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一天,关荫大半夜就接到恐吓信了。
你这么下去是要众叛亲离的!
关荫爬起来看一下电话,这是知道他电话号码的人。
那范围就太大了,排查起来很难。
“你要是众亲,我还真不介意拿你脑袋挂辕门。”关荫回了一句立马拉黑。
不过这号码得找一下。
赵连龙会负责这件事。
关荫打算早上起来就去教委开会,这件事得尽快解决。
如果想让上升通道被堵住,那就把教育资源划给权贵。
如果想稳定一些所谓中产者们,那就把水面下的规则向他们敞开。
这是贼鹰经常办的事情。
这不能是我们应该办的事情。
所谓商业就是最大的慈善这种屁话,所谓福报这样的扯淡话之所以能被批判就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有接受教育的机会。
要不然,国朝东林说啥就是啥那会明知是屁话要奉为圭臬的人可太多了。
教育,不但是强国之本也必须是稳国基石。
这个系统要是得病而且不管那真就动摇我们国家的根基了。
翌日一大早,关荫从外头回来,帝都已经有点凉了,打拳出了一身汗水,关荫正准备洗个澡。
二小姐嘟嘟囔囔从楼上下来,吸溜着鼻子找汤药。
关荫吓一跳,一晚上就感冒了啊?
“快坐下。”关某人急的连忙把二小姐抱到沙发上,拉开抽屉就找药吃,还在给号脉。
二小姐一脸问好可谓是。
你这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点儿?
“还说呢,你啥时候大早上穿那么厚过。”关荫觉着他这个观察是相当厉害的了。
二小姐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一群小屁孩在家里呢我能跟往常一样?”
哦?
是吗?
关荫这才想起来,太子哥带着一帮小魔头们昨晚在家住的。
那……
“就是着凉了,昨晚写计划,感觉有点热,打开窗子吹了点风,可能就着凉了,咱们家现在的身体素质哪有那么虚弱。”二小姐心里高兴嘴上埋怨,还训斥,“赶紧再休息一会儿,你那老丈人实在应该批判,有啥事都推给女婿娃,我看这是一种极其懒惰的做法,你等我今天找他办公室狠狠批评一顿去。”
这事儿二小姐办得出!
“躺下吃点药,汤药就好。”关荫找出药锅准备熬药,往外头看两眼,最近一段时间暴雨太多了啊,他都想找个机会出去看一下呢,到处都是洪水,今年这天儿怎么了到底。
刚熬上药汤,周叔儿打电话叫他赶紧去紫禁城一趟。
咋了?
“那帮既得利益群体造反?”关荫乐得一蹦三丈高。
周叔儿惆怅得想跳永定河清醒去。
这货怎么就那么盼着那帮人造反呢?
他这是要被人家认为没人性的知道吗啊?
关荫哪管得了那个,哄着二小姐吃了汤药给扔到卧室立马往紫禁城跑。
结果呢?
等他兴冲冲见到方先生,竟然被批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