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早上起来吃着早餐,娃儿爸早起出去买中午饭的菜去了,几天没回家,仨大姑娘把冰箱吃空了,景姐姐正照顾小可爱咕哝咕哝嚼荷包蛋,二小姐下楼,四处一看没找到人,顺口问着,端起小米粥先喝一口。
景姐姐道:“买菜去了,洗脸没?”
“没,挺干净的我觉着。”二小姐丝毫不觉着不洗脸先吃饭有啥不妥。
景姐姐白眼儿一翻,这妹妹,被照顾的越来越没个人样儿了,好歹一大美女,你别那么邋遢啊。
二小姐喝完小米粥,赞道:“还是这人靠谱儿,知道给我凉一碗粥。”然后坐过来,看看小可爱,神神秘秘问姐姐,“昨儿重温旧梦没?”
景姐姐闹个大红脸,羞怒道:“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些!”
二小姐不以为然:“正经的事儿,藏着掖着多没意思。这都多久了,你还不出手,没看小师妹都打到家里来了?”
景姐姐想了想,挺郁闷:“不赶时候。”
咕唧笑出声来,二小姐心里话,你当我不知道吗?看你的伙食都知道你哪几天不舒服。
“那你可要看紧点儿,反正大师姐是做好持久战准备了,人家师姐师弟,那是生死考验出来的感情,我琢磨着吧,那子爵许就给师姐弄的,回头再弄个伯爵,小师妹也就有位置了。”二小姐反正不怕事儿大,但最终目的就一个,“所以你得抓紧点儿我跟你说,还矜持什么呢,都睡一起了,就差脱光——指不定你们早就毫无阻隔负接触了,是吧?”
这话太荤,景姐姐不好接受,小手儿一指门外:“滚!”
小姨子滚蛋的很彻底,端着一托盘,人上楼吃去了。
景姐姐脸色有些复杂,哎,造孽哦。
所以,等娃儿爸回来,她觉着得哭诉哭诉,人家委屈,有小情绪。
当然,闹是不能闹的,景姐姐又不是一般人儿,人家懂啥叫适可而止,何况,娃儿爸那么聪明,对吧?
眨眨眼,景姐姐亲一下小可爱,嗯,人家是踏实的,可踏实了,跟别人可都不一样哦。
就有一样儿,今年夏天,是娃儿爸高中同学毕业十周年纪念,据说都要参加,那得看好了,听关苗小妹说过,上高中那会儿,某人跟某班花好像还有过一段眉来眼去的日子——造谣,这纯属造谣。
当然了,人景姐姐也没神经过敏,当年班花,如今已作人妇,娃儿爸虽然不算啥正人君子,可缺德的事儿那是不干的,就是得防着被人下套儿,这年头,有些人为了钱,那可是啥事儿都做得出来。
不信?
看看娃儿爸的那些大学同学就知道了。
说起来,还得多亏小姨子,要不然,某些人现在早烦不胜烦了。
“这么说,小姨子的分量还是越来越重了,对不对?”景姐姐琢磨着,觉着更难办了,这么下去,小姨子得掌握大姐夫的经济大权啊。
说起来就让人恼火,身为一家之主,现在用自家娃儿爸的钱,居然还要先通过小姨子的批准才能办到,一家之主啊,你威严何在?
正想考虑个周全的法子,正好有电话过来,景姐姐顺水推舟:“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嘛,不是我不想想办法,是老天爷不想让我想办法——要不然,正要出主意,电话来了,天意,天意不可违,是吧?!”
电话是胡萱打过来的。
一说事情,景姐姐感慨万千:“当年的风云人物呀,沉寂了这么多年,好吧,你问一下,如果真的要复出,我们剧组倒是有几个小配角,可以试一试,就当是复出的磨刀石,别嫌角色小就行。”
有了这事儿打扰,等娃儿爸回家,娃儿妈早把讨伐的事儿忘一边去了,拉着娃儿爸坐下,很认真地问:“你还记得祖大龙吗?”
关荫一头雾水,祖大龙?谁?
“只要不是我情敌就行。”娃儿爸表示很大度。
“讨厌。”亲一口,景姐姐介绍说,“二十年前的当红小生,命运捉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