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不怕谁全世界宣传他有多坏。
但凡宣传他是坏人的人,基本上都被群众定义成坏人了。
他只需要掌握好尺度不滥用群众的信任就好。
副导演手指头往后弯曲着,哭的眼泪都逆流成河。
干啥,到底想干啥?
“我有个事儿跟所有人宣布一下,”关荫跳到旗台上,反正围过来的人很多,他宣布,“在这儿,任何人可以放屁,可以放浪,但绝不可以放肆,要有人敢放肆,我是要进行人身攻击的,我希望把我这个决定宣扬出去。”
张导就没理睬,他就知道有人在这肯定挨揍。
这是啥地方?
这是校场!
校场上一言不合头悬高杆,还故意跑到这撒野。
不收拾说得过去不?
他倒是好奇炮派接下来会怎么办。
这可是炮派千方百计塞进导演组的人。
有了这个人,小马哥估计在阅兵的时候最多上观众席就坐,没资格上城楼,到了晚会,可能会有前排位置。
就算没那资格好歹也算是炮派亮相了不是。
可这人眼见着要被驱逐出去了。
炮派咋办?
关荫就很为炮派着急。
蹲旗台下,关荫找小马哥的电话。
没找到。
关荫吐槽:“这人怎么就这么高冷呢,给我个电话怎么了?”
将士们乐,要不是穿着这身军装,那副导演早被打趴下了,也就大流氓压根不在意这些,他要穿上军装,敌人是他收拾的对象,内部的那些披着自己人的皮不当自己人的也是他收拾的对象。
告状?
他都被王师禁止入境了他还怕啥?
不过,大伙儿真好奇这家伙真没有小马哥的电话?
那就是个土锤,也得把电话给这家伙啊。
不给电话,这家伙就公然黑炮派。
这不,这家伙又跑人家官网上找联系方式去了。
捎带脚的,这家伙还在微博上黑人家:“号称多少人,多大的理想,连联系方式都不给,让老百姓咋联系,监督?合着就打着关起门自己自嗨的主意啊?”
炮派官微是拉黑这家伙的。
可是能咋办?
官网上没找到联系方式,这家伙真敢满世界批评炮派还在脱离群众。
听路人过来一说,炮派急了。
黑名单打开,放出来。
炮派:“……”
说的啥?
关荫没看到。
他还拉黑炮派呢。
这咋办?
路人好心汇报:“炮派喊对话呢。”
关荫:“?”
没办法,炮派只好打电话过来。
一看是座机,关荫掐断。
又一个电话过来,这个尾号很熟悉。
谁?
第四部门的一个和稀泥的。
关荫又掐断。
第四部门无奈喊话:“不是电话诈骗,找炮派干什么我们给传话。”
关荫果断黑炮派:“看,架子多大,有啥问题还不给当面沟通的机会,就让第四部门出面,第四部门要没把问题给解决掉,人家就说打压人家,迫害人家。我就好奇,炮派咋就那么高傲呢,老百姓有事情找,都不愿意听一下,就这嘴脸还想篡位,想夺权,咋不去天顶星?”
炮派:“刚才那个座机就是啊。”
关荫放出电话号码:“就这个?”
炮派炸了。
知道我们为了藏起这个电话号码有多辛苦吗?
这一放出来,接下来恐怕十二个时辰一直有人打电话骂。
那就换个座机?
“经费有限啊。”这可真不是炮派哭穷,别说几百块钱,现在小马哥想买点办公用品,有时候都要靠粉丝众筹,他们是真没钱。
为啥没钱?
咋不跳出来闹呢?
小马哥不想作死,以前经费很充足,是因为外有“捐助”内有“生意”,现如今监管厉害,每一笔海外资金都要过审,除非把炮派搬到国外去。
内部的生意就更不敢提了,敢说们的生意被收拾,看看景副院会不会把们的生意都是啥生意给挨个放出来?
给脸要不兜着,就别怪那对翁婿联手灭了。
炮派极其无奈。
更无奈的是惹事精今天又想起收拾他们了。
小马哥能咋办?
只好上个人微博问:“有什么事情?”
关荫确定:“要在这说?”
小马哥不信邪,我就不信不是故意找茬。
“说。”小马哥心里话,让群众看看是怎么逼死炮派的。
关荫就说:“我把们的人手指头弄断了。”
啥?
小马哥心里打了个突,该不会是校场那边吧?
“我打电话……”小马哥急了。
这事儿决不能在这说。
关荫已经泼出了坏水:“这不我在校场来看看,正好遇到炮派派到国庆大典晚会导演组的一个副导演嘛,这人厉害,对我们排练的歌曲指手画脚不说,还非要强迫我们否定‘转危为安靠谁人’、‘成长壮大靠谁人’的答案,说了还不听,手指头非往我们脸上戳,我就给拧断了。”
群众炸了。
咋那么大胆呢?
公认的事实想否定,以为说了就算啊?
“谁把那种王八蛋放进导演组的?”一部分激进的网友上去问,“哦,就为了照顾炮派的面子,就能随便把人放进去啊?”
关荫果断拉开传送门:“找三巨头。”
群众有点不敢造次了。
关荫带头讨伐:“三巨头也得公平公正吧?凭什么就为了让炮派觉着舒坦,就把我们三十亿老百姓的恶心不当回事?我们还要不要尊严了?要不要体面了?们要不要为我们服务了?”
一办急了,出来讨伐:“能消停点吗?”
关荫回答:“不能,我就得弄明白们到底咋想的,说好让我来带合唱团,回头又把恶心人的玩意儿送来,还要求我忍着,等着,一会我带一斤蛆,非送们食堂门口去。”
一办有没有被恶心到不知道,群众被恶心坏了。
但这货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