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小时候跟着爸爸来过这里,简单的交流当时还是学过的,过了这么年,还依稀记得一点,应该够用了。
当地的风土人情极为彪悍,他由衷的希望沈曼没有自行逃跑,不然被当地人捡到,再遇到一些人贩子,卖出国,就如泥牛入海,再也找不到了。
沈曼不知道景寒州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现在正在听一个疯子——许画发疯。
“知道吗?你只要一直走、一直走,出了这里就会被攻击。”许画握着栏杆,笑了,“被棍子、斧子、甚至是枪!砰一声,就什么都没了。”
许画看着沈曼面色诡谲,她招招手,找过来两个女人。
女人都待着黑色面纱,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像极了考场上,防止学生作弊的那个工具。
它被拿着绕沈曼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沈曼脚上,不停闪烁着红灯。
“还真有啊?”许画唏嘘一声,“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果然如此,正好,我就作为好闺蜜帮你测试一番。”
许画示意两人按住沈曼,将她的鞋子脱了,找到袜子里的微型定位器。
一只肥膘体壮的大黄狗被牵了过来,沈曼甚至都能看到,闪着惨白光芒的牙齿上一条条涎水。
沈曼想到了什么,看着许画的眼神充满恐惧。
“你知道的,感情的事情是不能人为控制,你要是想要景寒州,你可以在他没成婚前追求啊,我是不会说什么的。”沈曼隐瞒了他们的离婚申请书被中途拦截,她现在只想稳住她。
“你别着急啊,你的爱情不是变化的挺快的吗?”许画歇斯底里,表面的温柔支离破碎,“张闲青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的?之后你移情别恋景寒州,那你现在再移回去啊!”
“这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
沈曼闭口不言。
她根本不能说自己和景寒州是战友情,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人,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
“是,我是很爱慕虚荣,之前想让你离婚也是为了景太太这个身份,可之后的相处中,我早就爱上他了!”许画一把薅住沈曼的头发。
“他爱你,他爱的是你。”说完这句话,卸去浑身的力气,许画放开沈曼,自顾自的撩起湿漉漉的头发,状似轻松的拍拍手。
“我很好奇,他对你的爱到底有多深呢?比他的命还重要?”
许画说着轻飘飘的话,将定位器塞进肉块里,任由大狗一口吞下肚。
沈曼看着这一切,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强迫自己摒弃感官,她要保持乐观、稳定的情绪,这样才能避免生病。
要知道上次医生检查过后就给她说,她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很容易生病。
哭、悲伤,这种情绪现在只能令她的免疫力下降,还没有任何别的作用。
但沈曼的目光就是移不开,直直盯着那只大黄狗的肚子。
看着它被放开了锁链,一无所知却又兴奋的朝着许画所指的方向跑去。
景寒州眼看就要走到目的地了,结果却发现目标正在迅速移动。
脑中第一反应便是被发现了!许画要转移阵地。
景寒州弃车迅速向前跑去。
一路上,撞到行人无数,道歉声就从没停止过。
终于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
黄沙遍地,尘土飞扬,脚下柔软的感觉无形中令他的速度减慢。
景寒州谨慎了许多,这里太过于安静,显得有点不合常理。
总觉得有不知名的危险就藏在暗处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