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景姐姐骑马打仗呢——向娃儿爸发出深入灵魂的拷问:“这么坑,真的好吗?”
娃儿爸哪管坑没坑人,娃儿妈星眸迷醉,软泥般贴着每一寸肌肤趴在胸膛上,多美妙的享受呢,想那些事儿干啥。
“快说,要不然我也不跟你说好事儿了。”景姐姐一察觉不对劲,连忙变着法儿求饶。
关荫哼哼唧唧,很是不愿意地道:“没坑谁,就是这么个思路。哎呀,多好的夜晚,管那些干啥,心跳这么快,可能需要人工呼吸,来……”
景姐姐呸的一口,还不是你害的。
“别闹。”娇嗔着,景姐姐换个方式,藕臂撑着,双手托腮,精致的下巴对着自家娃儿爸下巴磨啊磨,道,“昨天你大师姐感慨了一件事儿,说都三十岁的人了,你怎么看?”
怎么看?
关荫想半天才奇怪道:“三十岁有那么年轻的脸?不对啊!”
“说不说,说不说。”景姐姐也有招儿啊,立马堵娃儿爸的嘴巴,一手掐着鼻子,今晚不从实招来,你就别想睡觉。
关荫挺无奈:“真没察觉到时间在你们脸上有什么痕迹啊,来,咱去洗手间看看,你看你,说你二十三岁,有谁敢信吗?”
“是啊,都二十五六的人了,一眨眼……”景姐姐立马悲春伤秋。
不就是胡搅蛮缠么,你老婆也是高手。
娃儿爸急了,翻身就要抱娃儿妈去洗手间,这可把景姐姐吓坏了,身无寸缕的,小可爱醒来看到可怎么了得?
“乖,别闹,好好说话。”景姐姐连忙使千斤坠,也就是八爪鱼变身,立马锁住娃儿爸,堵着嘴巴的变成自个儿的柔唇,于是才得以宽恕。
关荫道:“咱得讲道理,对吧?你看看我,再看看你,同龄的人啊,是不是?”
那你小师妹还更显年轻呢。
“茜子才比我小几个月,你看人家那皮肤,那脸蛋儿,那才叫逆生长呢。”景姐姐有些发愁,“再过几年,我越来越老,人家越来越年轻,那可怎么办?”
关荫安慰:“佃户也要过个年对不对?再说,你真敢说她更年轻?你这叫容光焕发。”
“那小师妹呢?”景姐姐追问。
关荫想半天说:“最多就是脸上多涂了一层防冻的蜡。”
你就背后说你小师妹坏话吧。
“大师姐估计要下手了,你可要做好准备。”景姐姐提醒道,“要是拒绝,那就提前打好招呼,要不然,估计到时候你们这辈子都不再相见了。”
说完等半天,没等到这家伙回复,趴在娃儿爸胸膛,俏脸藏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很委屈的景姐姐觉着不对劲,连忙起身一看,这家伙居然在装睡!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呢!”景姐姐立马往下一溜,柔唇轻轻一袭击,这下完了,把自己搭上了。
“一晚上三次,看你能嘴硬几天!”景姐姐蜷缩起来,背靠娃儿爸,美滋滋往后一仰,紧贴着靠住,香腮醉红,懒洋洋地道。
关荫还敢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一手搂着盈盈一握的娃儿妈的小蛮腰,关荫嚷嚷:“累了啊,赶紧休息,明天还有那么多事儿呢。”
那不能。
“哎呀,跟你好好说话呢,你打算怎么办?”景姐姐道,“要是去了,人家心里不高兴;要是不去,大师姐伤心欲绝,回头还得见人就说,小师弟娶了个母老虎,吃的死死的,根本不给任何机会。”
这话题能聊吗?
不能聊。
不聊,被埋怨一顿。
一聊,那就直接升级成为战争。
“还没想好?”景姐姐今晚似乎非要问出个结果。
那没办法了,关荫只好动手。
景姐姐第四次虚弱无力,这下想问都没那精力了,好困哦,想碎觉。
“抱好。”拉着娃儿爸的手往胸脯上一放,景姐姐打了个呵欠,很悻悻地抗议,“管不了管不了,不管了不管了,你们看着解决吧。”
还是这招好,但不能什么事儿都用这招。
关荫心里琢磨,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不由嘿嘿乐了。
景姐姐一转身,瞪起眼睛,好得意是不是?觉着这就过关了,领旨了可以谢恩了对不对?
你敢这么对你媳妇儿,明天就撒泼打滚给你看!
“没有没有,想起宝贝儿今儿说的一句话,”关荫连忙亲一口娃儿妈,紧紧往怀里一抱,笑哈哈地小声说,“宝贝儿说咱家妈妈最是嘴馋,原本我还不信,现在信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