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洛苡继续作诗,一气呵成写道。
浮生醉酒到梦里,半身懵懂叹匆匆。碎银几两囊羞涩,焉敢推门见高堂。
梦碎酒醒归故里,已是花发步蹒跚。不如饮酒回梦里,梦中在无青云志。
‘碌碌庸恋名和功,仍觉青春人依旧。半生虚名里,踌躇寸功疏。犹恨天地低,焉知九天阔。
少年励志三千里,无人识得志气孤。心高量日月,不狂枉少年。无需攀先峰,明月自心中。’
逸州老先生颤抖的嗓音说道:“言公子,满腹经纶当局乃胜出者。”
公孙洛苡一脸傲娇的看向宋司霖。
【快夸我,快夸我。】
宋司霖故意摇摇头叹息,故作看不明白,看不清楚的模样。
张乔松气得脸色发青,愤愤说道:“在来,弓马骑射还未比,谁强谁弱尚未定乾坤。”
“嘻嘻,弓马骑射;没问题,你说怎么玩。”公孙洛苡轻松应对道。
【我虽法力不行,修仙修的不好,弓马骑射却不差;也算得上将军世家。】
宋司霖曾作为学院监考,亲眼目睹公孙洛苡弓马骑射是多么出类拔萃。
公孙洛苡目光直视宋司霖,噘了噘嘴,委屈的小模样十分可人。看得宋司霖一下耳根通红,立刻移开了目光。
公孙洛苡不解疑惑,宋司霖为何看她时眼神闪烁。
众人熙熙攘攘的又挪到了校场,院长骑射制定比赛规则为;比试共三场,每场每人各十箭;
第一场,骑射,两人共用一靶,可以击落对方之箭,且已命中靶心最多者获胜。第二场,三箭齐发,一人三靶,所命中环数相加最高者获胜。第三场,马术梅花桩。
公孙洛苡一身淡蓝色束袖对襟衫,却更衬意气风发少年气;俊俏的脸颊,颇有几分公孙鸿帝几分威仪,引得苏州城的姑娘连连欢雀。
她身体挺拔,纵身一跃骑上马背。沉肩、提气,肘内旋,用左手虎口推弓。
箭迅速飞向箭靶,直命靶心。浅浅一笑,向张乔松低头回礼。
此时的她反而显得恭敬谦逊了,少了刚刚文斗之时的狂傲之气,胸有底气毋需故作姿态。
张乔松骏马奔驰而来,回首用力一拉,箭脱弦而去;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公孙洛苡的箭重箭靶上击落,砰的一声,箭重重的插在箭靶上。
“小姐,你觉得两位公子最终谁会获胜。”
人群中一位样貌出众,身着华服的富家小姐格外引人注目,她便是首富之女方碧栗。
碧栗温言细语地分析道:“刚刚这两箭难已断言,第一箭言公子技巧略胜一筹,但是力气欠佳。张公子却是技巧与力量相辅相成。”
丫鬟俏皮仰头看了一眼碧栗,“那就是张公子赢的可能性大一些。”
宋司霖略微听到了丫鬟的言论,目光转移了过去;人群中方碧栗光彩照人,气质非凡。两人目光很快交汇在了一起,碧栗落落大方的行了一个万福礼。
宋司霖嘴角微扬回了一个时揖礼,马背上的公孙洛苡瞄到了,瞬间心里酸溜溜。
【我稍不注意,你就在这儿招蜂引蝶】
无名火直冒,奋力开弓,弓断,箭尾脱弦而落,这一箭直接放空。
公孙洛苡瞪大眼睛看着断的弓箭,拽紧小圈圈,抿嘴拧巴着五官,懊恼不已。
张乔松连续九箭发挥稳定,春风得意等着公孙洛苡射出最后一箭,击落他这局便胜出;获得了逆风翻盘的明显优势。
公孙洛苡屏住呼吸,果断开弓;
嗦~箭直接从张乔松箭杆中射了过去,将箭杆一分为二,她的箭头狠狠的穿进了张乔松的箭头上;标记着张乔松的箭杆掉落下来,箭靶上只剩下公孙洛苡的箭稳稳插入红心之中。
“厉害啊”
“真是厉害。”
“力量,技巧皆让人叹为观止。”
观众纷纷鼓起掌来。
张乔松一如既往发挥,想要击落她的箭;箭飞速而去,箭头击中靶上的箭却因两箭力量叠加,牢不可破。
箭靶上最终一人各留一箭,院长则判出平局。
张乔松辩驳,箭靶上他剩下两只箭头;公孙洛苡亦又不服,认为箭头不足证明是谁之箭,两箭头共用一尾。以尾为记,也只能说明次箭亦为自己之箭。
第二局开局,张乔松邪魅一笑。
他连续三次三箭齐发,发发皆命中靶心,无一失误。
公孙洛苡都不禁摇摇头感叹,虽有雄才伟略,但却无容贤才之德;太注重功名,双眼蒙蔽,不知虚心请教。
第二局公孙洛苡也以零失误,把把命中红心再次与张乔松打平。
阳光灿烂,让人难以睁开双眼。宋司霖皱着眉头,全神贯注注视着场上两人所有动态。
【没想到,星晚竟有如此本领。】
第三局,马术梅花庄。
主要考验人骑行功底及控马之能。张乔松在马背上各种折腾表演,绕桩,击打、纵马跳跃,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
公孙洛苡牵着缰绳,马儿怎么都不愿意移动半步,马蹄像焊在洛地面。
“言公子,你的马儿似乎不太承认你的能力啊~”
【难道是那小子给我使了绊子,刚刚都还好好的,就牵离场地一会儿儿就被收买了。】
“你这卖主求荣的家伙,学会贪赃枉法了;小心我把你炖了吃马肉,让你有命赚无命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