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瀛川冲着她的背影点了点头,目送她一步步走上高台站在了之前那名头戴黄金面具的男子身后。
而南笙随着鼓点声的再次响起,摆出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姿势,然后便不再动弹。
接下来,面具男闻声而动。
只见他跳着奇怪的舞步,满高台上蹦跶,而且他的身上除了黄金面具,同样挂满了繁复的装饰,那些装饰伴随着他的舞步,哗哗作响,带给下面的人们一种即神秘又怪异的感觉。
也许南疆人早就看习惯了这些,可李瀛川没有啊,他皱着眉头,心里不断吐槽:
“这都是跳的什么啊?怕是沧山里的猴子都比他跳的要强吧...”
欣赏不了,实在欣赏不了...
就在他感觉眼睛快要亮瞎了的时候,那人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将原本放在地上的祭器拿了起来,对着它嘴里念念有辞。
而在他不停念着天书似的祭文时,南笙终于再次动了起来,然而她的动作依旧怪异,看下来不免让人觉得和那男人的舞步系出同门。
但南笙胜在她那柔若无骨的腰身,好家伙,这么难看的舞蹈被她一跳,竟然重新焕发了生机,不止李瀛川,就连台下的那些观众也被她的舞姿给牢牢的吸引住了眼球。
李瀛川趁这机会偷偷的看了一眼高台下的曹翰林,只见他虽然面露微笑,但眼神里的那抹痴迷,逃得过别人,却逃不过李瀛川的眼睛。
李瀛川内心冷哼一声:
“哼!看来也是老色狼一只。”
不过曹翰林旁边的一个男人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别的男人看到南笙时,要么极力克制内心的情绪,装出一副无欲无求的表情,就像曹翰林,要么直勾勾的盯着南笙白花花的大腿看个不停,一脸的痴迷,可在那个男人眼中,李瀛川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有任何的欲望存在,这倒是让他十分惊讶。
按理说不应该呀,难道他不是男人?或者说他的某些功能有所缺失?
而此时,一直站在他旁边等待南笙祭舞结束的小熙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突然开口道:
“那人就是姜东鼎。”
李瀛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是小熙之后才算没有爆发出来,但心里还是不断吐槽:
“人吓人吓死人啊,真是的...”
可回想起小熙说那人就是姜东鼎,他不自觉的多看了那人两眼。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让他当场笑了出来。
那人怎么越看越让人觉得...觉得细皮嫩肉、眉清目秀呢?怕不是个小白脸吧!
而且那姜东鼎看起来也就双十年华,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够参加当年入侵战争的人啊。
就在这时,姜东鼎貌似有所感应,将目光从高台之上收回,直直的看向了李瀛川的方向。
李瀛川赶紧收回目光,而小熙冷冷清清的声音却再次传来:
“上一任宜桑城城主才是入侵南疆的舟师司旗,他是在那人死后才继任的这个职位。”
说完后便又跟个冰块似的悄无声息的站在旁边,不过片刻后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姜东鼎是玄武境,一手兵法运用的老成持重,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李瀛川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熙,虽然很感谢她对自己讲解了这么多,但她是属蛔虫的吗?怎么自己想的什么她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