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定转告。”付子五再次拱手,“此次臣前来,除了给太子殿下贺喜之外还有个请求。”
“说,平昌候有什么请求只要合情合理,本王都会满足他的。”
“谢陛下。平昌候听闻风溪公主已经及笄,尚未婚嫁人,秦二公子也尚未娶妻,有意向陛下求取风溪公主,让后代也能延续陛下的恩泽。”
风似手中的被子被握的直发抖,扇子赶紧弯下腰,他知道风似盛怒极了。
付子五的手依然留在半空,大有不答应就一直如此的架势。
风似咬了咬牙,“听闻秦二公子谦虚有礼,甚好,本王也有意与平昌候结亲。”
“谢陛下!”
晚宴后,风似回到清风殿把桌上的茶杯全部扔到地上,“秦无期好大的胆子,居然调集大军奔赴边境!”
等候在此的窦幻示意扇子赶紧把碎片收掉。
“平昌候是想用公主来保证自己的安全”。窦幻把桌上的茶壶方正,“秦诺已死,平昌候不知道陛下对他的态度,心中自是害怕。既然陛下答应了把公主嫁给秦二公子,秦无期也得到了一个保证,想必他以后定为陛下肝脑涂地。”
“明天我要知道秦无期大军的动态,若是依然留恋边境,付子五和随行者一个也不要留。”
“是陛下。不过公主那边…”。
风似舒了口气,“她会答应的。”
风似一个人在房间,把付子五给他的禁军腰牌拿出来,对着灯光又看了一遍。
“去把李长林给我叫来”。
“是陛下”。
扇子答应后退出,不一会禁军统领李长林就跟着扇子来了,扇子禀报,“陛下,李将军到了。”
“属下参见陛下!”
“免礼”。风似挥了挥手,扇子退出,把门关上。
“你看看这个,可是你的人掉落的”。风似把腰牌递给李长林。
李长林接过腰牌,仔细翻看后说,“陛下,这是禁军的腰牌,不过这腰牌成色很新,属于前几日刚分发下去的。”
风似抬眼,示意他说下去。
“腰牌是一个禁军的身份证,和命等同重要,所以一个禁军从被选入之后到离开禁军止,腰牌都和他一起。这块腰牌是属下前段时间为太子东宫的禁军所打造的,一共三百块。”
“只是因为它看上去很新就能断定是东宫的禁军所有?”
“回陛下”。李长林把腰牌放到靠近蜡烛的火焰边,指着它泛出的光芒说,“锻造师在打造这一批腰牌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一壶金粉,灯光下就能看到金粉的光芒了。”
李长林又把自己的腰牌取出,和那个腰牌放到一起,果然,新的那块在灯光下闪着不均匀的光芒,点点金色不经意的从光下露出来。
“这一批腰牌是独一无二的”。李长林肯定的说。
风似把两块腰牌放一起,果然如李长林所说,只有在灯光下才能看出区别。
“你是说这块腰牌是东宫禁军之物。”风似说。
“是的陛下。三天前属下把三百禁军划拨东宫之时,我曾清点过大家的腰牌,也是属下亲手把腰牌发放给他们的。”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