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看着他失望的摇摇头，继续说道：“就连简单的回答你都在试图逃避，最后导致你把自己陷入了自己所布置的谎言中无法自圆其说，老师告诉你吧！达尔干的警探们吃定你了。”

“什么？”多纳德脸上的笑容终于是消散了。

“听我的伙计，我是来帮你的，你知道我虽然为警方效力但我并不隶属于他们的体制，所以你还有机会！”

多纳德的双手放在扶手上，他左右的食指开始不断的扣扶手的海绵垫子。

从这一点，江川看出了他心中那道防线已经开始松懈了。

多纳德沉默了一会，终于是开口问道：“是什么机会？”。

“我们得改编一下说辞！”江川低下头去，双手撑着膝盖，左右看了看，靠近他说道：“你得告诉他们你有精神障碍！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多纳德警戒的往后靠了靠，微微摇摇头。

“意思就是你的精神障碍导致你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明白吗？”

多纳德盯着江川，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说道：“我认为你不该责怪我，至少这些事不能都应该全怪我！我是当时受到一些事影响了！”。

“对，就是这样！”江川站起来，张开手盯着他说道：“我也不应该怪你！这就是我的意思！”

江川眼神一直盯着他，向后退了几步，直立起身体继续说道：“致幻药，可以让人变得疯狂，市面上很多不是吗？”。

“对，很多种！”

“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遇到不少这类型的案子，其中就有个很著名的案子！”江川走向他，站在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有个家伙吃了过多的致幻药，将自己的女朋友肢解在家中！”

看到江川再次走了过来，多纳德小心的问道：“真有这事吗？”

“当然！”江川来回在狭小的审讯室内走动着，说道：“一些简单的致幻药，再往里面兑点海洛ying，你想要以精神失常为辩护的理由，就得按照我说的办！”。

“能行吗？”多纳德完全放下了戒心，看着江川脸上露出了希冀的表情问道：“法官会相信我说的吗？”

“多纳德，你能说一个没嗑药但行为疯狂的人神志不清，可你说一个嗑了药但行为疯狂的人神志还能清醒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我能明白！”多纳德赞同的点点头。

“相信我，这套理论就算是你反过来说也成立。”江川摊开手露出善意的笑容撇撇嘴。

“没错！”多纳德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说道：“我其实什么也记不得了！我当时神志不清！”

“对，就是这样！”江川指了指他，脸上带着赞许笑道:“你就得这么去做！以嗑药后精神不正常，行为不受控制为你的辩护理由！这就是你保命的秘诀，也只有这样你才能脱身，明白吗？”。

“明白！”多纳德点点头。

江川再次俯身下去，双手撑着膝盖盯着他说道：“但是你意识清醒了，神志也回来了！你得告诉他们两者的区别，在那个超市内！为了抢劫而一枪干掉主人的那个家伙和现在坐在这里的人是不一样的！”

江川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胸口，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为此，你得表现出你很恐惧，以及你很后悔！”

“我是很后悔警官！”多纳德脸上沮丧着脸，声音中带着意思哭腔说道：“我很害怕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