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的举动,让她身旁的下人都傻了眼。
桑桑:“小姐,你……怎么了?”
喘着气的玉娇发现这空气中飘散着浓郁血腥味。
玉娇惊魂未定的环视了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在府中的后院。她的面前被绑着一个被鞭打过的男人。
男人上身赤果着,整个胸膛都是一道道斑驳的鞭伤,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道鞭伤,只知道那血肉都已经翻出来了,鲜血慢慢的从伤处渗透出来。
而她的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玉娇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只见她握着一根长鞭,长鞭垂落在地上,鞭子末端沾着的血渍也染到了青石板上。
继而僵硬的抬起头往前看去。梦中与她缠绵的男人,胸膛前便是有着一道道旧鞭伤,一瞬间,梦中的男人和面前的男人重叠成了一个人。
被绑在木桩上且被烈日晒得皮肤黑红的男人不正是她梦中的那个淮南王吗?!
玉娇觉得自己的心跳得甚是厉害,便是手中的鞭子也不知不觉的被她手心冒出的汗给汗湿了。也不知是被热的,还是因为梦中那些景象太过香艳,所以让她觉得浑身发烫,像是被火烤着一般,握着鞭子的手更是烫得离谱。
烫得她蓦地把手中的鞭子给扔了,直接转身就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从马背上摔下来而昏迷过去了,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出现梦境中的一幕,还是说她还身在梦中?
“小姐,小姐你要去哪?”
玉娇脚步极快,婢女桑桑只能一边喊一边追上去。
而被绑在木桩上的马奴,脸上除了因炎热而落下的汗水外,眼神沉敛,无半分表情,镇定得身上的伤口似假的一般。
略微的抬起了头,目光往那抹红色的身影追随而去,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低下黑眸,那双沉敛的眼眸深处似乎带了一丝炙热。
*
直到远离了后院,玉娇才停下了脚步,扶着柱子喘息着。
怕还是在做梦,便狠狠的掐了自己的手臂,疼得她痛呼了一声。疼得这般真切,她现在定然不是做梦!
“小姐,你到底怎了?”桑桑好不容易才追了上来。
玉娇闻声,转过身看向她,迫切的问:“我从马背摔下来后不是昏迷了么,为什么会在后院,又为什么会拿着鞭子?”
这明明是她昏迷之时梦到的画面,为何一醒来后就变成真的了?
桑桑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道:“小姐你这是怎了?小姐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没错,但是护卫接住了小姐呀,小姐也并未昏迷。”
桑桑的话让玉娇瞬间傻了。
那个梦依旧很是清晰。与其说是做梦,倒不如说像是一段记忆更为贴切。
这个梦很长,长得玉娇觉得自己昏迷了很久,可自个的贴身婢女却说自己没有昏迷!?
玉娇的脸色本就因方才的梦境而苍白了许多,现如今听到桑桑的话更是白的毫无血色。
这个梦境实在是太荒诞了,玉娇无法不在意。她分明是不知道马儿是被毒死的,更没有让人把马奴绑起来,更是记得没有出手鞭打马奴,这些都是在梦境发生的,可却成为了事实。
梦中看到自己被扔在乱坟岗之时的那种恐惧再次席卷全身,只觉得浑身冷得发颤。
直觉告诉她,这个怪异的梦境,与这现实似乎有所关联。若是想要知道是不是真有关联,或许可从梦到过的事情查找线索。
玉娇脸色苍白的仔细回想鞭打马奴之后发生的事情。
见玉娇的脸色白得可怕,桑桑一时急了:“小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奴婢现在就去给你请郎中来!”
似乎想到了什么,玉娇蓦地抬眸,喊道:“莫急着去寻郎中,你先安排一些人手去把先前照料踏烈和逐雪那个人找回来。”
桑桑很是担忧,“可小姐你的脸色……”
玉娇道:“不碍事,你赶紧去安排。”
可待桑桑转身离开,玉娇又把人喊了回来。
看着桑桑。玉娇迟疑了半晌,才问:“那被绑在院子中的马奴,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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