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赵盼盼说:“我受点苦没关系,不能让孩子受到惊吓,孩子还小,是无辜的,不能因为你而受了牵连。”
乌邦说:“好,从今天起,我搬回家里来住,晚上保护你和孩子。”
赵盼盼说:“这次她们没有对我怎么样,一是因为她们只想杀你,二是因为她们中有一个女人,下次要是全都是男人的话,可能就要把我给那个了,我是如此的漂亮,每个男人看见我都会忍不住。”
乌邦说:“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就守在你的身边。”
“少爷,少爷。”出去一会儿的乌安,又叫着跑了回来。
乌邦在房间里问:“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乌安跑到他面前,说:“少爷,不好了,我们赌坊里跑了的四个伙计,被你全部杀死了。”
“什么?”乌邦大吃一惊。
乌安说:“我们去收尸的时候,看见他们的头被您打烂了,但他们还有半张脸是好的,在被你打烂了的半张脸上我看见吊着一张皮,我以为是他的脸皮,胆颤心惊的想给他弄好,没想到从他们脸上弄下来一块皮,我一惊,仔细一看,原来那是一块面皮,发现戴面皮的这个人就是账房,我感觉很吃惊,就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撕下了一块皮,才发现他们就是店里跑了的那四个人。”
“哦,原来他们是一伙的,怪不得会取那么奇怪的名字。”乌邦说。
乌安问:“少爷要不要去看看。”
乌邦站起身,说:“走。”
乌龙镇镇公所前的高台上,一排整齐的放着五具尸体。唐飞龙指挥着乌邦家的下人,正在打扫着台上的血迹。看见乌邦走来,唐飞龙就卑躬屈膝的对乌邦笑笑说:“嘿嘿,少爷。”
乌邦没有理他,走到台上那五具尸体前,看着四具男尸体的脸。这四具男尸体的脸,确实是他赌坊里的刘天,刘地,刘山,刘海。
突然,乌邦蹲下身去,伸手在他们四个人的脸上又撕下了一张面具。乌邦看着这四张陌生的脸,突然发现这四张脸长得很像。
乌邦口里喃喃的念道:“刘田,刘帝,刘三,刘害,刘江,原来他们是五兄弟,怪不得会起这样的名字。”
其实,他们中还有个人叫刘河,就是易容成赵盼盼的女人。
乌邦站了起来,问乌安:“乌安,你认识这五个人吗?”
乌安看了一眼那四具男尸体,说:“不是本地人,我不认识。”
乌邦又问唐飞龙:“镇长,你认识他们吗?”眼睛尖利的盯着唐飞龙。
唐飞龙一惊。立即答:“不认识,从来不认识。”
乌邦盯着唐飞龙说:“他们来自中原,刘江就是中原武林中的追魂刀,这几个我就不知道了,既然他们是亲兄弟,那他们都是中原的人,这次又是谁请的他们?”
唐飞龙没说话。乌安也没说话。
乌邦突然说:“我一定要查出请他们的人来,哼哼,一旦查出,我非灭他的族人,奸他的妻女不可。”
唐飞龙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用丝绸手绢在额头上像女人打粉一样擦着汗。
乌邦说:“将他们丢到河里去,晚上看戏。”
但晚上,已经没有人敢来看戏了。
但戏台上的戏子们,还在胆颤心惊的演着。台下,只有五个观众。他们是:乌邦,赵盼盼,和他们的孩子,及唐飞龙跟乌安。
唐飞龙坐在乌邦身边,也是胆颤心惊而又心不在焉的看着戏。
戏在子时散场了。唐飞龙急急忙忙跑回家中,直奔书房。