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了,动工了,上午做好工人们吃的饭,下午易然挎上柴刀上山砍柴。
好菜都要有好柴,做菜不能只烧茅草,要烧硬柴。
硬柴火旺,才能将菜的香味爆炒出来。
易然上山的路上遇到了方大牛,“大牛哥——”
“易然,你也上山去打猎?”方大牛问道。
“不是,我上山砍点柴。”现在的她已不需要靠打猎来维持生计。
方大牛觉得易然是一个能干的女人,杨涛摔伤了,她一个女人愣是撑起了整个家。
娶妻当娶易然。
只可惜,他都快熬成老光棍了,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他一大老粗,要是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他一定会好好疼媳妇的。
方大牛与易然分头行动,易然砍柴,他是打猎。
易然走到一棵大树下,发现这棵大树上面有许多干枯的枝干吊在枝干上。
易然一看这棵树很高,但她不怕,她会点轻功,身手敏捷,直接爬上树就好了。
易然一手抱住树,一手拿着柴刀又抱着树攀爬。
古代的衣裙很碍事,爬树这样危险的动作一旦抓空,摔下去能够把人摔个残疾。
易然就是这么倒霉,人一旦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
易然站上枝干,眺望远方,都是郁郁葱葱的绿叶树木,时不时地传来喜鹊叫声,一手抱着树身,一手小心翼翼地用到柴刀去勾枯干枝。
结果,枝干承受不住重量,“咔嚓”,枝干断了。
易然掉了下去,手里的柴刀握不稳突然掉落,易然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传来剧痛。
易然摔了下来,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她的耳朵,被砍成了两半。
耳朵中间连接的筋被斩断了,鲜血止不住的流,手上也沾染了鲜血。
易然感到钻心地疼痛,连忙扯下布条放至耳处,一只手捂住耳朵。
然后就疼得昏了过去。
方大牛打猎这边,半天没有打到猎物,就想来这边设置陷阱,碰碰运气。
结果就看到易然晕倒在地,“易然——易然——”
方大牛看到易然耳朵受了伤,也顾不得其他,将易然背回村。
“杨大娘,杨大娘,易然受伤了,花大夫,花大夫——”
方大牛急得不知所措,他不是大夫,他又不知道如何处理伤口。
村民看到方大牛背着易然进了村,目光和心里的想法都变得微妙起来。
尤其是村里的那些女人们。
嘴巴又开始了。
“易然受伤可是方大牛给背回来的。”
“什么?易然跟方大牛勾搭在一起了?”
“这方大牛跟杨涛可是好兄弟耶!觊觎兄弟的妻子,这杨涛也真是可怜,自己的妻子跟好兄弟搞在了一起。”
“是啊!易然那个小骚狐狸,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你说她和方大牛上山去干嘛?”
“还能干嘛?不就是男盗女娼那点事儿?”
众人说着说着就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花大夫来家里给易然包扎诊治。
易然的潜意识,她又回到了现代。
一身黑色紧身衣,一副干练老辣的模样。
“易然,这次要你干掉的对象是h市首富马赟。”
“易然,这次又有新任务了。”
耳边响起的,总是多到数不清的任务。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她很忐忑不安。
随着历练次数越来越多,她游刃有余。
但也越来越厌倦这样的生活,她看到不少原本幸福的家庭因她而家破人亡。
她又回到小时候,父母离婚在为她的抚养权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