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
众人听后均是一脸吃惊。
“平山王殷政是她的爷爷。”
怪不得南笙一进沧山之后,就总是魂不守舍,原来她天纵奇才的爷爷竟然被越莱人给击杀在了这沧山之巅。
如今怕是想起了她的爷爷,才会变得如此沉默吧。
“这事儿不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吗?那为什么南笙还能在南疆做你们的密探呢?”
李瀛川有些想不明白,于是出声询问。
“对了农前辈,怎么从未听说平山王有过后人?他虽有个儿子,但不也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得病去世了吗?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个孙女?”
韩云宣打断了李瀛川的提问,毕竟他了解的绝对比失去了记忆的李瀛川要多的多。
“其实平山王的儿子在临死前有过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因为身份比较特殊,最后也没能进入殷家的大门...”
他看了看依旧低头沉默不语的南笙,轻声说道:
“南笙的母亲,是一位容貌清丽的歌姬...”
原来如此,大伙总算明白为什么南笙的母亲没能得到殷家的承认了,原来她的母亲竟有这么一层身份。
但看着众人焕然大悟的表情,农阳旭赶紧解释:
“你们可别误会了,不接纳南笙母亲并不是平山王的意思,只是殷家曾经在南疆也算是一个庞大的家族,而这种家族等级分明,就算是实力强大的平山王也得听从族中老人的命令,可恰恰他们殷家的长辈都是一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根本不能接受一个整日抛头露面的歌姬成为他们殷家的媳妇...”
“哼!迂腐!”
阮菱安听后气不过,小声骂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那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在怀了孩子之后就等于是彻底失去歌姬的身份,而南笙父亲又在她即将降生的时候因病去世,更加剧了她母亲生活上的潦倒...”
农阳旭叹了口气,继续讲道:
“好在平山王殷政心疼他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了即将临盆的女人,自打那时起,平山王就暗中给她帮助,直到南笙的降生...”
“要是我啊,就算叛出家门也不能让自己儿子的骨血在外流浪!”
李瀛川小声嘟囔着,这话正好被农阳旭听到了。
“你以为平山王不想吗?你应该不知道,他那时还不是平山王,身份只是殷家后辈,从小被灌输传统思想的他怎么可能会忤逆族中长辈?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也许在宗族等级极其严格的南疆,不论是朝堂还是家族,他都会抬不起头来吧。”
“哼,整个南疆都迂腐!”
李瀛川又嘀咕了一句,不过这次农阳旭并未反驳,在他看来,有些事的好坏并不能一概而论。
只听他接着说道:
“咱们言归正传,南笙的母亲因思念成疾外加生产后无人照料,也在生下她不久之后便撒手人寰,自此,还在襁褓之中的南笙就成了一个孤儿,平山王那时刚在朝堂之中闯出名堂,有了自己的官衔与府邸,便将南笙带了回去好生照料,殷南笙便是平山王给她取的名字,因为她的父亲名叫殷向南,她的母亲名叫巧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