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墨冷冷的看着“陈平贵”眼神中透露着寒意。
“在下只是看夫人一人在街上徘徊,好心为夫人指个路,夫人何必恼羞成怒呢?”
“陈平贵”颇有其事的嘴角上弯,好看的丹凤眼微眯,语气暗含杀意的靠近。
苏卿墨感知到此人的危险,稳住心神,脚步往后退时,暗自想着要怎么出手。
“陈平贵”一步步的逼近,身上释放出来的杀气越发明显。
“嘭!”
就在“陈平贵”即将要靠近苏卿墨时,一道白影闪过。
淡淡的檀木香!苏卿墨知道自己安全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久寻苏卿墨不着的骆归留。
只见他出手如电,一记掌风打在“陈平贵”的胸口,“陈平贵”没有防备,被震飞出好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骆归留见状,没打算放过他,快速的冲过去,一脚踩在“陈平贵”的脸上。
往下看去,“陈平贵”狼狈的躺在地上,丹凤眼中满是隐忍。
“柳平贵,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骆归留周身笼罩在杀神领域中,好看俊颜一片冰冷,眼神冷,语气更冷。
经苏卿墨在醉月楼看到此人发狂一事,骆归留心中一直心有余悸。
久寻她不见,一项处事不惊的骆归留急了。远远看着像是她的女子被人欺负,他想也没想就出手了。
“咳!”
“陈平贵”猛的咳出一口鲜血,抬头看向骆归留,眸子中的隐忍,迅速敛去。
不细看还以为是错觉,不过,还是被盯着他的苏卿墨看在眼里。
抬头的一瞬间,“陈平贵”双眼犯黑,就这样晕了过去。
骆归留才不管这些,柳丞相的“儿子”出门,少不得有人暗中保护。
他走到苏卿墨面前,二话不说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
也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他躁动不安的心。
解决完“陈平贵”,骆归留怕再次弄丢苏卿墨,牢牢的牵着她的手。
“骆归留,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走了一路,苏卿墨确实有些累,在几次挣扎抽不回手时,尴尬的说道。
骆归留点头。
“好!明天医者考试就要开始了,你也该早点回家休息。”
虽然很不舍,很眷恋牵着她手的滋味,看着苏卿墨脸上流露出的疲态,骆归留答应道。
做戏自然是要做全套,既然有人见过骆归留不带面具的脸,回家时,骆归留带着苏卿墨大摇大摆的进了礼部尚书府。
在得知苏卿墨他们的计划后,骆秦氏悄悄的回了礼部尚书府,一直站在大门口等着他们回来。
远远的瞧见两人的身影,骆秦氏赶忙上前帮忙搀扶,责备道:“留儿,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人?媳妇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你也不知道多心疼心疼她,还让她走这么多路。”
“乖媳妇,累不累?娘做个宵夜给你吃。”
责备完骆归留的骆秦氏,转而温柔的问起苏卿墨。
“娘,我不饿。就是有点累。”
“大着肚子走路自然累!”骆秦氏摸着苏卿墨的手,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骆归留,“你耳朵聋了?没听见你媳妇说累吗?”
回家就挨了一顿训的骆归留,上前打横抱起苏卿墨,眼里的温柔,躲在暗处观察的那些人见了,觉得自己都想恋爱了。
骆归留抱着苏卿墨,耳朵动了动,嘴角勾起,在苏卿墨耳边轻语了一句。
苏卿墨害羞的,捶打着骆归留的胸口,带着面具的脸,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看见此情景,天上的月儿跟着羞答答的躲进云层里。
骆归留抱着苏卿墨进了钟灵毓秀,色调一色的红,装修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宽大的卧室分了内室,和外室,雕花木制大床换成了特制的席梦思,大红的铺盖,被面绣着鸳鸯戏水,内室富贵花开屏风后分浴室和单独的卫生间。
很显然,房间里的一事一物皆是按苏卿墨目前需求而来的。
孕妇起夜多,苏卿墨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每天都会坚持洗澡洗头,无论天气多冷。
看得出来,设计房间的人很用心。
骆秦氏领着婢女们跟在身后,有人端着吃食,有人提着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