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盼盯着乌邦看了会儿后,就做出很难过的样子说:“傻子啊,我只是想想,说说而已,又没有真去那么做。难道,每天面对你的丑恶模样,让我想想别的英俊男人都不可以吗,你的心也太狭隘,太狠了。如果你不许我想别的男人,每天面对你这丑恶的嘴脸,我会忧郁难过死的,我可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你最爱的女人,你怎么舍得我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忧郁难过而死呢?”
乌邦恶狠狠的说:“偷人,是会被抓起来绑磨墩,沉河喂鱼的。”
赵盼盼说:“你舍不得,咯咯!”说这话的时候,赵盼盼伸手抚摸着乌邦的手。她又说:“我听我幺姑说过,多年前你的爷爷乌云就跟你们镇上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睡在一起,他们怎么没有被沉河喂鱼?嘻嘻嘻!”
乌邦又不说话了。
胡远带着人拿着砍好的藤蔓回来了,按乌邦的意思,将两棵树捆在一起。
然后,他们将两棵树推进了淤泥里。
胡远带着五个人跳到淤泥中的树上,走到前面。两个抬滑竿的护院抬着赵盼盼走了上去,站在中间。乌邦带着六个护院走上去,站在后面。乌邦站在赵盼盼的滑竿后面。
乌邦大叫一声:“走。”
乌邦棍子在淤泥里一点。前面的胡远和后面的护院们,跟着乌邦的棍子,脚在淤泥里一点。
口中一起叫道:“嘿,嘿,嘿······!”
树就向前滑去。
树上没有抬滑竿的护院就跟着胡远的号子声,左一脚,右一脚的在淤泥里点着。树,箭一样向前面冲去。
树冲到淤坑中央。突然,淤泥中冒出两条硕大的鳄鱼,张开血盆大口,一左一右的咬向抬滑竿的两个护院的腿。
“嘎嘣!”一声响。两条腿就掉了。
两声惨叫,两个抬滑竿的护院一头倒了下去,滑竿也掉了下来。
乌邦赶紧伸手托住了滑竿。前面一个护院,听见惨叫声一回头,就看见滑竿掉下来,他也赶紧出手托住滑竿。
两个倒进淤泥坑里的护院,在淤泥里挣扎着。四条鳄鱼扑过去,咬住他们的身体翻滚,撕扯着。
撕心裂肺的惨叫,在他们嘴里响着。
赵盼盼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眼睛紧紧的闭着,仿佛鳄鱼在撕咬着她一般。
片刻,他们就不再惨叫,挣扎。只看见鳄鱼在翻滚,撕扯。
胡远的号子喊得更急了。
树在淤泥中如闪电般射向前方。
前方,突然冒出很多段树桩,浮在淤泥上。
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不是树桩,是凶残的鳄鱼。
树从鳄鱼中穿过。
鳄鱼奋起直咬点向淤泥中的脚。
乌邦棍子急点。
树所过之处,被乌邦棍子点中的鳄鱼头顶冒出了血,趴在淤泥上不动。
前面,岸在眼前。
两声惨叫突然响起。接着是掉进淤泥里去的声音。声音,是从乌邦身后响起的。
然后,更惨烈的惨叫声在后面的淤泥中响着。
鳄鱼扑腾,翻滚,撕扯的声音跟着响起。
树,箭一样的插进岸边的泥土里。树上所有的人都飞了起来,向岸上的草地落去。
“哗啦啦!”一声响。他们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坑底,是无数的刀尖。刀尖闪着寒芒。
乌邦等人毫无防备,全都掉进刀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