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景寒州带着恢复单身的沈曼,神清气爽,一路上后面跟着许多车辆,乍一看,像是在迎亲。
本来他还意气风发,结果,车行一半,沈曼便吐得不行,便改道去医院了。
医生检查了半响,得出结论。
她的身体连续超负荷工作,已经支撑不住了,幸好发现得早,再吃点就会引发肾衰竭之类的,那可是能要人命的!。
景寒州吓了一跳,急忙勒令沈曼在他家休息几天。
什么都不用干,只负责吃吃喝喝就好了。
至于为什么是景家,景寒州给出的理由很简单。
沈曼的出租屋里没有人照顾她。
沈曼一听这话,恨不得将不要炫富,贴在他脸上。
抵不过资本主义的诱惑,沈曼可耻的屈服了。
来到这里,她只需要张嘴吃就行了,剩下的活一概不需要她动手,就连洗澡也有自动洗澡鱼缸。
她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咸鱼。
她从没想到她也会收到这种待遇。
以前,她总在不停奔跑,从不敢停下脚步,生怕被人说不行,然后被抛弃。
骤然之间闲下来,她还有点不习惯。
总想找点事情做,但总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劝退。
久而久之,她只能躺平了。
好容易得到了医生的首肯,沈曼宛如出狱的少女,连上学也让她兴奋。
为了庆祝她解放,景寒州将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塞满了一个房间送给沈曼。
由于之前张闲青的冲击,又知道景寒州是单纯的庆祝,这才使得沈曼心中的小鹿勉强没有乱跳。
沈曼只觉得每天幸福得不大真实,总感觉好像会有事发生。
许画觉得自己丢失了那么多东西,变得人人喊打,完全都是沈曼的错,而且只要沈曼死了,景寒州便是她的了。
听闻别墅招聘,她便顺势买通了几个佣人,为了万无一失,她找到张闲青合作。
自从知道这个脑子不大正常的女人连人命都不当回事,张闲青便下定决心要离她远一点,所以在她说了想合作的意图时,便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他还不想去铁栏杆里逛一逛。
许画轻嗤一声:“出息!”
踩着高跟鞋,高昂着头走了。
许画不甘愿就此罢休,她想着,景寒州的继母,是个合适的人选。
继母,继母,大多都和原生家庭的小孩关系不好,这可能还是一个强大的助力。
想着,许画再也待不住了。
别墅自从上次,她跑过去一次,便被禁止进入了。
她必须另想办法,她用钱终于拿到继母的日程表,专门在她必经之路等待。
她们果真会面了,在一个汗蒸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