为女儿报仇,准备将吴氏调换世子的事告诉睿王,却被吴氏提前得知,马氏被吴氏寻了个错处仗责而死。

马氏还有一幼子,不过十岁,哭着去领母亲的尸体,谁料母亲却未断气,在临死前告诉了他一个惊天大秘。

母亲让他暗中去找被调包的世子,找到后带回王府,告诉睿王真现。

马氏的儿子不是别人,就是月落。

月落才十岁,独自一人离开家去找世子,染了风寒险些病死,被阮班主给救了,带回了戏班子,他便在戏班子落了脚,一边学

唱戏一边找世子。

后来月落找到了世子,告诉了他身世,然后将他带回了戏班子,找机会去京城认亲,世子不是别人,正是紫鸠。

靳磊于二人而言就是一座让紫鸠通往认父之地的桥梁,要不是他选中紫鸠出演柒儿,紫鸠不会火起来,也就没有后面一系列的奇遇,紫鸠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进入睿王府,拆穿吴氏与外甥的阴谋,与父亲相认。

因此紫鸠和月落心中对靳磊充满了感激,得知靳磊来了京城,就迫不及待的将人请了来致谢。

听完故事,靳磊感叹不已,“我早看出两位不是池中物,会有一天出人头地,没想到竟有这般身份,真是令人惊奇。”

“要不是先生的戏本子让我和月落一唱而红,我不可能这么快回到王府与父王相认,先生的大恩大德,我永生不忘。”紫鸠朝靳磊鞠躬致谢。

靳磊忙起身摆手,“世子言重了,我不过是无心之举,世子该谢的是月落。”

要不是月落的母亲不忍杀他,留他性命,又在临死前托付月落去寻他回来,他怕是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

“月落要谢,先生也要谢。”紫鸠笑看了月落一眼,道。

他已经决定了,要主人月落为义兄,请父王将月落的名字上到玉牒族谱中,以后有他的富贵就少不了月落的。

月落已经替母亲和姐姐报了仇,心愿已了,并不在意什么富贵荣华,他很感激紫鸠能将他留在身边留在王府,给他一个家,以后他不用再四下漂泊了。

“靳兄。”从睿王府出来,靳磊遇见了同乡的贡士。

靳磊看着面前风度翩翩的男子却并没有什么好感,冷淡的打了个招呼,“江贡士。”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夏清荷的表哥江淮,他也考过了会试。

不管是原身那世还是靳磊这一世,这个江淮都是靠的夏清荷供读得娶功名,也不知道他给夏清荷下了什么蛊,让夏清荷用骗婚的方式替他弄钱供他读书。

不得不说的是,江淮高中后倒也没有辜负夏清荷,娶了她为妻,还算不是太渣。

至于夫妻二人会不会因为夏清荷嫁过人而生嫌隙就不得而知了,原来的故事中只一笔带过夏清荷的结局,婚后不久病逝。

江淮一直为夏清荷守着没有娶妻,落了好名声,最后被一个京官相中,招为赘婿,从此平步青云。

如果靳磊没猜错,夏清荷的病逝另有玄机,这个江淮也并非表面看上去这般良善光鲜,内在里不知道已经坏成什么样了。

“靳兄刚刚是从睿王府出来?靳兄如何结识了睿王爷?”江淮惊讶问。

靳磊淡淡道:“我并不认识王爷,只是与世子是旧识,这次过来世子请我过府一叙。”

“靳兄竟与王府世子是旧识,真令人惊奇,靳兄才学过人,人缘也广,咱们是同乡,以后要互相照应才是。”江淮笑道。

靳磊看他一眼,“好说。”

信他个鬼。

正因他二人是同乡,要是同位于一甲只能取一人,算是竟争对手,他才不会江淮会好心结交。

“过几日有贡士举办诗会,靳兄与我一道去吧,多结识些人对以后有益处。”江淮道。

靳磊直言拒绝,“我要闭门准备殿试,就不与你们同去了。”

江淮还要再说什么,靳磊已经带着人离开,他拧起眉,袖中的手也暗暗拽紧,靳磊如此不识抬举,他怎么有机会下手?

同乡的只有靳磊才学在他之上,很有可能与他一同进一甲,有靳磊在他必会被刷到二甲去,他一定得找机会让靳磊无法与他争一甲的名额。

江淮一直在找机会见靳磊,可是靳磊闭门不出,他根本没有机会,直到殿试的前一天晚上,江淮听见靳磊的书童向小二要宵夜,他才抓住了机会。

“小二哥,这么晚了给谁送吃的?”他在暗处等着,直到店小二端了吃食经过才走出来问。

小二答,“天字房的靳贡士要的宵夜。”

“这面挺香的。”江淮说着随意抬手,让袖子扫过面碗。

小二未察觉出异常来,笑着道:“是咱们店里的状元面,每位贡生殿试前都要吃一碗的,江贡生要不要也来一碗?”

“自是要来一碗。”

江淮其实并不想吃,因为他打探过状元面的价格了,比普通的面要贵三倍,同样的食材汤料,就挂了个名头,跟在抢钱一样,他的条件是吃不起状元面的,但他不能落了下风,打肿脸也要吃上一碗。

店小二喜道:“好的,我给靳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